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院的频繁就象母亲调动工作一样,我没有出生前她在天门新生油厂工作干得好好地,却不如意,要调动啊,调到天门县的麻洋镇,我在麻洋出生后又调到渔薪,说是可以照顾一下家里,接着又调到渔薪下面的杨场,后又调到同属渔薪管的蒋场公社,工作也是越调越差,工作也就越做越不带劲,还把小姐姐的病给调出来了。

革命队伍中有部门利益或叫部分利益,不同的勤工俭学团队当然也有各自的利益,就象现在的拾荒者一样,一个拾荒者跑到另一个拾荒者的拾荒领地捡走了本属于他的破烂,也会发生非常猛烈的战斗啊。。。。。。

“威威!俊俊!亮亮!”过了好一会,舅母拉长声音逐一点起名来,三个人相互看看,齐回头,看到舅舅和舅母嘻嘻笑着,倚靠在房门的两边:

“哇!”舅母在左挡右拦中,伸长脖子大致看到了小纸盒中的东西,终于发出了一声吃惊不小的呼声:

“勤工俭学人人都要积极参加!”威威昂声说道:

“我们在俭工勤学!”舅舅身体的另一边,威威气壮如牛地叫起来:

真的好奇怪哦,铜怎么能和豆腐一样生出绿毛毛呢?

在我和弟弟冒着虽然不会被砸伤,但会被扔着,有砸痛的风险,抢拾地上的东西的时候,床下却停止了扔出东西,随之而起的又是如他将钻入床下后发出的,乱哄哄的“磕磕!碰碰!”的声音,而这次持续的时间好象有点儿长了。。。。。。

“好!好!好!”杨喜猛然加速跑了几阶梯,转身面向从下往上拥的孩子们,边退着上楼梯,边高声应允着:

我飞也似地跑出教室,冲到小溪,看到有好多高年级的男生已经下到小溪的流水之中在摸砖,我立马卷起裤子准备下水,小姐姐不知从那冒了出来,冲过来一把拉住了我:

“今天!我宣布的决定,就是我们台上站的几个人的共同意见!大家必需遵守!”

那语气啊,好象乡下人就没有知识,什么都不懂,比他们低好大一截似的,真是这样吗?也没有考证。

“呵呵!只来看看,只来看看!”连连说,连连用双手合拢作揖状向全屋告辞,连连后退着出了房间。

幼儿园是什么?也是学校,我想问问母亲的,但话在口边还是缩了来回,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太弄明白幼儿园究竟是什么,因为我没有上过,哈哈,管他呢,中国有句话叫聪明容易,糊涂难,装糊涂更难嘛!

“我说孩子,你掺和什么,孩子就是被你惯坏的!”

我又使劲地揉揉双眼,母亲已经走到我身边,弟弟亦步亦趋抱着她的腿挪动而至,在蒋场时,好像从来没有摸我头的手,抚摸起了我理着短平头发的头。

屎还在往下滴呢,弟弟便迫不急待地往下一拉吊绳,从便池中“轰!”地窜出一股比蒋场小溪中还清的水柱,吓我一大跳,冲走了我拉的尿,流入便池端口的小洞。好神奇哦,紧接着头顶上的白色容器中“哗啦啦!哗啦啦!”一阵进水声响,又吓人又有点好玩。

我有点懵,呆在那里直盯着她看,一点也记不起来她所说的,好不容易记起一点东西来,就是晚上黑乎乎地外婆一只手抱着一个宝宝一只手将我搂在怀中:

“那你回你家去啊!这是我的家!”他叫着。

我抬头望:江坡上的台阶又陡、又宽、又高,才走几阶,舅舅一把拉着我身上缀着红五星,装着换洗衣服的书包:

“那象你们的小表舅!”嘴角装出不屑的歪扭状:

