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种子,同样也是爆裂型,不同的是射击的是果实,裂开以后才会从内部爆出真正的种子,黏着在皮肤上以后,会开始吸取实验体的魔力。

当露娅把我的裤子脱下以后,原本稍微褪去的潮红,又重新爬了她的脸上。

无法言语、站立障碍、正常进食困难,现在连衣服都不能穿在身上导致这些症状的我还真是个人渣,不过当我向女孩保证会想办法治疗她以后,女孩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抓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脑袋和下体,露出开心的模样,比起正常人,似乎更因为现在的奴隶姿态而高兴的样子。

从调教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再没从她嘴裡听到过完整的一句话,起初还以为是她因为恐惧而不敢言语,后来开始察觉了不对劲,她是真的说不了话,诊断的结果,这应该是暂时的心理性失语症,原因可能是第一天的大失禁,当时她乞求我让她排泄,我却施以嘲弄和虐待,恐怕是在那个过程中,令她产生了开口说话不但得不到应,还会招致暴行的恐惧,因此变得无法再组织言语至于无法站立的问题,倒没有失语症那么严重,并非完全无法站立,只是女孩在站立的状态下,两腿会止不住地打颤,应该是前期的施压调教时,她大多数是处于直立状态的关係,因此造成她对站立一事感到本能恐惧。

好孩子。

不过,幸好她从崩溃边缘来了,并且也变得不太抵抗,这就表示我不过再过度加压,之后就看在没有暴力相向的情况下,她能配到什么程度了。我伸出手,搭在了毯子上,轻轻拉扯,示意她鬆开毛毯。

打了个响指,我召唤出三根平滑触手,其中两根捉住她的双手,强迫她向上举起,剩下一根则捲住自由的那条腿,使她的双脚左右分开,这一次,平滑触手的动作依然缓慢而不可抗拒,十几分钟后,精灵女孩虽然一脸不甘,仍然被迫摆出了一个大大的x字。

实验的目标之一,是要让她依赖我,在实验体的选择上,我做出了几点要求,首先是种族,精灵族对性的反应相对澹漠,我曾经调教过一名精灵奴隶,同样条件、同时开始调教的人类已经变成肉便器了,精灵却才刚学会手淫精灵族对性的慢半拍,虽然会延长调教的週期,但也有助于管控实验进度和方向,提高成功率。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我是一个魔法师兼鍊金术士,受雇于魔王.卡莉大人。

“和异族来往的人类也是邪恶的,不可原谅。”

“眼前的少年是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大试炼,但我终将战胜并跨越。”

“身体的苦痛不算什么,全都是试炼的一环。”

“受到侮辱也不算什么,那也是试炼的一环。”

“神赋予的力量出了状况,但这也是试炼的缘故。”

要说的话,实验体的想法全都是这种感觉,把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要素毫无根据地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解释,自己是正义,与自己敌对的都是恶,现在的困境是神特意安排的,所以最后一定能脱逃坦白说,让人起鸡皮疙瘩,究竟是天生?公生活的经历?还是在杀戮的过程中渐渐变成这样子的呢?

不得而知。

经历了三、四个小时的摧残,实验体现在嗯,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大概是章鱼吧?

实验体所持有的宝具,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并不是说拿就拿的东西,虽然在她体内超过九成都是异质魔力的现在,我随时可以强行将她和宝具剥离,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要的理由有三个,其一是我还没完全摸透宝具,不知道强行剥离会带给她什么不良影响;第二个理由与前者雷同,我不确定她的高速复是透过宝具习得的技能,还是必须依靠宝具才能发动,如果剥除宝具而使她变得脆弱,并不利于后续的调教;至于最后一个理由嘛就是没必要,我的任务只有调教实验体,并没有指定宝具的处理,既然什么时候剥除都可以,我当然要选择一个有利调教的时机。

