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到相安无事,只是仔细看节目。我们都不知道,在这期间我们好多次你一句我一句谈着自己的看法,旁边的同学大概都惊讶于我们那不知不觉的默契。

可是我仍然咣叽甩出一句:“噢,也不过如此。”然后扬长而去。

“行,跟你说也是白说,你丫是一迟钝的木头。”

“怎么会?甘泉,我手机一直没带身上,刚刚下去翻还有没有饼干的时候才现了丢回床上。这不正睡着呢,不小心手拍到了接听键嘛。”

本来我的头就有够晕的,现在更晕了,胃里面翻江倒海,恶心的无以附加。

甘泉礼貌的说:“大叔,谢谢您的好意思,我们不陪您喝了,改日吧,我们还得回学校呢。”

“哟,小妹妹还是学生呐!我最喜欢有知识有文化你们这样多才多艺的大学生了,来来来,喝两杯再走。”那大叔不依不挠。

“大叔,”我实在忍不住了,“您别把我们看成充当清纯女大学生的不良职业者,您想找去别的地方找吧啊!姑奶奶我们没空陪你喝。”说完我就摇晃着起身,拉着甘泉准备走。

那大叔明明坨特庞大,没想到那么有精神,“噌”一下挡在了我们前面。这场面,让我想象出了万恶的旧社会,奸诈的恶霸“嘿嘿”奸笑着准备强抢民女的画面。

或明或暗的灯光下走来一个服务生,我看不清来人的脸,只目测到他是个男的,挺高的。

“辉哥,辉哥,让她们回去吧,学校寝室快关门了!”那男的拉着大叔,又指下我,“这我女朋友。”

“靠,那你不早点儿放屁,害我浪费半天感情。”大叔有点愤怒,又质疑的看看我。

真不是盖的,我那反应,是相当的敏捷了,左手“唰”一下像迅雷一样伸出去挽上那男的的手臂,媚媚的说:“对,他就是我男朋友。”

大叔一看这挺逼真的场面,讪讪的走开了。而那男的和甘泉也扶起我向外走去。

虽然我喝的有点多,但我仍保持着一颗仁慈的心。走出门口,我对那仍看不太清长相的男的说:“刚刚你说我是你女朋友,占我便宜啊你。本姑娘我宽宏大量,就原谅你了,谢谢兄台,您回吧。”

那男的没有马上要回去的意思,朗朗的说:“你刚刚也说我是你男朋友啦,说过的话哪能不算数呢?我以后就是你男朋友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愣住了,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这话……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我和江北辰依然保持着行同陌路的形势,可这种状态,在一个雨天被打破了,以至于我以后的生活,也因此而改变。

那天下午放学,我要留下来打扫卫生,而甘泉要陪妈妈去看生病的奶奶只好舍我先行。打扫完卫生大家就都各自回家了,我检查好班级的门窗,最后一个离开。

走到教学楼门口才现,外面竟然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来。

正在犹豫着怎么回家,就再一次听到那个清澈的声音。

“没有伞吗?一个女生还不知道备伞,真是……”

果然是江北辰那个混小子,我听到我自己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别一副怪异的表情,没有伞的话一起走吧,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啊!”江混球我背地里这么叫他得意的说。

从楼门口到校门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我还不想让我的宝贝头淋雨,只好委曲求全。

和一直被我称做“江混球”的家伙挤在一把伞下,我才感觉到怪异呢,他却先打破了沉默。

“程碧蓝,那天比赛你们唱的很好啊,钢琴伴奏也很好听。”

他这么一说,我反到不知所措了,该像往日那样大言不惭的说“那当然了!”,还是……天啊!我天不怕地不怕的程碧蓝也有今天!

继续沉默着走到校门口,江北辰把伞交到我手上说:“你拿着用吧!今天我没骑车,打车回去就行了。”我愣愣的接过伞,准备目送他。

上车之前,他转身对我说:“程碧蓝,还记得那个恶作剧似的战贴么?”

我点点头,问他:“怎样?”

他拉开车门,接着说:“战贴毕竟是战贴,说过的话哪能不算呢?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没等我回答,那小子就坐车扬长而去了,留下仍傻呵呵站在校门口的我,一脸绯红。我确定比猴屁股还红,估计汽车司机见了都得以为是红灯立马停。

再一次想起那个人和他曾说过的那些话,我竟然倚着那个服务生哇哇的吐了起来,吐完之后才现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也不知道被什么蒙住了……

接着怎样,我全然不知。

眼开眼,已经是阳光灿烂的早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