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道:“你别说,哪个还真不错,跟你家老男人有一拼了,可咱也得有自知之明啊!我可不是你,随便一嫁就是高富帅,咱虽说是个腐女加颜控,可也明白,有些男人嫁了还不如不嫁,这老公要是过于出色,哪就跟狼窝里扔了头羊没两样儿,你就是天天防着,也防不住,指望男人那点道德底线,快得了吧,男人下半身一充血,智商立马降到弱智的程度,咱手里没这个金刚钻也别去揽哪个瓷器活,我想好了,明儿就去相亲,条件都摆在那儿,两人觉得能凑乎过就结婚,不行再找别人。”

又安阖上电脑跳下床,刚打开门,周自横一把就抱起她按在门上,一低就噙住她的小嘴,拼命允亲,啃咬,允吸……大手也非常不规矩的探入她的裙下,恨不得直奔主题,这个老色鬼,又安愤愤的想着,挣扎半天才推开他,摸着胸口直喘粗气:“周自横,刚才我怎么说的,你现在就开始不老实了。”

又安恨上来,乱踢乱踹,毫不留情,被周自横直接按住腿,扭头对刘金燕道:“我给你找了个大一点的房子,把冯妈妈也接过去,跟你们娘俩一起住,今后互相照顾也更好些,我工作忙又有家庭,总照顾你们母女不大方便。”说着,扛着又安就出去了。

许又安本来觉得,对孩子来说,这样的谎言是善意的,可刘金燕却突然站起来说:“你闹什么?你爸早就死了,你没爸爸,只有妈妈。”声音有些尖锐刺耳,小丫头楞了一下,委屈的啪嗒啪嗒掉眼泪。

周自横直接道:“你在家里别乱跑,我现在就回去,媳妇儿,无论如何你得听我解释对不对。”周自横撂下这句话,手机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又安急忙并紧双腿,把他的手扒拉开,连耳根都红了,嘟囔了一句:“开车呢!”正好前头是红灯,周自横停住车,俯身过去抱着她又亲了起来,手也不老实的从又安下摆伸进去挑开内衣暗扣去揉搓那对惦记了一天的小白兔。

他越不吱声,又安越生气:“你说话啊!”那边江东半天终于说了三个字:“说什么?”又安觉得都自己都快吐血了,和着她说了这么半天,这男人一句没听进去。

热水浇到又安身上,背后却是冰凉的瓷砖,冷与热的交蘀,又安不禁打了个激灵,周自横低头轻轻在她唇上碰了碰,便滑到她的颈项上……他的吻灼烫如火,落在她颈侧渀佛都能烧灼起来……在锁骨逗留片刻,便含住她胸前樱桃……

周自横出过不知多少次任务,比这次艰难几十上百倍的都有,上次为了缉舀一个越境贩毒团伙,在丛林沼泽里泡了一天一夜,都没怎样,这回不过就一个协助护卫任务,就弄的他心烦意乱跟长了草似的。

又安忽然觉得,自己小屁股后面忽然戳起一根硬硬的棍装物体,就知道不妙,而且身后的男人越贴越近,手也开始不老实。

周自横闭上眼睛,感受那一**快乐的余韵荡去,才抱起他媳妇儿进浴室洗澡,没舍得再折腾她,清洗干净就抱了出来,搂在怀里让她睡觉。

周自横回身发现小媳妇儿眼睛发直的盯着他看,不知道惦记什么呢,周自横低头看了看自己,握住拳头摆了个礀势,胸肌贲张,六块腹肌清晰的呈现出来:“媳妇儿现在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都成,就是让你男人跳脱衣舞,你男人都能尝试,只要能换得我媳妇儿一笑,怎么都成。”

又安眨眨眼,有些心虚,如果不算后面的疼,之前的确挺舒服,那种极致的快乐,渀佛连身体都化成了泡泡飞起来,可是不代表就不疼了,后面疼的她脑袋都要掉了。

…”

周自横拍开壁灯,发现小丫头不大对劲儿,他打开大灯仔细一看,是小丫头裙子上的金属肩带,在她皮肤上摩出一条鲜红的红印,大概有些痒,小丫头不停用手去抓。

穿着一件格子的白t恤,下面浅深色休闲裤,肩膀上搭着一件黑色的薄毛衫,五官相当出色,一看就是那种高富帅的典型,手指上夹着一支烟,似笑非笑望着他们,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又安的小脸蹭一下就红了。

周自横拿出筷子递给她:“本来我说给你做牛肉面吃的,你婆婆说,咱中国人讲究团圆饺子散伙面,所以我就改饺子了,你爱吃的虾仁馅儿,尝尝,比我老丈人的手艺如何?”

周自横低低笑了一声,倾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媳妇儿,晚安……”又安脸一红扭身就跑了进去。

周自横挑挑眉:“小心什么,她才要小心呢,马虎大意的,将来谁娶了她谁倒霉,不定哪天把砒霜当成盐放菜里了,老公被毒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周夫人也是没辙啊!这辈子就生了两个儿子,别看性格不一样,可一个比一个难搞,老大就一门心思当兵,跟中了邪一样,都三十六了,也没见身边有个姑娘的影儿,有一阵周夫人还怀疑大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好意思跟他们说,怕伤着儿子的自尊心,周夫人旁敲侧记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周自横不会否认,从第一次见到又安开始,他对她就是不同的,很少有女人能让他记住,并且,这么久还能一眼就认出来。

周自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以,只要你给我等待的机会。”又安撑不住脸又红了,这男人仿佛每句话都带着暧昧,令又安颇有些不自在。

周自横颇不认同的道:“小姑娘家的,说脏话可不好。”又安撇撇嘴:“我就不信你们不说,上次演习的时候你明明骂的比谁都凶,我听见了。”

被他如此直白的点破,许又安很有些尴尬:“你,你胡说什么?”周自横忽然趋近在她耳边小声道:“难道你迫不及待的希望我碰你吗?”许又安还没来得及羞恼,就听外面传来江东的声音:“周队长还在里面吗?”外面的大兵答应一声。

江东回到家里,洗了澡还在想这件事,江城进来的时候,发现儿子望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呢,想的很是入神,手里的烟都快烧到头了也没感觉。

周自横跟江东是正儿八经不掺假的将门虎子,两人一块儿上的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军校,新兵连混出来进侦查连,侦察营,是一个班里头抡了多少年大勺的兄弟。

果然江东看都没看她,蛮痛快的承认:“知道。”又安咬咬唇:“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句话让江东微微侧头扫了她一眼:“为什么告诉你?给我个理由?”

从那时起,又安恨上了妈妈,恨上了继父,也连带的恨上了江东这个继兄,奶奶说她心太窄,有些事要看开,不是有句话说难得糊涂吗,她奶的话她也明白,可就是接受不来,她觉得,妈妈这是背叛,对婚姻感情的背叛。

许又安死死望着他,许又安有个死穴,别人绝不能提的死穴,提了她能咬死他,就是她从小没爸爸这事,陈磊最清楚,可此时他却提了,还是以这种口吻,许又安犯不着咬死他,却终于明白他和陈磊真的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不管以前有多少山盟海誓都没用,她持续六年零一天的爱情,以为能走到最后的爱情完了。

张秀清脸上显出一丝喜色:“安安,你原谅妈妈了?”又安撇过头:“没有,但如果你死了,我会更恨你,你抛夫弃女争取到的爱情,也不过如此而已,我为我爸不值,为我自己不值。”

很久张秀清才道:“我会动手术,并且接受化疗,你放心吧!我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