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命相馆:堪舆女5-1

你从今天起不准离开家里一步!梅森拿起桌上药盒,打开房内每个大小抽屉确认没有更多药,就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他怕再不走,自己会对水漾做出以後会後悔一辈子的事。

当晚宅里卧房和书房亮着灯,水漾和梅森各自占据房子一隅,各怀心事。梅森在深夜走进卧室,坐在床边看着水漾熟睡脸庞,在她发上印下个轻吻後起身回到书房。

隔天梅森一早就出门上班,水漾无视梅森禁止她出门的命令,跟往常一样要开车出门到店里,在车道与街上之间被摇控器缓缓打开的花雕大门前被挡下来。

夫人。保镳站在车前,还有几个人在门旁装着几监视器。

让开。水漾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冷静淡然地说。

对不起。保镳动也不动。

钟点女佣在此时到达,看到僵持的情形,匆匆在街上停好车走到大门前。

夫人。老板要我们从今天起每天过来。年纪可以当水漾母亲的女佣走到车窗旁对水漾说,脸上充满同情的样子。

女佣阿姨不懂这些有钱人到底过着何种生活,老板竟然软禁自己差点死去刚康复出院的老婆。水漾对待为梅森工作的人向来都很有礼貌,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叹口气把车开回车库,手机在这她超不爽的时候不识相地响起。

我是水漾。水漾接起手机,边锁上车门离开车库。

亲爱的嫂嫂。我听说堂哥不让你出门,他是太担心你。你不去店里这阵子可以帮我做些案子吗?我保证会付你接案子的钱。伊森不明究理,以为梅森只是担心水漾身体才出院还没复原。

伊森用电子邮件传来几个案子的建物电子蓝图和实地照片以及一些风格要求让水漾作些设计。

水漾用刚装潢好的工作室投入工作,梅森返家後在工作室找到水漾。

水漾,那天你摔下来是谁推你。梅森走进门,开口问着专心画着图不理会她的女人。

你会怎麽知道有人推我。水漾专心在图上,没有设防地回答。

你的语气是肯定的。这麽说来真是有人故意推倒梯子。是谁?梅森走到桌边看着她。

水漾只是停下手上电子笔,咬着自己下唇,两人一阵沉默。她眨眨眼,伸展自己手臂,转动一下颈部後慢慢开口。

我没看得很清楚。水漾没有抬头看向梅森,迳自垂下眼撒谎,动手移动电子绘图板到较舒适位置,就着窗外亮眼阳光继续动笔画图。当年她在学校就开始使用电子画图,这些年来设备没有很大改变,软硬体都还算是类似,她很快就上手。

是吗?梅森不太相信,觉得水漾没有说实话。

水漾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水漾不理梅森的追问,接起电话起身往外走,在玄关穿上夹脚拖鞋。

梅森满脸不爽地跟在她身後走到大门外,他不是叫她不能出门吗!?这女人是要气死他才甘愿吗。

欸,帮我拿。水漾站在半开花雕大门前看到快递人员由车上搬下面积不小的扁平箱子,自己拿进门可能会挡住视线走路会变得很滑稽,转头看看身後跟上来的梅森。她也不管两个人都还为了她吃避孕药的事在冷战。两人还在不高兴,她也不想叫他的名字,随便用个词唤他。

梅森在快递人员面前也不便发作,也只能无奈帮她当捆工搬东西,这女人还真是搞不清楚什麽是『冷战』,谁叫她是他老婆。

梅森将包裹放下就离开水漾的工作室,越过水漾身旁连句话也不说,生起闷气。

真是爱生气。你又不让我出去,我就会去买然後自己开车由车库慢慢拿进来啦。水漾朝他背後做了个鬼脸,拿美工刀割开快递箱子,拿出里面的绘画用品,架完画架,拿出盒里的画布夹、画布和内框木条及桌上准备好的钉枪,准备制作画布。水漾会自己动手画装潢案件预备要摆的图画,让室内整体设计更完整。

梅森从书房再走进工作室已是夕阳西下,他站在门边看着水漾专心地坐在画架前,手持画笔於画布上画着。她也可以作画维生啊,到底是为何会变成看风水的,还开起专卖些奇奇怪怪物品的小店,他真是搞不懂。

水漾。梅森走到她身後,她只要专心某件事,从装修房子到煮饭,她都可以进入自己的世界。

别吵我。她最不喜欢在工作顺利的时候被打断。

吃饭。梅森看见画里有食物,钟点女佣离去前还打电话跟他说没见她吃中餐,她该不会饿昏了。

我不饿。水漾站起身,拉直身上画画用围裙,举起手要继续画下去。

但是我会饿。他采取哀兵政策,无奈口气吸引她转头注意。

厨房兼餐厅的空间异常安静,平常东方菜色被西方食物取代,水漾默默用完餐,等梅森吃完,才起身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既然梅森作菜,她就得清洁以示公平。

水漾。梅森由她身後环抱住站在洗碗机前的她。

水漾身体僵硬,直挺挺站着。

你怎麽老是什麽都往肚里吞?梅森在她耳边轻叹息。

十年前她不告而别,至今他都不知道差点被休掉的真正原因;十年後她还是什麽都不跟他商量,让他满腹疑问。他不相信他们夫妻之间信任基础有如此薄弱到她不能跟他诉苦。想当初两人刚认识,水漾对他还不熟悉的时候却还更能敞开心告诉他许多事。

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怎麽处理。嗯?梅森耐着x子,试着引导她说出他想知道的事,像是当年她为何不相信他能保护她而离去,还有谁从梯子上推落她,以及她为何不想要他的孩子。

作家的话:

☆、花魁命相馆:堪舆女5-2

梅森知道她明明不是不爱他,不然怎会因为他拿罗宓俐威胁她就答应留下,她後来有很多机会帮罗宓俐逃走的,或是她自己逃走,但她都没有行动。

留在梅森身旁,水漾心里对母亲的愧咎却更加深了,她无法逃过内心遣责自己和害死母亲的凶手之子过着愉快的生活。

梅森没想到水漾是因为回到他身边不久伊森就受不幸枪伤,後来水漾自己也在家里跌下梯子受伤,她那过惯夏威夷散漫生活的脑袋瓜,g本就还来不及想准备离去的事。他也没想到水漾什麽都不说是不希望他担心。

真的没什麽好说。水漾个x固执,不说就是不说。

你为何总是保护伤害你的人们?梅森为之气结,这女人不懂得保护自己。

得饶人处且饶人。水漾依然在他双臂里僵着身体。

不要给我这种富含哲理,完全不适合现实世界的说法。梅森由後紧紧抱着她,不准她拉开距离。

水漾还是一动也不动,两人僵持不下,梅森用力扯着她手腕往楼上走。他力气比她大得多,她连挣扎都没办法。梅森拉她进房,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覆住她的,开始吻她颈项。

你想要我的。他边吻着她,边问着她。

梅森!放开我!水漾抗拒着。

不。这辈子都别想。梅森扬起带点邪气的笑容,将她双手拉过她头部,单手将她两手腕按在床上,伸手拉高她上衣,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他眼前。他低下身开始亲吻她腹部。空出来那只手钻进她穿着今年最流行剪得坑坑洞洞的仿古超短裤其中一个裤管,由小裤裤角落进去。

哦。嗯。水漾感觉到他的长指拨动着她的私密。

梅森唇游移着吻着她胴体,来到她双丘前,用嘴把x罩拉开,亲吻整个区域。

噢。水漾身体渐不受她控制。

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你得开口求我给你更多。梅森笑她。

不。她脸上布满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