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解语不懂事,得罪了秦姐姐,姐姐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与我一般见识的。”花解语在母亲的示意上走上前来。

“那还是江家吧。”李钰叹气。

“发生什么事了?”凌霜华大步走过来。

“你们两个喜新厌旧的,有了秦家姐姐就不要我了!”凌霜华哀叹。

想了半天没头绪,秦绾先抛开了这个问题,让蝶衣去把秋菊喊来:“给四小姐准备新衣裳,后天的赏花宴,我带她一起去。”

“你掉钱眼里去吧!”朔夜哪耐烦听他说完,随手摸出一锭银子砸过去,赶紧去追秦绾。

“萧家的二公子萧慕白,梅家的四公子梅恒攸。”朔夜不等秦绾发问就在她耳边说了那两人的身份。

众人无语……只想说你都叫秦珍二小姐了怎么能不知道上面有位大小姐,就算以前真不知道,经过这次梅花节也该知道了!

王爷……该不会是真看上了这位大小姐?

不过,秦建云不信,张氏是绝对护着秦珠的,当下开口道:“老爷,出了这么大的事,要不……叫绾儿过来一下?”

“侯府怎么会有毒蛇!”秦建云随意披上外衣就开门出去,张氏赶紧跟上。

“来了?”孟寒手持烛台,静静地看着她们。

扫墨顿时满脸通红,一片尴尬。

“多谢侯爷。”宋雅和宋敏赶紧起身道谢。

那些东西太扎眼,暂时只能让它们不见天日了。

“你也知道没有刺客!”秦绾咬牙道,“所以你家王爷平白栽个功劳给我是什么意思?最近本小姐已经够出名,不需要宁王殿下再添油加火!”

“你说的没错,买醉白楼确实比想象的容易得多。”秦枫一脸的古怪。

蝶衣盯着她,许久,轻轻地叹了口气,举起最后一张准备好的纸:“早知道还是杀人灭口的好。”

李暄无言,所以说,这是杀手才会具备的素质好不好?

“我们走后,你尽快回到含光寺,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李暄道。

“蝶衣……她是欧阳慧的侍女蝶衣吧。”李暄这时候也想起来了。

秦绾明白,蝶衣需要发泄自己的情绪,也没有阻止,只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秦绾沉思。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虞清秋叹息。做都做了,还能怎么?他只是奇怪,太子殿下在女人这方面也不是个雏了,怎么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好在只是一件礼物,真论起来也算不得什么,等过上几日让端王到安国侯府走动一下修补关系就是了。

“哦?拿进来。”张氏大喜。

“三岁的娃娃养得这般单薄……”秦绾看着秦珑的背影皱了皱眉,吩咐道,“明天开始,起床后先到院子里跑十圈再吃早饭!”

“好吧,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秦枫妥协道。

这么看来,那位剑痴少将军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这几天上朝时,同僚们诧异的目光让他胸口这股憋了十几年的气散了个一干二净。以后谁再敢说安国侯府出了个疯女?

按理说,秦绾是第一,她可以选择其中任何一件宝物,可谁料这位大小姐竟会拿了宝剑?这让后面的少将军选青春永驻的明珠,还是寒暑不侵的……裙子?

“她很强。”青年顿了一下才回答。

以他的年纪,若是普通的宗室,皇帝早就指婚了,可偏偏他辈分高,皇帝怕是也觉得给皇叔指个皇婶这种事有点儿尴尬,所以拖着只希望李暄自己看中一个,直接下个圣旨赐婚完了。

“不用你让!”唐紫嫣气道。

果然,不到一盏茶时分,就见秦建云从后院的方向过来,看见她一脸的惊讶:“绾儿怎么到书房来了?”

这些年秦绾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们最清楚不过了,别说琴棋书画了,这个姐姐能不能把字给认全了都难说呢。

“哦?”秦绾一挑眉。

“桦儿!”秦珍赶紧拉了拉弟弟。

“知道了,女儿会好好调教的。”秦绾笑着答应了。

按规矩,新来的丫鬟要由主子赐名,秦绾也不废话,指着她们三个一个个点过去:“夏莲、秋菊、冬梅。”

“那真是有劳妹妹了。”秦绾亲亲热热地挽着秦珍的手。

屋里的人都是一愣,转头看过去。毕竟,侯府的主子除了老太君外都在这里了,还有谁敢如此说话?

轮回蛊这么挑嘴,毒药这么难找,既然有人抢着提供,聊胜于无呗。

“夫人听说大小姐又打翻了药,让我送新的褥子过来。”春杏指使身后跟着的小丫头放下抱着的棉被褥子等物,一面嘀嘀咕咕地抱怨。

“你在说什么?”秦绾心中一跳,脸上却不露声色。

“吱呀——”长久没有加油的门栓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丫鬟打扮的粉衣女子走进来,也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转身去开了窗户,拉开帐子挂好,然后拿起碗走过来:“大小姐,喝药了。”

“那就好。”李少游说着,对着秦建云一拱手,扬长而去。

秦建云郁闷得几乎吐出一口血来,多好的和宁王府拉近关系的机会,却被张氏那个蠢女人毁了。不过好在宁王还看重绾儿,总有机会的。

客人们又是一阵恭维,不过这次明显各自有了心思。

而后院中,秦珍听到消息,原本兴奋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表情精彩之极。

秦绾……怎么会是秦绾?

端王府下聘这么大的事,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宁王再不管事也不可能不知道。哪怕当真不知,到门口也该知道了,办婚事和办生辰能一样吗?可李少游的说法,很显然就是来砸她的场子,给秦绾撑腰来的!

秦绾……她身边有从前宁王的侍卫,一定是通过他向外传话哭诉委屈,所以宁王才这般打自己的脸!

不过就是一个生辰,十八年也没过了,今年忘了有什么大不了,何况自己这边是一辈子的大事,她就这么看不得自己好吗?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