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父亲要为了钱把她卖给了一个禽獸不如的人渣!她才刚成年,就被推进了深渊,被他们彻底毁了!

柳娴点头,陆韶翟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起身,朝着陆青宸唤了一声“二叔”。

沈靳不怀好意一笑,“他们都说呀,陆家的陆韶翟是个同性戀、性無能,今天要是没亲眼目睹,我也差点当真了呢?以后谁还敢这么说,我就抽他嘴巴子!”

柳娴晃神之间,黄经理已来到他们面前。黄经理看见柳娴似乎颇为意外但什么都没问,笑着道:“陆少您来的真巧,林先生前脚刚上去,您这后脚就到了。”

陆韶翟弯了弯嘴角:“好了,陪我睡一会吧。”

一只手臂悄悄地环住她,接着把她紧紧拥进胸膛,喉头滚动几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抚她受伤的心灵。他又再一次感到挫败,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每每她受了伤他却只能干着急。原来十年过去他还是这幅德性,没能力保护她,也没能力让她幸福。

柳娴有一些不好意思,都不知该说什么,最后道:“你好,你是孙汶吧。”说话间犹豫着要不要和对方握个手什么的,结果陆韶翟把她按回了椅子上,“我去叫宋姨泡壶茶。”

舌头长驱直入她的口中,完全不顾她的惊喘不安,狠狠地索取起来,如饥似渴地吮着她的唇舌,缠着他,活像要吃了她似的。

闻陆韶翟大笑起来,拍着大腿连叫了几声好,接着他按下内线叫服务生。没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推门走进来,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臂弯上还揣着一瓶八八年的拉尔图。

最后陆老爷子说记他名下。失去一个儿子,多出个儿子,总算扯平了。

“你给老子闭嘴!”陆韶翟猛拽住唐钟嘉的领子,阴沉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废了你?”

宋姨笑眯眯道:“你们就放心吧,有俺在,一定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

陆韶翟应了一声嗯,把怀里人儿的脑袋掰正,颇为不悦地盯着她。司机小宋是个军人,在一次行动中断了左腿便退了伍,给陆老爷子当开车司机,迄今已有五个年头。小宋长得也不算差,陆老爷子给他介绍过好几个对象,结果都没成,到现在一直打光棍。就冲这点,他肯定不能让柳娴在他面前晃荡,何况她还衣衫不整。

陈季送柳娴到家门口,盯着她粉润的嘴,微微张启着,异常诱人。他忍不住咽了口水,慢慢低下头,只见柳娴羞红了脸颊,紧张羞怯看着他。为了防止柳娴落荒而逃,陈季环住她的肩膀,吻上她的唇,这一刻柳娴闭上了眼,感觉到唇上有柔软温热的物体,她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服,他的外套还是湿漉漉的。

柳娴点点头。陆韶翟从药袋里翻出一张纸,应该是柳娴的病历,纸上寥寥草草写着几行字,迅速看了一遍,随即脸色一沉,拿过药盒仔细阅读了一遍说明书,照着说明书上的提示分配好药量,最后往柳娴面前一放,“吃了。”

柳娴随张玉走进仓库,仓库堆积满货物,架上地上都是,连个能坐的地儿都没有。

赵善一脸怒容,口气很冲:“昨晚几点回来?”

被慾望压下的怒火再度澎湃燃烧,陆韶翟离开她的嘴唇,红润的唇畔还挂着一丝银丝,似乎在述说两人之间的意。可是陆韶翟对她哪里还有?柳娴嘲讽地勾起唇,“如果你想学十年前那个禽獸強暴我,尽管来吧,我不会反抗你的。”

黑暗中一只老鼠迅速从柳娴脚边窜过。柳娴终于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在黑漆漆的巷子里呆了多久,整个身子处于麻痹状态,动了动双脚,一阵抽搐感袭来,她只好停止动作,僵硬地揉了揉脸颊,无论脸或手都一样冰凉彻骨。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俩可得加把劲,别等我进棺材还是见不到孙子的面。”赵父睨了柳娴一眼,又朝赵善说道:“老大,要对你媳妇好一点,争取今年给咱家添个大胖小子。”

陆韶翟察觉到柳娴的主动靠近,并没有抗拒他。他微怔,心脏倏地变柔软,牢牢抱着她,由衷希望这趟旅程可以长一些。

可求饶有用吗?陆韶翟不会放过她的,哭闹对他没用,而且她早就被生活磨去棱角。他的惩罚,她会逆来顺受,这是偿还他的,直到他厌烦的那一天。

“为什么还不醒?你当真确定她没事?”陆韶翟掐灭刚点燃的烟,烦躁地抓抓头。柳娴昏迷已经超过36个小时,这叫他如何不心烦意乱?

“为什么要用死来反抗我?”

只可惜,撼动不了陆韶翟分毫,他冷笑着看她挣扎。

“你是对不起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赎罪。”说着他低头覆上她的嘴唇,慢慢地轻柔地碰着,如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他柔声诱惑着:“当我的女人,让我重新爱你。”

现在开始,他不会手下留,将会不择手段折磨她。

知道姜云经常空着肚子上班后,柳娴买早饭都买两份,而且从来不收姜云的钱。

这次,他是游戏的操控者,所有的一切将由他来决定;而柳娴,只能服从他,遵守他定制的游戏规则;没有还清欠他的债之前,她没权利退出游戏。

刚过六点,赵善回来,进门没闻到饭菜的香味,往常这个点,柳娴应该煮好饭等着他回来才对。赵善走进厨房,一看,菜放在水槽的竹篮里还没洗,他脸色一沉,回屋里嚷了几声柳娴,没人回应,看来不在家。赵善肚子饿得不行,进厨房东翻西找终于找到一个苹果,洗也不洗,直接啃起来,坐在客厅看电视,一边等着柳娴回来,堆了一肚子脏话,等柳娴回来,好好骂她一顿。

陆韶翟扫着专柜里的表,目光停在一款蓝色的上面,记忆中蓝色与柳娴很搭配,不管什么蓝色都撑得起来。店员眼力极好,开柜取出那一款蓝色手表,“这款女表叫蓝气球,是卡地亚经典与融合的创新,它完美承袭卡地亚系列经典作品的标志性特征,又别出新意……”

陆韶翟取下手表,执起她的左手,他感觉她微许的抗意,“戴给我看看。”说着替她戴上手表,深邃的蓝,细腻的圆,与她出奇的契合。

店员在一旁称赞:“真的很适合呀,这位小姐都能给我们的手表代了呢。”

柳娴抬手欲取下手表,被陆韶翟遏制了,“乖,我觉得你戴着挺好。”说罢把卡给店员去结账。

过了一会,店员笑眯眯地回来,双手递卡给陆韶翟。“先生,我们家最近新上市了几款戒指和项链,您要不要……”

不等店员的话说完,柳娴突然拉着陆韶翟往外走。

宋渝被陆老爷子叫回陆家了,今个陆韶翟就自己开车出来,他一边看着路况,一边抽空看柳娴,只见她垂着头,摸着腕上的手表。他大概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估计是接受不了这块手表的价格。在他看来,一块手表二十九万不算贵,尤其是针对她。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值得。

实际上柳娴确实接受不了一块表要二十几万,但这不是让她反常的主要原因。

今天,她在商业广场看到了很多岗位的招聘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宝贝们,不要大意的撒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