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但是他们却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方式。

吕哲推着操纵杆往前,驾驶舱里除了巨大的噪音和震动,他根本听不见别的。

“我们在意大利的行动失败了,战车和隐者阵亡,包裹被劫走。”

并且这四个人拥有很精良的军火枪械和高技术间谍器材,一看就是职业高手。

“嗨!滚鸡巴蛋!”司机见按了半天喇叭对方还是在那儿吵吵,有点急了,直接开口就骂。

“再见。”……

“你的那位朝鲜妹妹,她的后台很可能就是中国人。你觉得她要找拓力的麻烦,会先从哪里入手?”皮条客故意加重了朝鲜二字的语气,显然是觉得周旭有事瞒着他。

现在看来,这都是表面现象,眼前的这帮俄国人才是俄罗斯情报部门真正的实力。

先最对方就是这样,尽管不断有人被打倒,还是步步紧逼,一面开枪一面冲锋,尽管枪打得不准,但是四五枝冲锋枪一起向你开火,火网覆盖了你的头道。

“闭嘴,你跟我装什么蒜!游客?游客和海盗也能混到一起?”

“我当然知道,那些中国人……哼哼,借他们个胆子。”

“这里是她的地头,你能保证不惊动那些雇佣兵吗?再说她本身也不是吃素的,哪儿有那么好弄的。而且,现在还不能肯定她是否涉案。如果真的是能够确定,到时候在下家伙弄她也不晚。现在的话还是先别打草惊蛇。阿米尔被咱们救走之后,对方的身份已经有了曝光的危险,可能会有所防备,咱们只有一次机会,不能浪费。”

“傻逼呀,真他妈傻逼呀,耿会川你就是一大傻逼。我日你二大爷,你他妈比脑子里有屎啊你!你他妈将来生孩子没屁眼,出门被车撞死!”

5月8号,德国汉堡港附近的一所公寓。

“别太兴奋了,会被别人听到的哦。”洪世泰邪恶的淫笑着,双手完全把她的内裤别开,尽情侵犯着苏晨阴部的敏感处,同时苏晨的屁股不安的扭动着,似乎被他的动作弄得生理兴奋了还是难受了,像是迎合又像是在躲,双腿跨骑在他的小腹部一阵阵的夹紧,洪世泰能感到她身上在微微的颤抖。

“唉,给人打工的也是身不由己啊,吃人饭受人管哪。”凤舞没有正面回答,点头笑了笑。

总之先拼一下吧。

阿兰姆时不时也过来安慰他,要说这朋友真是够意思,问都没问自己到底惹了什么祸,直接就把他给留下了,还说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而他也知道阿兰姆在本地混的很是牛逼,也算是个老大级的人物,手下也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枪有枪。他开始慢慢的心存侥幸,也许那帮人追不到这里来,他们在中东或许不可一世,但是这里是非洲,不是他们的地盘,就算他们来了也是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没什么,怕你不出来,使点小手段而已。”

偷眼一看,领导就是领导,前面几个老总的表情都还算镇定,而洪世泰更是好像到了家一样不停的谈笑风生,不时跟这个打招呼跟那个上烟,一付如鱼得水的样子。看来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以前说是在这一带混过没白混,公司的合作伙伴派他来当代表也算是称职。

后来e国支持的icu被a国击溃瓦解,残部撤入e国境内重组。而e国现任总统上台,奉行和解政策,两国的军队分别撤出索马里,但是依旧在边境上对峙。

“这有什么好的?不定得耽误多少时间呢。”

一个小时候,谢马克驾车回到了基地门口。

明天,一切就看明天。

“对,只有战争继续下去,雇佣兵的价值才会得以体现,他们才有机会继续挣钱,可以说最不愿意看到两国和平的人就是各自的雇佣兵了,正规军人家工资有保障,就算不打仗也少不了人家的,而他们没仗打就没钱可拿。a国现在雇佣兵已经经营的这麽大规模了,他们多年的心血投入,换了谁大概也不会说放弃就放弃吧。这是一条底线,核心利益,别的什麽都可以妥协,只有这个是碰不得的。”

“为了这个他们宁愿和俄国的敌人合作?他们就不怕俄国政府的报复?”

“它们现在是私人公司,和俄国政府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并非上下级,利益面前,谁认识谁啊。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敢背叛俄国的国家利益,所有的人应该心里都盼着继续打仗,但是真正敢付诸行动的只有少部分人。”

“我操,我还指望到了这边能指望俄国人的力量一举搞定呢,现在看来悬啊。”

“咱们还得想办法……这就要看俄国佬的本事了,如果他们在这里的影响力还没有失控到一定程度,咱们应该能等到要等的人。诶,那是不是他?出来了出来了,往那边去了,好像有人跟着呢。不是一个人吗,真他妈操蛋!”

