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家!”秦晓芙差点没从床上跳下来。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根本就没资格碰她!”李显抓住他的衣领喝道。

秦晓芙睁开眼睛,踮起脚尖想去吹蜡烛。无奈身高有限,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

“天威,你也来看看。”听到杨尚德这么说,秦晓芙一阵紧张,要说的话全忘了。

“我当然知道,所以生日只是顺道。我们是想庆祝你出院。”唐丽清解释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他还没把你追到手呢。”唐丽清笑着说。

“天威,你没事吧?”她低声问。

“可恶的杨天威!”秦晓芙挂了电话,愤愤地喊。

“别哭了。”他轻轻抚去她的泪珠。睿,就是她爱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吧。虽然从下定决心追求她的时候就知道她心有所属,但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流泪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酷刑。

不对!她猛地推开他,“你怎么会在这?”看清楚来人后,她很迟钝地问。

“俗。”杨天威吐了一个字。

秦为民有些受宠若惊,“快请坐,快请坐。”他忙说。

“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关系。也许,我们还交往过。”

杨天威笑了,“好啊。”老爸打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反正他对那个唐小姐印象不错,而且看来老爸已经答应人家了,他当然更不能拒绝了。

“杨经理,你可以放开我了。”秦晓芙出声提醒他。

“好!”秦晓芙笑着一口答应下来。“下次我再晕倒,一定自己爬到医院来!”

走进杨天威的病房,只见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笔直地坐在床边。

“走吧。”唐丽清趾高气扬地对吕利说。

不一会,屋子里已经满是跪地的人了,但王后依旧执意不起。

丁睿摇摇晃晃地走下床,一边的丁香兰想扶,被他止住了。他挡在空空道人面前,俯身跪下,“儿臣参见父王。”

“我爱你,芙儿。”丁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一阵冰凉。

“晓芙,你脸色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唐丽清也看到她了,她脸色苍白,实在叫人担心。

他顺着一条小径信步走来,不多时便来到河边,他的专船正停在那里。他想也没想,走了上去。

“未婚妻。”丁睿答。

碧儿摇摇头。“王子不许王妃说,王妃就没跟奴婢说过。”

“她不可能再回来了!”丁香兰对他喊。

“芙儿——”

“对不起了,姐姐,小的也是为难。”侍卫拦住她了。

“芙儿是怎样的人,你看了就知道,无须我多言。”丁睿说。

“可是,这衣裳……”

“在当朝国王面前,我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你愿意让睿儿纳香兰为侧,我一定能将国王……”

“既是如此,你们何不就做对好姐妹,一起服侍睿儿。”欣姿公主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让香兰嫁给丁睿,是她一直以来的夙愿。

“我只是觉得,身为她的母亲,难道你没觉睿肩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吗?要处理国事,要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要御剑骑射样样精通……他是人,不是神,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做这么多事而且每样都出类拔萃呢?”

“既然这样,我还是先回去吧。”她说。

秦晓芙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秦晓芙依然低着头,提不起兴致。她今天收到太多疑惑不解的目光……虽然她早有准备,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沮丧。

秦晓芙郑重地点点头。

秦晓芙拼命摇头。

碧儿有些担心地望着丁香兰离开的身影。为什么她总觉得王妃蓄谋已久。

丁香兰抓过他的手,将手中的丝帕塞到他手中。“这帕儿怕是芳儿的。秦晓芙那个丑女人可是从来都不用手绢的。”她的语气突然转柔,唐风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她。“我表哥和她,虽然很不甘心,但确实很相配。慢慢你就会明白的,就像我一样。”

“够了!”唐风喝断他,“都传说明智王子十分疼爱未来王妃,有利看来也不过如此。若王子对芙儿姑娘并非真心,那么有利就请王子将她留下。”

丁香兰得令,一脚踹开丁睿的房门,“表哥--”一声河东狮吼,有掀掉船顶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