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脾气吗”我问萧白是那种不太会把情绪表露出來的人除非是真的气急了比如我认识他这么久就只见过一次就是在他的生日聚会上“不对方叔叔你是说方泽经常去萧白那里”有基情的地方就一定要深深挖掘一下

又比如安远说想让我和他一起出去买些东西我刚沒准备答应呢就听苏何來了一句:几步路还得让人接着送着不成

我开始学着宋祁的样子活着学他的语气、他的动作、他的爱好、他的一切一切有时候我对着镜子会分不清我究竟是付言还是宋祁后來医生说我病了幻想、抑郁等等印象中我确实有一段时间昏昏沉沉的但具体怎么了我想不起來

“付言你知道么从我知道这些事之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題你是为了守住对宋祁的承诺所以在你心中宋祁一定是排在第一位的你以前甚至沒有和男生交往过所以你是gay吗”

“你和苏何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要听实话”黑暗中对上安远的眼神总觉得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因为他的眼睛水润润的就像刚睡醒的样子但同时又能看到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坚定

“不需要,你没欠我们什么,你回去吧。”我还没有到需要别人可怜的地步,尤其那个人还是安远。

如果我妈真的非要我这样做才会帮助安远,我也能做得到,但是我做不到付出真心,我只能说是玩玩而已。我一直单着,其实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一个gay,真心没有必要去祸害正常人。

“苏何吧,等一会儿我再帮你去问问,我也不能确定。”齐飞说的不肯定,但我基本上已经能确定了。

我现在还挂在心上的一件事,就是张寒宇和齐飞。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拨通这个电话,虽然我知道齐飞并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

“喂,哪位?”我拿起电话,笑着问。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这种情况我时常有,只要压制的好,也不会有什么。

“给你。”我把水杯递到他面前。

苏何长得像他爸爸,长得还不错,身高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应该是不少人都很羡慕的身高。我觉察到苏何应该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因为他看我的那一眼,是我从没遇到过的冷,但其实他对我态度怎么样,这并不会影响到什么,因为即使住在一个屋子里,我相信我和他的交集不会太多。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林阿姨很快挂了电话,然后往客厅的方向走去,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原来那时候的人是你。”安远若有所思,但我却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记得那天是我和宋祁一群人刚打赢了一个在学校特强势的一个混混,然后为了庆祝就到附近的酒吧去喝酒。那个时候的我,其实还不太能融入他们那个集体,我会不习惯他们面对一切的态度,而除了宋祁,其他人对我也是有些隔阂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特别没个人样,晚上我送他回去的时候,他就给了我这只表,然后对我说:“这个给你,另一个给安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喜欢的人,你们都是队伍来我最重要的人。”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到我妈哭的红肿的眼睛。

我拦住了他,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人表露爱意的机会,就这样放弃真的是太可惜了。我想宋祁帮了我那么多,我至少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所以,我去总比他去来的值得。

说实话,我被他那笑容吓到,还有他手中拎着的果篮,看样子应该是来探病的。可就像他说的,他一直就看我不爽,来……看我,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我感到胸闷头疼,我好难受,我怕我会撑不下去。宋祁、宋祁……

对了,啥问题来着?哦,个人倾向性的名词解释。我努力从自己的脑子里寻找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但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跑了这么一路,确实有些饿了,又可以尝到林阿姨的手艺了,不过,安远就没有这样的好口福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

“随便说什么都成,没人陪我说话,我晚上睡不着。”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养成这个习惯的,但好像已经持续了很久。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笑岔了气。他丢下报纸和我打成一片,但我们都只是开玩笑,没有人真的用力。可就在这时,阿姨突然推开了门,看到我们的状态,呆愣了一瞬。然后笑着对我们说道:“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安远睁开了眼睛皱了皱眉,有些意外的说道:“齐飞明明说你们……嗯……”

考试那天,我早早的到了考场,很少再有这样正式的时候,所以我格外重视。其实我不想说是因为我雌性激素猛增,呸,雄性激素猛增,老早就醒了,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是。”我说。

逗我的?我有点没听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逗我玩的,没觉得哪里搞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