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一个掌握了绝大力量的人,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那种失落感,绝不是用言语可以来形容的。

屋里还有一个人正站在桌边,显然刚刚在自己来之前,昭华公主正在与这人说话,除了那个护送公主的秦风秦校尉,又还有谁人

至于剧情,这个请大家放心,枪手在剧情的构造方面,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今天看了页面上一些书友的预测,嗯,不得不说,有些还是很厉害的,但猜中的都是一些常规套路,枪手的作品,向来是不按常规出牌的,在常规套路之中,别出机杼。我只能说,你们都猜错了。

“不,不,我只是看到程帅,心生感慨罢了。”闵若兮摇摇头,“眼下时局,实在不宜多生事端。”

“如此一来,就差不多了。不过这敢死营一向在与西秦人之间的战争之中出生入死,立下战功无数,声名赫赫,朝廷上下,可都是知晓的。”罗良又道。

这让闵若英分外恼火。闵若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心胸狭碍的人,哪怕杨一和曾经在皇帝面前大力保过大哥,并因此而辞官,但只要杨一和还待在上京,自己就还会用他,毕竟杨一和是大楚文官之首,这些年来治理大楚的政绩更是有目共睹,哪怕是这两年皇帝身体每况愈下,两位皇子争位日趋激烈,但整个政局却还是相当稳定的,这不能不说是这位左相的功劳。所以闵若英觉得自己登位之后,短时间内还是离不开他的,只要杨一和肯低下高傲的头颅,助自己稳定政局,那自己是愿意让他有一个美好的结局的。

“放屁”皇帝突然之间爆得一句粗口,让闵若英眉头微微一跳,“你这是糊弄朕呢,还是你自己当真是糊涂呢程务本在东部边军十余年,他若不走,罗良如何掌权,以罗良的性子,必然会杀之立威,杀程务本,东部边军必乱。如果罗良能忍住不杀程务本,则他在东部边军就无法掌权,两人相争,当真是败亡无日了。这两人一攻一守,本就是针尖对麦芒,只能存一人而已。”

“安统领,什么喜事让你如此高兴,莫非是三妹有消息了”闵若英站了起来,笑着问道。

“不行”女人摇着头,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小猫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是啊,女人怀上了自己的种了。

“小猫,我要走了。”舒畅挥了挥手,“你不在从军,也算是一件好事,不过这安阳郡可不是久呆之地,带上你媳妇,远远的离开这里吧。”

战争如期爆发了,十余万秦人将南阳城围了,城外难民如潮,城内流民如梭,她将自己关在屋内,哆哆嗦嗦地绣着自己的嫁衣,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喧嚣,多少次针刺破了指头,鲜血染红了嫁衣。

小猫一迭声地答应道:“当然相信,当然相信。”拔腿就要往后头跑,被舒畅一把捉住,“你慌个啥子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嗯,我虽然不是特别擅长这个方面,但比一般的大夫还是要强些的,你有备无患。”

小猫翻身爬了起来,拍着野狗的肩膀:“不要紧不要紧,打一个欠条就可以了,我不计利息。我结婚,兄弟连一个红包都不包,岂不是让我在老婆面前没有面子。”

“有人找我的麻烦”没等郭九龄反应过来,小木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门前,遮住了阳光。

岳巍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就放心了。但大楚的公主住在他这里,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负担而不是一种荣耀了。能早一些送走,自然便多轻松一些,别的不说,自己又可回到本来属于自己的后院来享受自己载种的这些桃花而不是与一群衙役们一齐委屈地窝在偏房之中。

自己喜欢闵若兮吗开玩笑,一个美丽不可方物,武功高,性子好的女人,谁会不喜欢更何况两人还有了这样一段患难与共的经历,亲密无间的接触。但正因为喜欢,秦风才会犹豫,他不想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不久的将来,变成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寡妇,一辈子郁郁寡欢。

秦风苦笑,对方还真不是一个庸医,只是一个不通武道的普通医者,如何能瞧出自己的隐患来。

彭武却笑了起来:“秦校尉言重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您呢。”

“哪就好。我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了。”秦风叹道:“虽然现在大体上是没有危险了,齐人要当你的保镖了,但秦人,越人说不定又要玩什么花样,你啊,说句实话,以你的身份,就不该轻易出京,更不该上战场。”

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

“秦风”一跃上山顶,看到静静的躺倒在地上的秦风,闵若兮发出了一声尖叫,飞扑到秦风的身前,双膝跪在他的面前,两手伸出,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秦风的头,秦风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尽是鲜血,看着极是恐怖。

“那你岂不是有赢无输,凭你的本事,要捉弄那些闲汉,倒真是杀鸡用牛刀。”

“好了,别哭了,男儿流血不流泪,一大把年纪了,哭个屁啊”人高马大的和尚不耐烦地吼道:“你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不是公主的护卫头头么公主呢我们秦头去找你们了,秦头呢”

章小猫飞一般地跑下了帽儿山,在山脚之下的那一片树林之中,他迎上了那一行秦人。对面是一个老熟人,当初送信上山的那个年青的秦人军官,看到章小猫几人,他举起了手,抬着担架的秦兵都停了下来。他们都没有带武器,但此时,章小猫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闵若英整个人都几乎要趴伏到了地上,两只手死死的撑在地上,地上青砖啪啪之声不断,一块接着一块变得粉碎。

“你,拿了朕的令箭,去去封了太子东宫。任何人不得出入,包括太子。”

“告诉所有参与此事的内卫,禁言,关于这件案子,让我听到只言片字,定斩不饶。”安如海强调道。

杨青摇头:“什么也没有,其它的所有东西,都是在京城随处都可以找到的,再说了,只怕他们不会让我们发现其它更有价值的线索,这内衣,只怕是因为平素穿习惯了,所以才没有换下。”

走出御牢,安如海微微地闭了一下眼睛,从幽暗的牢内出来,明亮的阳光,让他一时之间很不适应。

“看来我们需要再次好好谈谈了。”

“我的话没有听清吗不单是二王子的人不见,太子殿下如果派人来了,也是同样不见。”杨一和喝道。

“我已经让安如海去查了,拿了我的金牌,任何人都可以查。”皇帝的神色亦很平静。

“功力霸道,厮杀功夫却是典型的战场作派,难怪这些年我们边军那些优秀的儿郎一个个栽倒在他手里,不冤,不冤。”邓朴摇着头,叹息道。

邓朴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你受伤了,而且还很重。”秦风突然道。

向前冲邓朴穿过了彩雾,但他却忘了,在他的身子穿过彩雾的同时,那独特的气息却也沾染上了身子,虽然身后的彩雾吸引了大部分的杀人蜂,但还是有一部分尾追着他不放。

“在我面前充硬汉子吗硬汉子我见得多了。”秦风冷笑,抓起那人的右手,合上了对方脱臼的关节,抓住了对方的小指,两指用力,地主的黑衣人忍不住长声惨叫起来,小指骨在这一刻,已经被秦风碾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