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针对他。”我就是不明白了,我妈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在安远的身上,明明是我连累了他。

最终,我还是应了下来,两个人吃饭,总比一个人要来的开心的多。

“你找对象,还是你妈找对象呀!”齐飞也吼了起来,她还好意思吼,我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齐飞这种落井下石、过河拆桥、雪上加霜的人的心态。

这孩子是有多恨我呀,知道我看着难受还偏坐这里,缺不缺德呀他。

“什么真的假的?我说是真的你还跟我绝交呢?”

“没有,你的口水滋养,我是把它抹匀了。”

小语终于不哭了,安远给她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她她也愿意吃了。

我和她解释说是为了送一喝醉酒的女士回去,所以耽误了些时间。我妈一开始不太相信,于是我又把胸前的酒渍指给她看,她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张寒宇也过来和我打了声招呼,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能理我,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大度的,换做是我肯定做不来。

“小言,刚那女孩是怎么一回事?疼不疼?”

“等我毕业了自然会去的,你们就让我在玩两年。”这是我说过的嘴负责任的说辞了,因为以前我总会说这和我没关系,是你们的事情。

问话的内容千篇一律,就是问我们这些流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很想霸气的回一句,你管我怎么回事,我又没有杀人放火,有什么不能做的,但是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安远,突然就犹豫了,我是破罐子破摔,可安远不一样。

“你用强的啊,没看出来呀,就你这熊样,还能干出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以前还是低估你了。”张祖国擦了擦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我强吻安远的细节好奇了起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张祖国用强这个字,搞得我像个专干那啥的人的说。还有,我什么熊样了,什么人不可貌相,我也没丑的出不了门吧。

“走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的东西特别好吃。”安远说着,便和我一起往学校门口走去。

接下来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三个像是说好了似的,每一次转的都是我,我选的是大冒险,我可不想被齐飞问到那样的问题,那将会成为他们的笑柄。

马蕙兰回过头一看是我,特轻蔑的冷哼了一下,又掏出一支烟点着了火。人家高傲的很,压根不理我。

这人,正宗的打肿脸充胖子,就算让我知道他紧张也没什么吧,我又不会嘲笑他。

“小姐,这是男生宿舍好不好,你怎么混进来的呀,楼下的宿管阿姨是屎了么,这么一大活人都看不见!”我连忙把宿舍的门关好,可千万别走漏了风声什么的,不然被学校处罚都是小事,关键是我丢不起这个人。

这可是除了那些监视的照片之外,我和安远的第一张合照,我要好好珍藏着。

“我能问一下安远是因为什么事才和家里人闹翻的么?”我不能问安远,所以只能把希望投向张寒宇,指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点什么消息。但人家很吝啬,只让我转告安远让他早点回家就挂断了电话。

我洗了一个澡,坐在床上想着今天生的事情,觉得真的像是一场奇遇,其实我和安远还是很有缘分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次的相遇。

“别人永远代表不了我的想法,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为了我好么,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请不要随便下结论,我最厌恶别人这样说。”安远突然变得很气愤,我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说错了,除了有一点虚伪,其他的不都是正常人该说的话么。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张寒宇是真的有事要和我说,还是纯粹吊我胃口,但不管是哪一个原因,不得不说他都已经做到了。

“恩,我管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就告诉我吧。”我不屈不挠,这种事我从来没有输过,只要我坚持下去,安远肯定会不耐烦的,然后就会告诉我了。

张祖国差点没准备拍死我,一张票而已,至于么。现在黄牛党多了去了,想要一张票还不是小case。

“咦,这不是安远吗?你怎么在这里?”我和安远正聊着天,突然对面来了一位高挑的美女,腿白腰细,就连我这样的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然就一起睡吧,反正床也挺大的。”安远又说。

最后路过一家市,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能拿那邪恶的东西,于是又默默的退了出来。唉,我果然还是不够无耻。

好吧,我觉得也是。

“没事啊。”我把其中一张含有萧白的照片递给他,“看看,拍的还不错吧,留着做个纪念吧。”

“……”如果我没有失忆,今天应该是8月21号,这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也叫过几天,该不是帮萧白把明年的生日都过了吧。

我问安远接下来准备去哪里,说不定顺路。反正只要他愿意,我到哪里都是可以顺路的。

虽然知道得罪的方泽我铁定没有好果子吃,但我还是要问一下:“这有什么不对吗?相互帮忙。”

方泽问我能不能转告萧白说他好了之后再去找他。这样的差事我真的不想干,而且我来这里萧白还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保不住还让不让我回去呢,还帮你传话,呃……我是有节操的,不能站错队。

我和安远为了防止被那俩吃货现,是猫着身子出去的,那里的服务员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不是怀疑我们偷了东西,就是觉得我们脑子有病。坐上计程车,我想着萧白和齐飞一会儿现我们俩不见了,不知会作何反应。不过他们第一件关心的事一定是单买了没有。

坐在餐厅里,我回想着刚才生的事情,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于是问萧白,“病床上那个人真的是你打的?该不会你霸王硬上弓不成,结果把人家打成那样的吧?”我怎么看那人的身板都不是会打不过萧白的人,除非是那人犯贱,希望被人揍。

“这算是想请还是偶遇?”我对着安远笑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还愿意搭理我,是不是说明他是听大度的一个人。

好歹是没说不愿去了,这也算是我那差到不能见人的政治理论起了功效。

考虑到还在睡觉的小语,我不禁让萧白小声点,我相信他也不愿这些事被小语知道吧。

小语摇摇头不愿意,现在的孩子真是的,贿赂都这么难,还要不要人活了,“那你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

其实不算是我们的意外,因为是安远一不小心踢到了摆在路旁的玻璃,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一块玻璃压倒另一块,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们都愣了那么几秒,就在老板奔出来的前一瞬,我竟然看到安远拉着小语快的跑了。

安远无语的看着我们俩,也不好说什么反悔的话。

“我也要喝。”小语敲着汤匙对于大家忽视她的行为表示抗议。我本来想说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但还没等我开口,萧白就把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小语轻轻舔了一口,立马伸着舌头哈着气,眼睛也是湿润一片,逗得萧白哈哈大笑。我想张寒宇和安远此时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到底不是亲生的。

“哦。”安远简单的一个语气词就把我打了,看来他是没有和我介绍一下自己的打算。难道他对我和他同校都没有一点看法吗,真是奇怪。

“你从哪跳出来的?”安远揉了揉摔的晕乎乎的后脑勺,没好气的说,“谋杀啊你!”

果然,人如其名。现代人研究的姓名学不是没有道理的,名字多少会影响到孩子以后的性格,所以说,起名得慎重。

“可是,我还没做一件大事。”我还记得我是要纪念这一天的。

我说我要上厕所,他不理我。可是,我这一次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