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的路?”他冲她温和地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又来了那么多的飞天蜈蚣。看样子,歌圣地又有大批的奴隶死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昨天晚上带人去客栈,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那5o两银子。没想到你竟然是总监大人的千金。”

“大人吩咐的你们就照办;小姐吩咐的就有胆子违抗了是不是?”她笑了一声,“好!那我先将你的人头砍下,你留着这身子给大人继续守这水牢吧。”说话间,短刀已经出了鞘。

“听说魔血石家族的人可是大有来历啊。”一个大人冷笑了一声,阴阴地说。

“呜!”巫族人用长啸作为回应。

“往哪里走?你耳朵干什么用的?没听我说吗,大人在前面的书房里。”

“飞天蜈蚣。”霓裳打量着街面上的怪物。

“这还得从十六前年说起。南越国、东晋国和猎西国联合起来打算攻打撒花国。借小公主出生,六月飞雪为由,派使臣过来下战书,那个使臣就是夜繁。他没想到了撒花国之后就被扣下来做人质。后来生了宫廷政变,紧接着皇上驾崩,大公主敷罗做了一国之君,夜繁也就成了天下最红的男宠。”

云潮追到门口,见院子中站著两人,均是黑衣服打扮,脸上带着假面。见云潮走来,两个人突然扑近,掠过他身侧,奔入房内,举剑双双刺向霓裳。就在此时,夜空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音。

霜醒笑了,“要我再讲一遍这个故事吗?好吧!我记得很清楚。歌中讲是的放荡的翰原国皇后,名叫多溪。我说的对不对?”

霓裳的嘴角浮起一朵笑容,似是没有知觉一般。马鞭落下的时候云潮果断上前,伸手拉住另一端。朝她挑衅地笑着:“不怎么样嘛!你的鞭子去猎西国的芳郁草原赶羊群还差不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黑塔楼的人。”小四叫嚷着。“真是讨厌透了,魔血石家族的硬骨头,我家小主人自从第一次见到了你,就和这鬼地方的人搭上了倒霉的弦,真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

过了一会,左释睁开眼睛,挣扎了一下,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我来自猎西国,应东晋国相国的邀请,参加这个月底纪罕公子的二十岁生日洗礼,谁知走到这里竟遭到撒花国袭击,他们一路追逐我们到了这里。”说着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撒花国士兵的尸体。“原本我们一直是避让的,与他们在树林与山之间周旋,没想到,今天一早遇到的这支押送奴隶的人马,忽然对我们动了袭击,杀死了我所有的同伴。”说到这里他停了片刻,接着说:“感谢你们救了我,如果我的同伴还有活着,请搭救他们。还有请给我点水喝。”

“少废话!”

妇女又哭了一会,“当时我在村口涣洗衣服,回家之后才知道这事。”说完又是哭。

“要两匹最好的,元宝有的是,对不对纪罕公子?”云潮把目光给了纪罕。

纪罕见到霓裳画像已经深为着迷,如今朝思暮想之人就在眼前,比画像又多了几分素洁淡雅,早已心思飘忽,浮想联翩。忽见霓裳冲自己轻轻点头,似受了无限的恩泽,竟出人意料的彬彬有理起来。躬身道:“路见不平,自当拔刀想助,小姐不必客气。”

金意如一剁脚。“你怎么那么糊涂啊!谁不知道这余珥是二公子纪罕的狗鼻子,你把画给了他,那二公子就算翻遍整个东晋国也要将她找出来。”

“娘、娘,我找你找的好苦啊!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孩子大哭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