因为我没有没收宝具,甚至允许她操作着异质魔力进行抵抗的缘故,在开头的一个多小时内,实验体锲而不捨地对我发动着攻击,所以我报复性地对她进行了反击,抓着四肢把她的身体来摔在地上,用力踢她的肚子、将她踹飞到实验室的另一端,甚至是捏住阴蒂,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旋转--无论是哪一种作法,都是会令普通人类死亡的危险行为,若不是逐步测试出了宝具带给她的防御能力,我还真不敢实行。

不过,我并未测出宝具防御力的上限,因为后面太多一不小心就会死亡的动作了,我甚至召唤出了植物型的触手包覆牆壁地以作为缓冲,以免真的出现折到脖子一类的惨剧,因此防御力上限的测试无疾而终也不是没有结论,大概能确定的是,只要和宝具而为一,即便被高速飞行的巨龙正面冲撞,女孩也能够存活下来她所持有的,就是这么优秀的宝具。

然而也只是不会死而已,受到的伤害是实打实的,被我像食人魔的狼牙棒一样地来抡着,别的地方不提,单单是四肢的骨头数量就变成了三倍以上,以人类不可能做出的角度扭曲着。

把断掉的骨头接上后,我用吸附型种子将断肢固定住,实验体没有挣扎,只是嘴巴倔强依旧:“唔唔这次的试炼、难度有点大啊”

还是一样搞不清楚状况啊。

我伸手捏住实验体的乳头,用力一扭,女孩立刻发出惨叫。

在凌虐她的过程中,有一个意外的发现,透过魔力再生的身体部位会提升敏感度,暂时不确定效果是永久或是暂时的,只不过这很有利于我的调教,女孩对高速再生的控制普普通通,没办法做到只修复特定部位,所有受伤的地方都会一併复原再生并且变得更加敏感,过去三个小时内这种情况反覆发生,使得女孩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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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相当诚实,并不是会装痛以求令我心软的性格,因此我可以从她的反应推测她现在的敏感程度,应该是因为不停用像要扯下乳房的力气拉扯的关係,这裡也被高速再生照顾到了,现在仅仅是用力捏她的乳头,就能产生不亚于开头那个过肩摔的痛感。

在开始的一个小时后,我就不太做那些过激动作了,一来是危险,二来是我察觉到,女孩的敏感程度已经令她在那些动作的开端疼晕过去,使得折磨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后半段的调教,要是以掐捏和拍打为,因为警告过她如果随随便便再晕过去的话,就会再捏着她的阴蒂来个大风车,这招肯定是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嘴上从不服输的女孩,在听闻的瞬间出奇地流露出恐惧。

处理过四肢以后,我继续检查并接她身上的断骨,就算她的宝具附带自癒功能,如果本人不会处理骨头错位也是没用的,最后女孩几乎全身上下都贴满了吸附型种子,虽然这么做的目的是治疗,但也有可能被她认定是攻击行为,所以我对异质魔力进行了干扰,让她无法再发动自燃攻击。

治疗完成后,我又弄来三枚特殊种子,这是魔力吸收种子的变异体,相比普通的黏附型,外观更像吸盘一些,并且还生有些许倒刺,是吸附力特化的类型。

这些种子在以不伤害实验体为目的打造的实验室中,其实算是瑕疵品,不过因为没有销毁的必要,也不会耗用太多的资源,所以我最后是保留了下来,现在派上了用场。

在实验体的痛呼声中,我粗暴地褪开她的阴蒂包皮,将其中一个种子贴在上面,另外两个则是黏到了乳头上。

这种寄生型的种子,生态上会以尽量不被宿发现为,即便是吸附特化型,也只是针对那种皮粗肉糙的魔物,因此虽然是贴在女孩最娇嫩的部位,不去特别关注的话,根本没有感觉。然而,我的目的并非直接的性刺激,而是透过种子引发女孩身体内的魔力流动。

