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在我雪白的小腹上喷泻出他的热y。

他颓然翻倒在我身边喘息,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很快,他支肘看向我,冷冷的说:“今天先饶了你。以后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你都得充分满足我。不要希冀我会再迁就你。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这是我们的二次契约。”

我快崩溃了!

为奴的日子

我坐在西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咖啡馆里,面前是一壶冰红茶。从进来这里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透明茶壶里的水还没下去三分之一。

我不渴,我只是想出来走走,想在这靠窗的位子上晒晒太阳。

二次契约最终明确了我的身份,虽然更为耻辱,却也明示了并不等同于犯人,于是,江哲信开恩,我可以偶尔独自出来遛达。

这个独自,单指江总裁没有在身边,并不是说没有别的人跟着。比如此刻,就在我身后,就有两个忠实的保镖密切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同时严格限制每一个有可能靠近我这张桌子一米以内的人,连服务生也没有例外,他们每次只能把水壶和茶杯借由他们的手放在我面前。

好在这个咖啡馆一向人都不多,比起高级会所的众目睽睽,几个人的侧目,我还可以接受。这里安静、偏僻,不引人注目,不是富贵少爷和名门淑媛们歇息聚会的首选之地,也正因为如此,格外合我心意。

江哲信说,凌汐,你总是出乎我意料。

我只能苦笑,要是他有一天也沦落到我这个地步,我倒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昂首挺胸的挤身私人会所,接受众人的瞩目。不过,也许他真是一个例外,就如同他在性方面绝对的与众不同一样。

暖暖的阳光逐渐偏离,露出一点夕阳西下的前兆,我看看手表,五点多了。我站起身,马上有人为我撤椅子。我拿过手包,掏出多于茶钱20倍的现金放在桌上,慢慢向门口走。

看店的是个中年妇女,如同以前一样,一见我起身,她就从吧台里走出来,抢到门口为我拨开珠帘,笑得异常热情:“小姐慢走。下次再来啊。”

我淡淡一笑,迈出大门。不过是来了四次,她已经不再惧怕保镖了。还记得第一次,她看见我们的架势,连茶钱都不敢收呢。

外面还是澳热的,刚从凉气房里走出来,我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喷嚏。马上一人递上纸巾:“许小姐,还是上车吧。”

我接过纸巾,却摇摇头:“没多远,我想走回去。你们不用跟着了。”其实说也白说,他们不会放弃的。我只是习惯客套了。

这是我头一次兴起走路回去的念头,身后一人马上掏出了手机,我在心里冷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往前走。

他们亦步亦趋的跟着。很快,那人收起了电话,冲汽车挥了挥手,汽车超越了我们,加大油门开走了。

看起来觉得相隔不远,但是真正走回公寓却花了四十多分钟。我忘记了,自己穿的是十公分高的细跟儿皮凉鞋。

保镖刚把钥匙c进门锁,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大少爷。”保镖恭敬的打招呼。

江哲信已经先到家了,他看了看我,目光从头移到脚,尤其在我的鞋子上停留了两秒钟。

我努力微笑了一下。

他伸手揽我的肩,把我带进门:“这么热,怎么还走着回来?你看看你穿的鞋子,脚不疼吗?周嫂,帮许小姐放热水,记得加两滴精油。”

周嫂答应着跑进浴室。江哲信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让我靠在他胸前休息。他没说话,我也保持安静。

很快,周嫂走出来,笑着对我说:“许小姐,水调好了。”

我扭头征询的看江哲信。后者宠溺的点点头,揉了揉我的头发:“去吧,看你这满脸的汗,洗完我们再吃饭。”

我走进浴室,反锁上门,把裙子和内衣都脱下来。镜子里的身体布满伤痕,从前胸到小腹,从后背到大腿,大片的青紫淤血触目惊心,新旧伤痕交错,曾经破皮渗血的地方虽然已经愈合结上小疤,却仍然惨不忍睹。

46天,从订立二次契约的那个夜晚到今天,整整过去了46天。而我就象熬过了46年那样漫长。每一天,都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

没有人知道江哲信的双重性格可以矛盾极端成这个样子。在外面,他宠我,向全世界昭告我是一块儿易碎的珍品,值得他倾尽全部心力来呵护。可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吞下肚子,次次都往死里整。

开始我曾以为,他折磨我,是想用我的痛苦来打击许宝山,等他怒气消了,我的日子也就好过了。现在才明白,他那纯粹是满足自己的需要。他就是要看着我痛苦至极,他才能满足。而二次契约,让他再也没了顾忌,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他的残忍和暴戾,只要他的兴致来了,只要他有需要,我就成了他手里的小白鼠,各种道具都会拿来在我身上做实验。

深吸口气,我慢慢滑下浴缸,让热水淹至我的脖子。伤处的疼痛不再剧烈,我知道,距离他发泄的日子又不远了。

我擦干身体,换上一件新的睡裙,圆领过膝,正好把伤痕全部盖住。然后粗略的擦了擦头发就走出去。

他正坐在饭厅里等我,我慢慢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解下我围拢头发的大浴巾,轻柔的帮我揉搓长发。

“以后别这么任性,有车怎么不坐呢?”他亲吻我的头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

大手来到我的胸前,嗤拉一声,新衣应声撕裂,飘落到床上。这也是老把戏,他让我穿新衣给他看,就是等的这一刻,他亲手撕裂,然后占有我。

“我要你,我今晚为你准备了别的礼物。乖乖的,别动。”他蜻蜓点水一般轻啄我的唇,然后扔下威胁。

我被一股深沉的痛苦攫住了,不甘、恼怒而又必须忍耐。

我忘不了最初被调教的日子里我试图反抗后的下场,深知每一次的反抗只会带来更屈辱、更严厉的惩罚。

我已经彻底的无法脱身了,就算现在后悔参与这个计划,想中途退出也为时太晚和完全不可能了。我没有叫停的权力,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只能压抑和忍耐,期望以驯服早日换得他的信任。

我静静的躺着,对于江哲信接下来的摆布毫不反抗。

四肢被拉开,呈现x型分别固定在四个床腿上,然后一个眼罩遮蔽了我的双眼。

一片黑暗,所有的事情都是未知数。

我听到了他离开又返回的声音,然后就是摁动打火机的哔叭声。燃烧的气味越来越浓,炙热感也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近。

不,我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根本无法移动身体。

尖锐的灼痛突然落在胸前,就象热锅里激溅出的油点一样,炙伤了我前胸尚在恢复当中的皮肤,我几乎想跳起来。

是蜡烛,他在往我身上滴蜡。

一滴接一滴,越滴越快,越滴越多。我的意识全都放在感觉上,对于疼痛格外的敏感。

如果我身上没有旧伤,我想我可以忍耐的时间更长一点的。可是现在,我做不到。

“唔……。”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的扭动著,四肢也在绳子里开始挣扎。

一滴蜡正正地滴在我左侧的茹头上,我象岸上的鱼一样弓腰跳动了一下,却因为禁锢的四肢,而更快的贴回床上。就这么一下,手腕的绳子就勒进皮r里,也是钻心的痛。

然后是右侧的茹头,我腹部的肌r完全绷紧了,我忘记了呼吸。一滴两滴三滴,我的茹头要烤焦的感觉,我甚至隐约闻到了皮r烧糊的味道。

“不要!!!!!”我终于发出今晚第一声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