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颤了颤,她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去看桌上的东西。

merrychristmas。

“这……”张轩莫名地看着两人,不明白两人的惊讶是从何而来。

他把东西带来的时候张轩正好处理完其他事情,所以三人正好一起看。

二,凶手还会继续杀人。

李言成在小卖部走了会儿,又从冰柜中拿了一瓶水出来。

钢琴已经在他呆那会儿被搬下台,下一批演员已经往台上跑,安翔松了口气中往上看去。

张轩与那人争执了一会儿,脸色有些难看地走了回来,还不等李言成和那男孩子开口问话,他就说到:“她说学生会在开始之前就检查过了,就连挂灯的螺丝都检查过了,根本没有他说地问题。而且要上去检查就必须爬到屋顶上去,一个来回少说五分钟时间,闭幕时间太久会造成轰动的。”

“你在这边坐着,我去买一些吃地回来。”安翔道,他选择的地方是学生会检查舞台用的地方,视线开阔,能把下面大门口的动静全部看清楚。

但事情并非到此就结束了。

直到后来不知道什么回事,好像李言成的父亲在过海关的时候被现了,所以这件事情就被彻查了。一开始说是货丢了,但是后来被查出来说是有人私吞了。牵扯到最后,李言成的父亲自然跑不了。

“你们先走,自己出去之后找地方躲起来,最近都别出来。”光头低头看了眼脚边昏迷过去的男人,让其他人先离开。那些人还有些犹豫,但光头在这时候说道:“难道你们要留下来一起死?各走各的,能多少就走多少。”

他拥有紧实的肩膀和腰腹,身形却并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宽大厚实,带了些只有他们这个年纪的青年才会有的青涩。

“……这不是我的人。”光头黑着脸收回视线,然后低头喝水,却连自己手中的杯子是空的都没现。

白粉比k粉情况严重得多,k粉被抓住了也就是个几年的有期徒刑,但白粉就不同了,携带或贩卖白粉过一定剂量地白粉,是很严重的罪行,国外甚至是允许极刑。

“外面。”李言成看了看周围的人,他准备再去地下室那边看看。

“码头?能不能在具体一点,码头那么大我们很难找到人,而且……”廖群说的码头是g城这边比较大的一个码头,光凭廖群的几句话,实在很难找到人。

打定主意,几人去了安翔的宿舍。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没少害李言成受伤,但是总的来说他还是不能把这和对张轩的不喜欢抵平。

阿曼也明白这点,所以虽然他脑袋上还顶着纱布,可也没说让张轩去找李言成的事情。

“碰……”

那是一颗不在之前张轩给他看过的照片内的人头,表皮已经被福尔马林浸泡的完全惨白情青,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那颗脑袋的容貌与照片上的不同,它与吉文没有相似之处。

李言成手上本来握着个从工具箱拿出来的小锤子,但因为刚刚扑向张轩和安翔要救两人而把锤子扔掉了,现在完全是空着手。

“楼上储物间我和安翔已经把东西搬空了,阿曼上去看看有没有血液反应。”李言成说到。

而等李言成这边调查完了这些事情,吉文已经重新开始打理工厂。听说他把空了的工厂出售了一些,然后抵掉一部分欠下债务,又把店面里的存活全部低价出售,小半月下来,也聚拢了一批小小的资金。

这怎么想都让人有些不舒服。

“李言成,你看……”张轩少见的有些为难。事情原本还只是单纯的盗窃尸体和残害尸体,但展到现在已经是杀人案了,所以徐局长也不得不认真对待。因为昊磊摆脱嫌疑了,所以徐局长也提前出差回来了。

晚上,趁着张轩也在,昊磊把下午生的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

“怎么?”李言成问道。

约定拿东西的地方是在小区对面的糕点店,李言成和张轩到的时候店里人流不多,不算老板里面的人就只有三个。

李言成身边,安静的日子总是难得。

回到警察局前厅,安翔在漱了口之后总算是缓过劲来,他依旧没忘记张轩刚刚整他的事情,冲着张轩龇牙咧嘴了好几次。

张轩的话音不重,但足以让安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那女孩子笑了笑,她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别在耳后。极其简单的动作,却有着别的女孩子学不来的韵味。

在她身边站着的护士有些畏惧地看着她,仿佛已经确定她就是那个杀人犯一般。这让她更加不安和愤怒。

媒体、网络每天都在报道警察的无能,徐局长是急得到处跑,但案子依旧毫无进展。

但他知道的不多,至少现在为止没有任何资料能提供罪犯任何消息。

“不用,我没事。”李言成尝试着起身,却被太过紧张的安翔按住。

原本这些做法都是不被允许的,但安翔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准许令,竟让门外的警卫没阻挠他这么做。

李言成本来还想自己动手,但看身边两个兴致勃勃的男人,识时务的在床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安翔说完就跑,李言成和张轩一起走回了宿舍。进了门,李言成坐在床上,拿纸巾擦拭额上的血迹,避免它流到衣服上。

李言成无声的地徐局长点了点头,然后侧身绕过徐局长和安翔,进了作为案现场的那间宿舍。

“你到底想要干嘛?”李言成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向他,因为安翔周围已经有不少人看向他们这边。

安翔话才说完,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人便从两人身边冲了过去,因为那人度太快,还把安翔撞了个踉跄。

李言成挑眉,但他还是起身,在周围打量起来。

最终李言成选中了一副在书房书柜旁边的画,那是早期的油画,画面极其简单,是几个那个时代的妇人走向屋子的图案。

灰暗的天空与背后模糊的树荫,让整幅画都有了些萧条的感觉。

李言成回头去看安毅,询问他的意思。

安毅眼神暗了暗,拳头紧了紧,但到底还是点了头,“你喜欢的话,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谢谢。”李言成点头,“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送我,我和安翔不过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不会在自己房间枕头下藏照片,也不会不愿意我们问起。”安毅意有所指地说到。

李言成看向那幅画的视线没有移开,始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