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存,我咬着牙开始用双手去击打正在对我实情暴力的自己!而每当我用力的去击打对面的自己的时候,同样的疼痛也会在我自己的身上得到体现!我开始了歇斯底里的混沌之中,我继续的击打着对面的自己,不去管真正疼痛的到底会是谁!我当时就想,即使自己被自己所击打至死,也值得!”

“‘我们选择了什么啊?我们从来就没有选择任何的事情!因该说是我们被选择了,在整个的事情中,我们!我,李健和王师傅!我们一直就是被动的!我们一直就没有做出过任何的抉择!’我大声的冲着夜空的那几个耀眼的汉字大喊着。”

“我环顾了四周,没有任何的异样。耳边再也听不到那几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唯一可以听到的就是隆冬的风声。”

“看到这里,我的五脏六腑在不断的颠倒,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而倾吐出来一般!我大声的呼喊起来,我在喊李健的名字,喊正在瞌睡的王师傅,喊正在缠绵爱语中的自己!可是任凭我喊破了声带,镜子里面的我们还是继续着无动于衷。”

“同样的带着还未睡醒的懒散的脚步来到了洗淑间,同样的按部就班的顺序打理着自己,同样的还有就是洗淑间的昏暗的灯光和窗外胶结的冷淡月光。”

“当我来到图书馆的楼顶通向天井的铁门时,平常肯定是紧锁的天井的铁门竟然也是开着的。我用手轻轻地推开了铁门,当时的心情是十分的矛盾复杂的。即想知道是谁在这里呼喊着我的名字,又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

“这声音是我上铺的同学喊的,我这才意识到要关掉闹钟,否则全宿舍的姐妹们都要被吵醒了!我连忙道歉,同时,很快的把闹钟关掉了。看了看闹钟的时间,是5点3o分。”

“是的,当时我被吓了一跳,顺势就站了起来。”

“催什么催!公安局正在办案呢!”李副所长把头深向车窗外朝后面的司机大喊了一句。

就这样,王财貌和李副所长一同离开了家。

“我想是的,我想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即使我们躲过了去往阴间的这趟公交车,但最终我们还是要乘坐这辆公交车去往我们已经选择的目的地。”王财貌很是有把握的分析着。

“那您最后上车了吗?”李副所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接下来我就把电视机关掉,洗漱后上床睡觉了。又是那种似睡非睡的感觉!没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了一些凉意,睁开眼一看,我竟然躺在一个十字路口的中央。当时我就一机灵,马上的站了起来。我试图看清楚这个路口,看看是否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是我怎么也看不出我到底是在哪里。”

我问了声是谁,可没有人回答我,只是那敲门的声音仍在继续。我从沙上站了起来边向门口走去边对门外的人说:“是谁啊!来了,这就开门了,别敲了!”

王财貌的家住在新台区枫河路的一懂六层的楼房里。房子是图书馆分配给老职工的住房,所以在这懂楼里所居住的大部分都是市图书馆系统的老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