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忙完了?”我问。

“顺便在……玩点别的?”萧白继续说。我在后面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太有才了,说起谎来比真话还真呢。

我告诉他这就叫人不可貌相,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那不是我的风格。

无奈之余,我只好又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安远和马蕙兰中间,我不换,加个椅子总没有问题了吧。谁知这人特别的不会变通,非说什么不合规矩。我不得不说这个张了90后的脸,60后的心。

“是这样么?”安远怀疑的看着我。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吼起了山歌,什么《纤夫的爱》、《山路十八弯》之类的全来了。

“付言么,安远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张寒宇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着急,让我不得不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好水不深,我和安远挣扎了几下,就都成功的站了起来。其他人都在找刚刚吓人的那个人是谁,看来不是打残也得被爆菊了。

“啊?嗯。”我绝对没有要告状的意思,只是安远问了,我也没必要瞒着他。

“你好,我是付言,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我说了好几遍,那边愣是一个屁也没放。这人该不会是马蕙兰派来骚扰我的吧?我想了想,否认了这种可能,马蕙兰应该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你和马蕙兰是什么关系?我在贴吧里看到有人说她放言要倒追你?”我纠结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安远,要是安远不喜欢她还可以提前做些准备,千万不能着了她的道。

张祖国在宿舍里上网,看的是我们学校的贴吧,我之前还奇怪怎么什么小道消息他都知道,原来贴吧才是贡献秘密的最佳地点。

安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奔放了,我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于是马上推脱,我还没有做好去见未来岳父丈母娘的准备,绝对不能这么不正式。

安远塞了一口年糕,瞥了一眼我,“怎么,我在这住一晚上你都不愿意?要不然我分摊你一半房费好了。”

我有不少几天没出过门了,还真不知道外面那人还在不在,不过,听安远这么说,那人还真是挺执着的,好吧,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我跟在他后面,“安远,你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你说出来,我再也不说了。”

“啪!”很清脆的掌声,我妈没能忍住怒火,站起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挺好的,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换做谁都会忍不住的,只是一个耳光,我占便宜了。

小语说累了,要我背着她,我想着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也没什么重量就答应了,可结果表明我确实是低估她了。

“我要钱。”

方泽倒是没有强求,他只是掏出了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我竟然看到安远往我的方向走来。这是做表哥的同意我俩的事了?不要一下子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我会接受不了的。

认识倒真的不认识,只是看过他的照片,顺带着听萧白之前提过一次,而且我觉得萧白其实还是放不下他的,就是嘴硬不愿意承认。

“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上洗手间都一起。”萧白和齐飞斗嘴期间还不忘插了这么一句,我绝对不承认这货是我的朋友,不说话是能把他憋死还是怎么样……

我问萧白打算怎么办,他沉默着什么话也没有说。我说先帮他垫着,他死活就是不肯,还说他没要那人赔偿都已经不错了,还赔他,简直是做梦。

我见安远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下,拿起来在支票上画了一笔,然后就站起身说了一句,“你儿子付言不值这个钱。”说完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还没等我妈说话,又转到另一个画面,安远不肯来,我一个人回去,面对这那一桌子饭菜,然后我妈会很欣然的对我说:滚……

齐飞从我手中夺过盒子,把那只手表拿出来看了看,“咦,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有一个一样的手表呢?”

萧白说,就在一个清朗的早晨,他起床之后就没再见过那人,那人留下一张字条就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说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让萧白放过他。

“哎,不对啊,昨天不是还不搭理你么,怎么今天还去赎你,快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又激了齐飞的侦探潜质,齐飞是典型的哪里有腥味往哪儿钻的人,像这样的话题,她总是乐此不疲,和她说一夜她也不会觉得累。但是我会心疼我的电话费。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安远抱着娃娃走在我和小语的前面,好像认识我是一种很大的耻辱一样,我觉得我没有错,为了充阔等着别人宰,才是真正的白痴呢。

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萧白竟然写的出来,我们这还有一未成年呢。

矫情神马的最要不得了,会被鄙视的。

效果很明显,小语看的惊呆了,半天才对我说了一句:“干爹,我要看电视里的喜羊羊。”

安远没忍住笑意,骂了我一句脑子有病。我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几次医院,怎么可以有病。难道安远是学医的,一看我的脸色就知道了?那这也太可怕了,要是真在一起想藏点私房钱都是很艰难的事情了。好吧,考虑的有点久远。

“下午安远就会来我这里,你可以试试,早些死心也是好事。”

“齐飞说找我有事,让我来你这里。”那人坐了下来,貌似是常客。“你是?”他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知道齐飞其实是个好人,她肯定舍不得我一直孤单的住在外面。但说实话,我关心的并不是这个。

“别这样,告诉我好不啦,好的。”我自问自答,没想到逗乐了安远。

“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社会心理学。”其实幽默点还是有好处的,比如现在就成功的帮我要到了安远会选的课。社会心理学,一听就肯定是特别有意思的课,果断要选这个。

为了保证我一定能选到这门课,我也睡不着了,直接打开电脑,坐等12点以后选上这课才回去睡觉。

之间张祖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还说了一句我有病,然后又沉沉的睡了。我这是为爱奋斗,这头猪又怎么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