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要在一开始时下药迷|奸|她呢?

所以尽管他因她而改变了视而不见的自私心态,尽管他因她而陷入无法言喻的险境,他依然要为他曾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却怎么都不肯放开“你怎么可以…”有着如此过人的勇气,又如此的无私而美丽呢?

“你不会有事的。”陵枭意味深远的瞅了她好一会儿,才转过身与跟随他多年的战马一起奔向陷阱“躲好了,苏锦。”

所以,她当然应该要鄙视他!

所以当其他军人因为刀子刺穿铠甲的尖锐声响而发现到她的存在,并着急的从其他女人身上爬起来,再拔出刀刃冲向她时,她是真的没有害怕,就连一点点的害怕都没有!

吧藤狠狠的吧过手下的后脑勺,严厉的命令道:“不准让我再听见这种话了!”

至此,近百个小领地分别被统合成四块大领地的四强鼎立着。

她只不过是个被老天爷所遗弃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尘而已!

原来这些个歹徒到最后还是想要奸\yin她吗?于是她趁着外族共犯转身脱去脏衣的时候,又一次想用力咬下自己的舌头…

她真的恨极了这一切!

身为女孩的我,每每阅读到这样的情节,总会心痛到不能懂得。

不!她不能够忍受这样的结果!

“你该不会…”

“吧藤,你最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但是…”

“走了。”斯凯无奈的拉着吧藤走下悬崖。

看来,就算这些人甘愿追随陵枭,也还是不甘愿看见她呵!

只是,为什么呢?

亏那个男人刚才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她却鸭子听雷,有听没有懂!

唉!“我到底是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呢?”不过是一个刚出现在这里不久的人,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痛恨到欲除之而后快呢?

“听不懂真的是件让人极为困扰的事啊!”幸好她还有宝宝陪伴…她低下头,倍感幸福的看着自己日渐圆凸的肚子“有你真好,宝贝。”

她经常看着愈来愈圆润的肚子,笑着、说着,表情极为灿亮;所以他也就这么拖着、延着,不想去面对她必然会有的痛与恨!

可是“孩子愈大,崩血的情形就会愈严重…”医者曾说过的话总是不停提醒着他。

“让我帮您吧!枭王。”斯凯算准时机提议。

“怎么帮?”吧藤则是防备的代为询问——毕竟他曾看过斯凯想要不利于皇绯的行为,虽然他并未将此事报告给枭王知道,却再也无法对斯凯付出全然的信任。

“把药剂加进米汤或其他食物中,让小产一事变成一场意外,那枭王就不必担心会有什么疙瘩存在她的心里。”斯凯体贴的代为设想道:“当然,如果枭王当天人不在夜鹰领里,那就更为无懈可击了。”

“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吧藤不得不承认。

“我不能!”他不能这么懦弱的处理这件事。

“枭王,就把它当作是善意的隐瞒吧!”斯凯叹口气“很多时候,事实并不会比较美好,也不会让人比较有男气去面对。”

“是啊!”吧藤附和着“如果是意外,皇绯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毕竟知道自己孕育的是一个畸胎,真的是件令人胆寒的事啊!”“所以请枭王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斯凯语重心长道:“待这件事过后,枭王或许可以再给她一个正常的孩子,借以安慰她失去这个畸胎的伤痛。”

“是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完美的办法了。”吧藤不得不同意斯凯的思虑果真够缜密。

就这样,在陵枭不忍面对她的伤痛,也不愿看见她的怀恨之下,他还是同意了斯凯所说的善意隐瞒,选在某个天色微亮的淸晨时分,将医者给他的药剂交给了斯凯,然后自己骑着烈火,头也不回离幵了夜鹰领。

然而斯凯却没按照自己所说,把药剂加在米汤或食物里让她不知不觉的服下,而是趁着吧藤不注意时,带了好几名属下将她压制“枭王不想要这个孩子!”

再强将药水全数灌进她的嘴里“记住!枭王一点都不想要身为皇城之女的你为他孕育的这个孩子!”

她满脸绝望的想要吐出已经吞下肚的药水,无奈斯凯命人束缚住她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趴俯在地上,仔细品尝着孩子一点一点从她的腹里流失的痛苦与空虚。

这就是当吧藤发现斯凯独自处理这件事情时,所看见的景象“斯凯,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吧藤气怒的对着斯凯挥舞拳头“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唯有这样,她才会死心离开枭王,枭王也才能专心对付皇城。”斯凯吃力的抵挡吧藤的所有攻击“你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是,我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吧藤怒红了双眼,用力攻击斯凯的胸膛“但我至少懂得言出必行的道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终究还是放不下她的陵枭,在刚奔出夜鹰领的边界时便后悔了“苏锦——”

却还是来不及发!

他痛极的奔向那一大片的血泊之中,颤抖的替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吧藤——”直觉的叫唤。

“我立刻快马加鞭去带医者过来!”吧藤完全没有思考,直接跳上门外的烈火往西隅砂领直奔而去。

苏锦却将自己埋进血泊里寻找着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小小身影“宝贝,我的宝贝,请你不要害怕,因为妈妈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她在血泊中找着了,将她的小孩捧在手心里珍惜着、宝爱着、疼宠若“宝贝,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一定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妈妈一定会一直爱养你、陪着你,绝不离开你的。”

陵枭看得心惊,也听得心惊,纵使他一点都听不懂她所喃念的话语“苏锦,请你活着,请你一定要坚强的活着。”

他将满身鲜血的她连同来不及成形的孩子紧紧抱在怀里温暖着、恳求着、忏悔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甚至还拿起刀子割裂自己的手臂,将鲜血喂进她的口中“不要死!苏锦,要活着来杀死我,苏锦…我爱你,苏锦——”

他本是战国时代的一个武将,一个终其一生只会争战也只懂得争战的一个武将,却意外的遇见了她,并且爱上了她“我以为只要我不再自私去救下一个又一个的人们,你终究会发现到我的可取之处,然后原谅我,进而爱上我,我也以为只要我努力去打倒皇城,并且建立一个可以让所有人安居乐业的领地,你终究会发现到我值得敬佩的地方,然后你便会尊崇我,进而认定我…但我却连承诺你的安全都做不到…这样的我还能做什么?”

他还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