这些事情主要是在我读初中,成绩好得不得了,家里人、亲属朋友们还以为我长大后会有好大好大出息,成为如舅舅、表舅一样的读书人顺便说一下,据我所知只有中国才有所谓的读书人之说,我所理解的读书人就是死读书,只读书,以读书为业的人,所以我从小对读书人就有一种反感的情结;又适逢造就神奇、改变众多人命运的高考制度恢复后的第三年,以欢乐、回家、团圆为主旋律的春节期间,舅舅与众多离开家乡的同胞一样,携妻儿欢天喜地,履行探亲、吊青这个浓情主题;坏话也当好话、笑着说的过节的那几天,围绕头年还住我家请教过我好多数学问题,一天学没上,农活、泥匠、瓦匠、木匠样样行,一口气便能打出百来斤糯米年糕的小表舅,舍得浑身肌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考上了北京大学这一话题热议的时候,大部分是舅舅自己畅畅快快,让我在深受教益的感觉中听来的;所以我确定故事肯定是真的。不过,我现在不太记得那些内容是谁说的了,舅舅现在人老了,眼也花了,已不多看书,所以看到下面这一章的读者,可别告诉他,否则万一我说错了话,他会找我算账的。

小姨进门我就夹了一块切成条状的酱萝卜,还没等吃完饭已经吃完了,这会是习惯性地品味吃完饭再吃酱萝卜改改品味,体会那好滋味的,听小姨这么一说,我忙收回手,放下碗筷站起身来。

但上述情节在妈那里就成了小姐姐懂事,我不懂事的明证。。。。。。这以后再告诉你们吧!

小溪和小孩子不一样,它是长不大的,不倍加呵护,它就象其它的自然景观一样,一溜烟地跑掉。

我们住的独栋小平房,紧挨着粮店东头的售签、收款间,靠西边有两间房,东边一道墙与东头的营业厅隔开。由于母亲带着四个孩子,又售签、收款的,所以领导照顾性地让她住在这栋听说是全粮站最高档、最宽敝、离工作点也最近的房子里。房子的北窗外有一条深深的大沟将房子与公路隔开。

“衣服破了不用担心,我让我妹爱娇为你用缝纫机走几针就行了。”说着拍拍我的肩,抓抓我的手臂,象现拳击台上的场上裁判一样看看拳手还没有能力或体力继续战斗下去:

“和他摔摔,摔完后我就带你去缝衣服。”

“好哦!”大黑带头啪手,叫起来。

“叫什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阿俊。”大桥回过头用命令的口气对大黑嚷道。大黑和我一般大,个比我高点,有点虚胖,不是那种摔跤,练武的料。

“衣服我给你拿着。”大桥伸出手,接过我抖脱下来的外衣,还喜笑言开地看着我身上那一股子喷着要出的气呢,虽然大桥声称都是“自己人”!

两人相互握住对方的双臂,用力的捏一捏,先试一试对方的体格和力量;然后试探着用力,向前推一推、向后拉一拉、左摆一下、右摆动一下,观察对方用力的方向和大小;集中精力和注意力,用力、借力,调动对方,几个来回后,猛然用力连拉带摔。小虎fuguodupro被狠狠地摔倒在草地上,再换一种方式,一次、二次、三次。。。。。。我们那幢楼的孩子们一次又一次地欢跃起来!但小虎fuguodupro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只是越摔越没有了劲头,没有了声音和虎fuguodupro气。。。。。。

末了就只顾拍拍手,拍拍灰:

“握个手,交个好朋友吧!”小虎fuguodupro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握祝蝴的手感觉到怪亲切友好地:

“我哥是大桥的头,很厉害的,以后我让他交交你,你一定还会比现在更厉害!”他爽朗地说,那样子好像借着他哥的名,占到了所有孩子的上风。

“难怪他竟敢公然对抗大桥的!”我心想。

“这次来,是我哥听大桥说起你后,要我来会会你的。”小虎fuguodupro继续以一副凌驾式的姿态说道。

“别说了,我还要带阿俊去缝衣服,今天早点收练吧!”大桥可能是觉得有人占了他的风头吧,还是一个比他小的孩子:

“回去对你哥说,我们这里有个乡下来的摔跤高手!”这话有点压小虎fuguodupro的样子。

“大龙摔得赢我也得听我的!”小虎fuguodupro腰杆直直地,有人撑腰嘛,一点也不服软。

所以啊,后来我就怕摔跤了,更拍与人打架,在摔跤、打架前还得考虑好半天,生怕与我交手的人后面有撑腰的,渐渐地我变得胆小怕事起来,有时真象一个胆小鬼,当然这是后话了,不讲了,有兴趣就往后看吧。大人也是的。。。。。。单位。。。。。。国家。。。。。。也许人类社会就是这么样自然发展起来的武力、权力,还有什么政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