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边军可一直想这个家伙抓住,一寸一寸的剐了呢

昭华公主仍然在哭着,但秦风并没有去劝说,让她哭一哭,发泄一下并不是什么坏事,逃亡的路还长着呢,哭过了这一阵子,再振作精神吧,那邓朴虽然受了伤,但也不是自己能挡得住的,所幸的是他的帮手也被杀得差不多了,昭华公主本身的武功亦是极高的,差的或者只是对敌经验而已。等她恢复了精神,两人联手,或者能从邓朴手中逃出一条性命来。

“秦校尉,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到突然出现在此的秦风,昭华公主惊讶地叫了起来。

“公主殿下,那可真要对不起了”邓朴冷冷一笑,向前踏上一步。七名侍卫齐齐后退,在邓朴这种大高手面前,即便他们不要性命,也很难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西部边军完了,现在,只剩下秦风那个杂碎带着的敢死营了。”丁一黯然道。“希望他们能安然地活下去,为西部边军留一点种子,将来重建,未来的西部边军也不会忘了我们这些人。”

“我们走吧”昭华公主低声说了一句,李挚紧追他们不放的原因,正是在自己身上,而左立行最后不得不去堵截李挚,也正是因为不能让自己被西秦捉住,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自己就绝不能落在西秦手中,否则,左立行就白白地作出牺牲了。

李挚稳稳的站在哪里,纹丝不动,一身粗布大褂也如同铁水浇铸一般,看不出丝毫异样,而左立行一身青衣却如同水中波纹一般荡漾开来。

“楚国人”

手微微颤抖着,秦风走进了峡谷之内,一面残破的军旗在风中飘扬,看到那面旗帜,秦风心中不由一阵颤栗,脚下一蹬,风一般地来到旗帜之下,这是惊雷营的军旗,而惊雷营的校尉正是从敢死营中走出去的狼牙。

“怎么啦,大清早的,吃了疯药啦还是被这落英山脉里发情的野兽给强上啦”舒疯子嘿嘿笑着,凑了过来,将提在手里的东西凑到高远的眼前,“看到没看到没雪蝠,老子一直想抓没有抓住的玩意儿,这一回总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不过西秦人失算的是,秦风的实力远不止于此,由于舒畅舒疯子的出现,他所炼制的药物,生生地将秦风的经脉,丹田扩充,使之内容纳的气息大大增加,而内力愈来愈强的秦风,在战斗之中并不敢全力发挥,因为一旦全力施展,他很担心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功力的反噬,那种让人的滋味,秦风可不想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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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大夫神出鬼没。”哗啦一声和尚的脑袋又从水里钻了出来:“说是这时节落英山脉之中有几种异兽的血骨可以入药,他去碰碰运气,这时节正是这些异兽争夺交配权的时候,说不定他们打个你死我活,能让他捡个便宜,要知道,平时要逮着他们可太难了。”

不管还关在监狱里的死囚相不相信朝廷的宣传,但有一样是肯定的,那就是进入敢死营可能会死,但呆在监狱之中绝对会死,因此报名参加的人仍然络驿不绝。敢死营人数最多之时,达到了五千之众。但近几年来,随着南楚在落英山脉之中站稳了脚跟,西秦人的进攻次数一年比一年少,敢死营的兵丁编制便又萎缩到了二千人。想要进入敢死营的门槛自然也随之提高,没有几分本领,基本上不可能被去招兵的人看中。

“这个活儿不好干,大家都知道,咱们虽然与西秦人打仗,向来是胜多败少,但西秦人着实不好缠啊,每次咱们虽然是先锋,但后头总是有大队尾随的,他娘的这一次可是孤军作战,如果西秦人发现上当了,肯定会像疯狗一样追着咱们咬,所以这一次咱们想跑,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秦风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娇娇怯怯的昭华公主竟然是如此了得的武道高手,看着他瞠目结舌的样子,身边的左立行瞪了他一眼,“昭华公主统领集英殿,你以为公主凭借的只是她的公主身份么秦风,单以修为相较,你与昭华公主相比,可是远远不如的。昭华公主修练的无相神功已经颇有成就,是我大楚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

“起”队列之中又传来一声嘶哑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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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若兮站了起来,走到两个小兵跟前,柔声道:“你们两个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忙不迭地将药丸塞进嘴里,小猫扯着剪刀一条腿半坐起来:“这不是没法子吗,这杨公子都被揍成这样了,我如果好端端地回去,那能有好日子过吗对了舒大夫,秦头不会将他打死了吧”

果然,剪刀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眼睛便红了。

秦风冷哼了几声,大步便向外走,小猫与剪刀赶紧跟了上来,不过听了秦风这几句话,他们可都是笑不出来了。

小猫嘴巴扁了一下,看着一脸殷切的杨致:“实话告诉您吧,我还真不清楚,我不是没有与秦头儿动过手,咱们敢死营里但凡有几份本事的,都与秦头动过手,但都无一例外被揍成了猪头。以我这点微末本领,实在是摸不清秦头的底细,不过杨公子你是京城来的大人物,本领非凡,自然不是我等这些小人物能比的,哈哈哈”

野狗疯,剪刀阴,和尚狂,三个人就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至于秦老大嘛,好吧,打死自己也是不会和他对上的。

杨一和的意思,是想让郭九龄创造一些机会给杨致,使杨致能够俘获公主的芳心。

“为了选出这样一个人,就必然要手足互残么”闵若兮微微摇头。

秦风大笑,正准备撩帐而入,大帐帘门却是骤然飘起,一道剑光自内闪电般地飞出,直刺秦风面门。

“明白了。”

混元神功,当自己开始练习它的时候,就注定将会成为自己的噩梦。可是自己开始练习他的时候,怎么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敢死营并不与大军的营地扎在一起,而是离主营有数里远的距离,因为整个大军,谁也不认为与这帮人驻扎在一起会不生出事来,自然是离得远一些,免得自己的士兵被这些家伙带坏了。

“你与我二哥为敌,他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捏死你。”邓朴冷笑道。

束辉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你二哥邓方十年之前便跨过了九级的门槛,的确比我厉害得太多,即便你,单打独斗,也可以完胜我,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与你正大光明的决斗呢,就像你二哥一般,虽然有着如此高的身手,不也一样喜欢在暗中阴人”

邓朴哑口无言,无以应对,这个束辉似乎与二哥很熟,对二哥的那德性说得是一分不差。但说来说去,对方仍然没有告知自己他的来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邓朴是一个很方正的人,笃信这条真理。

林中咳嗽之声再度响起,邓朴心头微震,侧转身子,看到左立行正慢慢地走了出来,原本洁净的衣服之上,此时沾满了鲜血,两只手上也是血淋淋的,显然他是真正暴怒了,出手之暴虐,远超邓朴的想象。

“八十七人。”束辉微笑道:“不到一柱香功夫,他杀了八十七人,不过他也真正要油尽灯枯了,邓将军,你如不与我联手,说不定咱们两个人真要被他分别击杀了,你自己选择吧”

说着话,他的手自腰间一拍,一柄软剑犹如毒一般地弹出,在空中妖异地摆动。邓朴叹了一口气,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死去部下的长枪,当胸一摆,凝神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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