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很快就洗好出来的,他在我身边坐下,身上散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们没有说话,他拿起了桌子上剩余的年糕吃了起来,还顺便喝了几口我帮他倒的水。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原来我还有这么一个现代的高科技产物,一不小心差点又回了原始社会,“呃……这不是为了省电么。”

我和安远说了我的打算,他什么也没表示,像是一点也不在意,这样我很受伤,不过,本来好像就和他没关系,人家这么晚了还愿意出来安慰我,我就应该偷笑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其实有点不明白她的用意,如果有什么事她完全可以找其他人来通知我,甚至是一封邮件打一个短信。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正奇怪小语怎么突然就改口了。只是这人前喊哥哥,人后喊爸爸,先不说辈分的差距,单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这样的叫法,都肯定以为我是那什么什么邪恶的人物,我不要这样……

“我不是,我不是,叔叔是好人。”方泽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种小孩子解释,只能特别的强调了几遍,但效果好像不太明显。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方泽咂咂嘴,似乎是有点意外我做的兼职,俗话说职业无贫贱之分,捡破烂的还有成为百万富翁的呢,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原来是担心调戏良家妇男被家里人知道了,既然这样,这件事需不需要在全城通报一下,也当是免费帮他打个广告。如此,相信他家人一定会引他为豪的。

“怎么不能吃了,口水而已,又不是毒药。”齐飞很不以为然,“再说了,又不是你买单,人家正主都还没说话呢,你有意见?”

和安远聊着聊着,就觉得有些饿了,便和他一起去一家大排档吃了点东西,别说那里虽然挺乱,但东西还是很好吃的,分量足还不贵。

“阿姨看你也是一个好孩子,就直接和你说了,我觉得你和我家小言做朋友不太合适,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那好吧。”听我这么一说,安远算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连着就和他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心中还不免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趁着萧白和齐飞打闹的空档,我接到了安远的一个电话,说是有一件东西要给我,我想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什么节日,更不是什么纪念日,他怎么会要送我东西呢。但有礼物收,又是安远送的,我绝对会好好收着的。

“放松神马的就不需要了,我现在这种状态就挺好的,不需要变动。”我无法揣测萧白的想法,每个人对自己以后人生的期望都不一样,做出的决定也就不会一样。比如我,我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都活的开开心心的。而且,好像我现在也能做的到。

“怎么了,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呢?我已经回来了。”我猜齐飞应该在我被扣的那家店的附近,我听着那边挺吵杂的。

“多少?!零头还差不多。”这鞋该不会是龙皮做的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时间,还真是。安远此时也醒了,看着我和小语一句话也不说,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如果是灭口之类的想法的话,我就不瞎猜了。

“哥哥,爸爸让我叫你们过去吃饭。”小屁孩稚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没想到这个小屁孩这么吃的开,真是失算。不过,为什么叫他们哥哥,却叫我叔叔,我不高兴。

干爹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邪恶呢,这和校长是一个概念么?看了那么多新闻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养女儿好,养女儿坑的都是干爹,养儿子坑的那可都是亲爹,萧白考虑的很周道。

齐飞说的很简单,但是想做到绝对不会一件容易的事,比如我到底是个谁啊,安远凭什么愿意和我做朋友,做人自知之明还是很重要的。

我真的感觉到被打击到了,而且无力反击。也许是和齐飞这个骨灰级腐女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以为所有人都不排斥同性恋了,其实,这个世界传统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看来,这兄弟受齐飞迫害挺深,不然不会提到齐飞就是一副死了老婆的表情。

“我没功夫和你贫嘴。”齐飞没了耐心,“说真的,你准备怎么办?”

我觉得我应该睡上一觉,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无聊,于是干脆悄悄给安远了一条短信,让他在走得时候叫我一声。

安远很快回了我一句不用,我还没琢磨出是什么意思就听到蕙兰说她要走了。这真是……太好了,我连忙起身,想快点送走这座瘟神。

唉,虽然还是没搭理我,但好歹是走了。

“你是不是得罪过她,我看她是故意来气你的?”原来安远也看出来了,这货真的是不怀好意来的。

“不会吧,我又不认识他,我见到美女时嘴都是很甜的,绝对不可能得罪她们。”我可以肯定,我确实不认识这个蕙兰,那她那浓浓的恨意是从何而来?难道她也喜欢安远,知道我也喜欢安远来给我下马威来了,那我刚才的表现不是弱爆了。

“我觉得也是,人家可是校花,女神一样的人物,估计你也没有机会能勾搭上她。”安远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

校花,就她,怎一笑话好吧。我说怎么看她有点眼熟呢,好像确实在学校的光荣榜上看到过她的照片。

“你和她什么关系呀?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你不会是喜欢她吧?”其实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可不想还没开始就凭空多出好几个情敌,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我的小心脏很脆弱,经不起你们残酷的打击。

“不是。”我舒了一口气,不是就好。“那是不是她喜欢你?缠着你,甩都甩不掉?”我听齐飞说女人要是看上一个人,那招数多着呢,我一看安远也不像是那种能招架的住那种美女的攻击的人。

安远笑笑,“你确定你说的是蕙兰而不是你自己。”

“当然不是了,我是很单纯的喜欢你。”我连忙解释,我是为爱放下面子放低身段,那什么什么兰的怎么能和我比,她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是我比她的档次高。

“嗯,全世界就数你最纯了,特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