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出一种顾虑,“家里的事情现在我做不了主了,这些东西还要大女儿说了才算。”

一个老人平躺在54号床位,略有些胖的身子稍微有点佝偻,头已经全白了,皮肤显得粗糙而苍老。

第二天是周二,按照医院规定,每周二、周四主治查房,周三教授查房,如果出现特殊病例或是病情需要,周五还可能安排主任查房。主治是一个很和蔼的胖胖的女人,查房时问的情况比较细,说的东西也很多,还不时会对这个组里的实习生提出一些基础医学和临床操作的问题。看看周围,另外几个临床专业的实习生都在做着笔记,带教用手捅捅我向我示意,我也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掏笔记本。可是口袋里空空如也,我根本没有做过任何准备。情急之下,只能跑回办公室从打印机里抽出几张纸,折成合适的大小,像是一个小巧的笔记本,跟在带教的后面在上面写画一些东西。从此那些纸就一直装在我的白大褂里,当然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在上面写了什么。

u毕竟不比普通病房,和生死一线的距离更近,比较激烈的抢救也多出现在这里,为了保证适应较大的工作强度,医生和护士在一定程度也偏向于年轻化,加上为了本院的人才培养,很多轮转的住院医生和研究生都可能在这里锻炼。年龄一相近,共同语言也多起来,等他们的工作出现空闲,没用多长时间大家就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