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没有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

也很庆幸自己跟对了人。

宋娴仪赧然,笑道:“有这么明显吗?”

以赵啸的深谋远虑,一旦万寿山有变,他发现有利可图,不知道会不会也搅和进来

比起什么忠君爱国更能让曹太后相信。

姜宪稳稳当当地坐在船舱中堂摆放着万字不断头云母靠背的罗汉床上,静静地喝着茶。

他心里一紧,正想问谁的水性好,湖面上露出两个脑袋来。

也敢来告姜宪的状

他继续住在仁寿殿,把姜宪安排在乐寿堂。

太皇太后想着那万寿山的事她全然不知,姜镇是姜宪的伯父,大家又同坐在一条船上。姜镇元怎么也不会害了姜宪。既然姜镇元觉得姜宪去得。那自然是能去的。

送给她的时候,铃铛塞了棉花,听不到响动,等她把棉花掏了出来,就响起清脆的铃铛声,非常的悦耳。

这小姑娘,她是不知道事情的重要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了呢

但姜宪在第一次见到李谦的时候。只有二十三岁的李谦已是大同总兵了,可见李家当时已是他当家。而之后她只在请封的折子里看到过李长青的名字,知道正当壮年的李长青还好好地活着,只是已赋闲在家了。

李谦想到来前他还在和父亲争执……突然间就很想知道姜宪如果知道他想干什么会怎样想会不会支持他

混蛋!

姜宪径直往她屋里的宴息室去,道:“外面太阳这么大,在凉亭里烧炉子又麻烦,去了御花园不是吹风就是晒太阳,我看我们还是就在屋里说说话好了。”

姜宪想到自家伯父对曹太后的评价“皇上会因为曹太后想再立幼主而恨曹太后,曹太后却不会因为皇上想让方氏生的儿子做皇子而恨皇上”。

姜宪点头。

姜宪失笑。

姜宪点头,这才说出此次的来意:“我们帮着皇上亲政,可曹太后却不能交给皇上处置。”

“想着皇上平日里对她尊敬有加,她这样做虽是违背了宫规,可人情大过法理,皇上都不追究了,我自然也要帮他们瞒着……”

每次出什么事的时候,不管伯父是怎么想的,但都会在她的身后支持她。

姜宪又道:“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今天太后娘娘未必有空见她。

姜宪想起赵翌把赵玺抱给她看的时候,明明已经有三个月了,却像个猫儿似连吸奶的力气都没有,她就在心里冷笑。

“你说,你若是皇上,会怎么办?”

姜宪不屑地别过脸去,道:“随便派个机灵点的人送去就是了——谁还会派自己身边贴身服侍的人去送这些东西,难道就不怕被人看见,事情败露了吗?”

怕身边的亲人朋友被牵连,所以拖了自己下水,让自己给她挡刀!

就算让她再当一次皇后,就算让她再嫁给赵翌一次,她也要弄死赵翌,也要把方氏像前世一样丢到乱坟岗里去,让萧容妃这辈子好好地呆在浣衣局里洗她的衣裳去……

她把自家伯父拉到一旁,把前因后果都讲给了伯父听。

方氏和赵翌滚在大红色四季锦的地衣上,丰腴如雪的双臂蛇般缠在赵翌的背上,乌黑的长发逶迤地散落在杏黄色双龙戏珠的被褥上……

是不是说,嘉南郡主认为,怎样处置都是小事,而皇上到底有没有做过才是重点。

那是个二进的小宅子,半新不旧的红漆如意门,外墙壁有些脱落,墙头伸出一株老槐树却树叶繁茂,郁郁葱葱,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整个宅院透露出股古朴的幽静来,看上去颇为不俗。

可这一口气舒出来,他开始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她扶着小姑娘上了马车。

李谦长长地透了口气。

姜宪在心里嘀咕,笑着送了赵翌出门。

大家都是一副虚情假意应付了事的模样儿。

如果没有之前赵翌杀气腾腾的话,姜宪倒可以开着玩笑把曹宣或是王瓒算上一个,可再次领教了赵翌的小肚鸡肠之后,她怎能随意答话。

福建的福饼,就是柿饼,因品相好,又甜,曹太后非常喜欢,靖海侯每到这个季节就派人送过来,成了贡品。

她总觉得李谦是要以这种形势告诉别人,她对他另眼相看,以达到他震慑群臣的目的,有段时间非常的反感。后来发现辽王和靖海侯都因此而老实了不少,就只好蒙着心装不知道,随他去了。

王瓒和白愫满脸困惑。

洗衣局在宫外,和宫里的消息脱节,有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说起来,有好也有坏。好是纷争少,常有贵人光顾,帮着贵人做些私密的事,让他多多少少有了些人脉。不好是被困在了这里,升迁无望……

王瓒装模作样地背手挺胸,一副倨傲的样子,道:“刘大人不必客气,我今天奉命而来,不好耽搁,改天再来打扰刘老哥,我来请刘老哥到如意楼喝酒吃羊肉锅子!”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都是长辈,而且还是孀居之人,按理说,是不可能去给曹太后拜寿的,可曹太后现在在朝野内外一手遮天,太皇太后虽然不惧她,太皇太妃却没有太皇太后的底气,但她向来以太皇太后马首是瞻,太皇太后不去,她自然也不会去。

不过,李家要是真投靠了曹太后,不用自己动手,赵翌也会收拾他们吧

“爹!”

据说皇上和嘉南郡主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嘉南郡主家势太显赫了,曹太后又一直不愿意还政于皇上,根本不可能让皇上娶嘉南郡主。

白愫气得不得了,道:“你选好了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