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就认我做干妈吧。”这两个人真是够了,简直是当我不存在。

我妈借口忙,让我陪苏何去学校办手续,我知道她出于什么目的,但说实话,现在的我还真是没有那样的勇气。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坦然的面对一切,但绝对不是现在,因为我真的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我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边除了我妈就认识你一个人,我把你当朋友,我以为你也会把我当成朋友的。”看着苏何委屈的样子,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退出去倒水去了。

苏先生不算是贪心的人,他只要了20万,然后和林阿姨和苏何就两清,之后的事,他再不过问。我倒觉得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价格,20万买来林阿姨和苏何以后的安稳,我觉得这个买卖很值,而且,若是让苏何一直跟着这位苏先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在书房里窝了几个小时之后,我也没现自己看懂了什么,倒是渴的厉害。我准备出去倒杯水喝,却听到林阿姨在电话里说些什么,我不是故意想偷听别人打电话的,我会听到纯属意外。

“哦。”现在除了这个语气词,我现我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我知道安远恨我,但这样他也会很累的吧。

我妈开始和我唠起家常,医生说要经常陪我说话,开导我,可能情况会好一些,所以我妈现在基本上有一点时间就会往医院跑,生怕我有半点想不开。

是的,我一直不愿提起的是,在宋祁离开的半年后,医生说我有中度抑郁症。说是我精神上受了刺激,一般抑郁情绪的出现,都有一些心理或精神的促因素。还有就是我性格原本就有些内向,也很容易陷入这种情绪。但简单的总结起来,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我急出了神经病。

那时候我们正在布置广场,想送给安远一个惊喜,但收到这挑战书时,却完全没了兴致。宋祁本身就是一个特别讲究兄弟情义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只是看我不爽,后来提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我才算弄清楚是什么状况。

她继续说,我就继续听着,“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高一的迎新晚会上,他谈了一曲子《tears》,他就和这曲子一样,华丽中带着淡淡的忧伤,那一刻,我以为我是懂他的……我从来不敢接近他,因为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丑小鸭。”这种感觉我也有,在安远身边的时候。但我现在明白,爱其实没有贵贱之分,没有那个人闲的蛋疼喜欢逗着你玩儿,愿意和你交往的,肯定是拿出真心的。

“既然这样,你就坐下吧。”老师对我微笑的点了点头,我顿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充满希望的。是哪个人和我说这个老师特记仇的,我一定要撕烂他的那张鸟嘴,多好的老师呀,他就是那蜡烛、那园丁……

“呵呵,形象很重要。”我现在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把这身衣服给扔了,不,烧了。

怎么说呢,自家媳妇不算外人不是。

“我看到了。”我不死心,继续说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愿意说,那我们直接做吧。”我把安远推坐在马桶上坐着,然后整个身体就贴了上去。

回到了餐桌,觉得一个人吃饭很没有意思,草草吃了几口,就饱了。

“啊?”我投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希望她能说的简单点,我这智商见拙的。

我不知道安远什么时候和马蕙兰这么好了,安远以前说话虽然直接,但从不会这么冷冰冰的,“你说第二天还来的,后来就一直没来,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安远,你喜欢马蕙兰吗?”我问。如果安远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即使我心里再难受,我也不要再去打扰安远,我这一生已经毁了一半了,所以,如果安远能够过正常的生活那我绝对不要拖累他。

但说实话,我一想到他正躺在我身边,就怎么也睡不着。

齐飞坐了下来,伸手拿起水果篮子里的苹果就吃了起来。

“我们要是不抓住安远,哪能见得到你呀。”天磊冷笑。

齐飞兰花指一翘,“官人想怎么证明呢?”我还没想好呢,结果她一巴掌拍着我的脸上,“姐从来不吃亏的。”

“好、好。真是怕了你了,就是些小事,我觉得你没必要知道。”

虽然我知道他平时也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我心里总感觉是我对不起他似的,于是就想和他解释我和安远的事情,“那个,我和安远的那件事,是我故意的,和安远没有关系……”

什么人呢这是,哪有朋友劝着自己和家里闹的,“咱俩结束了,拜拜。”说完,我就作势要走。齐飞一把拉住我,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小语听话的说了声要,就要给萧白打电话,可是我手机没带,所以只能把希望投向了安远。

不过,小语没有事确实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给萧白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回去休息,小语就由我来照顾,萧白便和小语说了声再见,说晚点再来看她,就出去了。

“马蕙兰你做什么!”第一个上前质问她的是齐飞,不愧是我的好基友,看不得我受委屈。然后,她又递给我一张面纸,“付言,你没事吧?”齐飞问我。

我想了一下,明天下午没有课,去玩玩也挺好,就当做是放松放松,便应了下来。

但我爸听到我要坚持去做一件事情还是很高兴的。

“怎么会呢,夫人要是知道你愿意回家,肯定会很高兴的。”听陈叔说这样的话,我突然意识到我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儿子,哪有父母求着自己的孩子回来的。

“我逗你呢,你还能跟2一点么。”张祖国叹气,“要看人家以后理不理你了,如果还理你,好歹对你印象还不算差,那就是有戏,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