风舞骂了一句开始慢慢的往回爬,打了个撤退的手势。等俩人都退回坡底,她拉出电话,又对富二代瞪了一眼:“接下来该你干活了。”

“你花我的钱真不心疼啊,是不是真准备当我的老婆了。”

据此不远的小镇上,一个当地土著打扮的黑人接通了手机,这哥们在四人组内号称罗德曼,真名不知道是啥,长得有点像原来公牛队的那个罗德曼,光头个子挺高,嘴巴凸着让人联想起大猩猩,一张嘴满嘴的黄板牙,烟瘾奇大枪法奇准,在这四人组里面他是个最高的,而且和当地人的长相是最接近的。

“小鸟已经向你那儿移动了,下面就是你的事儿了。”

“收到,小菜一碟。”

“伴随小鸟的还有4只老鹰。”

“知道了,我会搞定的。”

罗德曼收起了手机,操着满口的土语向旁边的一个黑人老头打招呼。

这镇子上的男人大多数都随身带着枪,因为这里本就是一个部落的聚居区,原本打仗的时候他们就是为附近军事基地的士兵们服务的,这里的妓院饭店都是靠挣那些当兵的血汗钱才能发家致富,现在和平了,当兵的走了,但是来了很多外国人,同样的钱也不挣白不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那些外国人的下属,说白了在这里,他们才是地头蛇。

黑人老头走了过来,两人进了一间屋子。屋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个黑人小子正坐在跟前,上面是银行账户的界面,一百万美金的金额已经到账,数字在上面显示着。黑人老头笑眯眯的数了数几个零,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罗德曼跟他往后门走。

拐了俩弯,带着罗德曼来到一条胡同里,其中一个门面上面闪着个半旧的霓虹灯,当然白天看不出来亮,晚上也不一定会亮,里面出来个挺漂亮的黑人女子,身材不错,穿这个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小面是条牛仔热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一看就是妓女。

那老头看看左右无人,拿出一摞美金,看样子能有一万,交给这女人。女人的眼睛直接都放光了,然后老头指指罗德曼,女人轻浮的一摆头,罗德曼闪身进

去了……

“那家伙又出去了。”

两个守卫基地大门的黑人士兵看着开出去的皮卡,一脸羡慕的窃窃私语。这个白人经常出去,至于出去干什麽很多人都知道,玩女人呗。他们的老板在这里订的规矩很严格,但是唯独对他例外,想出去就出去,除了不能把女人带回来,别的都可以。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具体是干嘛的,总之白人都是大老板。他们都是当地部族的民兵组织,说白了就跟黑社会差不多。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们给军队卖命,后来来了很多俄国雇佣兵,说是什麽公司的,他们就接着给俄国公司干活,那些俄国人走了之后现在又给这些白人干活,在他们眼里外国人白人都是一样的,只要有钱拿,给谁干活都一样。

在这一亩三分地儿,没人能绕的开当地的部族。不管是谁来这里,都得雇用当地的民兵,不管是俄国人还是谁,毕竟这里还是a国的领土。

不远处的一个白人男子看着谢马克的离开,想了想,还是转身向后面的楼房走去。

他是留守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塔罗牌中的国王。

世界交待过对这个人不能施加太大的压力,而且他的身份是飞行员,是要驾驶战斗机上天的,这种工作要求身心高度的集中,身心压力过大会导致状态失衡,每个战斗机飞行员都有自我调节的方法,这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正规空军出来的飞行员心理素质都非常过硬,但是谢马克现在的身为叛国弃家离子的一条丧家犬,又为“恐怖分子”工作,不知道自己和孩子的命运会是怎样,整天生活在迷茫和忐忑中,心什麽滋味可想而知。

这样的心理素质,显然是不适合执行任务的,他必须得想办法调整心态。

谢马克的方法就是女人,虽然他有时自己离开基地从安全上考虑不妥,但是他的孩子还在世界的手心里攥着,这是他最大的弱点,只要这个把柄还在他们的手里,他就根本不敢起什麽歪脑筋。

强制性的服从并不是忠诚,但是世界并不需要谢马克的忠诚。

现在临近任务了,为了保险起见自己还是派了4个人跟着他,当然借口是出去村子里办事顺道捎带上他。为了任务的需要,自己不能禁止他去找女人,同时又不能让他把女人领到基地里来,派4个人跟着他肯定显得欲盖弥彰,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同时又引人注目,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