女孩的力量是依靠宝具获得,而非自己修炼来的,所以在细部控制方面非常的糟糕,肉体强化、感知、再生这些能力几乎是溷杂在一起,无法个别作用,这也是再生会提高敏感度的原因,换言之,只要有魔力流经某个部位,就会同时提高该部位的强度、感度和再生能力。

经过特意培养,魔力吸收型的种子会将吸取的魔力扩散到空气中,从而不断重覆吸取的作业,以结果而言就是在宿身上开了一个不断流出魔力的漏洞。只有三枚种子的话,吸收的效率远远低于女孩的魔力汲取能力,并不会把她吸乾,但是在魔力流动的过程中,会不断提升三个小豆的敏感程度;另外,三枚种子附带的倒刺确实扎进了她的皮肤,虽然因为种子的特性,时间久一点便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这依然是对她身体的伤害,会激发她的再生能力,使敏感度提高的效果再次翻倍。

做完这些,我消去了实验室的所有光源,全黑的环境中,留下依然呢喃着“这是试炼、这只是试炼”的实验体离开了。

走出一号实验室,我大大鬆了口气。

我并不是一个嗜虐的人,即便获得了力量和这么做的权力,也改变不了我的本质,进行那种以伤害为目的的调教,对我的精神负担并不小。不过,也许是因为实验体血债累累,又信奉那种令人不快的都义的关係,我的罪恶感相比当初调教露娅的时候是减轻了不少。

如果是这个女孩,我说不定能坚持到完成实验。

维持实验体理性的情况下,变成触手爱玩奴隶反过来也可以解释成,如何让女性在面对那种程度的触手侵犯后,还能维持神智清醒。

依照我的个性,如果是一个依赖并信赖我的奴隶,我即便放弃实验,也不会让她失去理智--所以才有了第一个奴隶露娅,只是我对她疼爱的程度超乎想像,因此实验还没发展到那个程度,我就动放弃了。

同样地,依照我的个性,实在是很难完全执行一项可能会摧毁人格的调教,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实验体,她的确能够让我狠下心来进行实验。

考量到先后两个实验体的情况,总觉得可以明白卡莉大人指派我进行实验的真正目的,当然这一切都是揣测而已,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依命行事:彻底调教这个实验体,还有好好照顾露娅。

一想到露娅,我的心都热了,她的妹妹什么的怎样都好,我可是几乎半天没有抱到露娅了,晚上一定得好好补来才行我简单地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换了身衣服,抱持着强烈的期待,打开了卧房的门。

我看到的是,一白一黑两名精灵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或者说是白色的精灵很开心地把黑色的精灵压在身下,快乐地磨蹭身体,只不过被压的那一方看起来很难受就是了。

啪嚓!

我关上房门,用力深呼吸。

冷静,冷静,一定是开门的方式不对。

估且先敲了敲门,进入自己的卧房居然还要敲门,这不可思议的挫败感是怎么事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叫嚷着不要进来,露娅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应该是露娅妹妹吧?因为听到露娅开心的啊呜啊呜声,所以我还是决定打开房门,接着便看到光熘熘的露娅朝我扑了过来,而同样光熘熘的妹妹则是瑟缩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遮眼身体。

我抱起露娅,她搂着我的脖子,热切地舔着我的脸颊,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呢!嗯,露娅本来就不穿衣服了,所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露娅妹妹,肯是是这样没错:“你对我家露娅做了什么?”

“我才想问你对姊姊做了什么呢!”露娅妹妹语带哭腔,把枕头用力扔了过来。

和实验体的飞刀相比,这种程度只能算是小意思,我随手接下,抱着露娅坐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露娅妹妹惊叫着退后:“你、你想干嘛?”

“检查。”我的语气平静,尽可能让她感觉这是很正常的事:“妳的身体原本就中了过量的媚药,现在只是抑制着不会侵蚀脑部而已,对身体还是会有影响。我没有想到妳们会那啥的,所以我要确认刚刚的行为,对妳有没有造产不良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