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导演摊了摊手,“有时候低头何尝不是一种解决办法。你还会在这个圈子里走的很远。”

林奇从水里出来后坐在一边休息,借着接过对方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也看清了现在的场景——一个泳池周边一圈人,还有架着的

其中长身玉立的人,一身简单的藏青色长袍包裹着精瘦修长的身躯,周身气质淡雅平和,宛如青莲。尤其是他的眼睛极其漂亮,上眼皮弯曲弧度大,内眼角尖而内陷,外眼角细而略弯,眼尾轮廓长而深邃;偶尔扫过来的目光蕴含着沉稳,内敛又睿智的风华,最后纷纷沉淀成纯粹的墨色。

系统机械音:“亲爱的玩家,这是上级命令而已。仅此一次,独家体验。”

“哦?你不是不能进来么?”林奇毫不客气的踹开对方,抽搐着嘴角说道。

他们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一边的徐清,此时他脸色是青青白白一片,五指死死的抓住冷轩,急切的想要寻求答案。

不说围观众人的胡乱猜测,单单是薛晨泽几人也是面色阴晴不定。

冷轩立马嫌弃的将人推到了沙上转身离开!回过神来的徐清,看着冷轩的背影,深深的理解了此举的含义——这绝壁是傲娇了呀!现自己真心爱的人后的别扭反应呀!

一夜好眠

那冷如冰雕的俊美面容渐渐显现在众人眼中,他直接无视了一众混混,扫了眼对面的林奇,淡漠出声道:“还真是你。”

“子逸!”

正自说自话的冷轩不防备的被冷轩以手肘狠狠顶了一下,狼狈的咳嗽了起来;等他回过神时,季子逸已经走远了几步,借着顺手推眼镜的动作挡住了此时的神色,只笑容依稀温雅。

林奇一愣,随即好笑的弯了弯嘴角——这是害羞了!

只是,说了这么久,原身在哪儿了?

小鸡蛋此时一脸愤恨,如果可以的话,它一定把某个东西打包丢出去——工作上不能帮忙,生活上的事也插不上手了,真的好忧伤……

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世人为何会为了它义无反顾。

【还是省略号……捂脸】

突然,一直被他挡在身后未曾说话的林奇出声了,——“七日,还是一个月,我都不要。”

徒留下跪了一地瑟瑟抖不敢起身的仆人跟端起茶盏一派悠闲的林奇。

一向不善表达的人突然的煽情总是感动人的,只是林奇像是还不太习惯这种亲近,他微微抬手像是要挡开苏黎世,但听闻对方的话后却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在清晨淡淡的光线映衬下,那白色的身影,朦朦胧胧的像是笼罩上了哀伤的光环。但那模样很熟悉,隐隐约约像是他自己。

月澜沧捏住酒杯的五指收紧,偏偏面上笑容愈加柔和,看着近到身前的林奇,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想要拉住他,“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不来的么?”

月澜沧召集了一群工匠,指了指图纸中一角风景极佳的地方,淡淡的道:“就在此处建造一屋,屋内墙壁地板以及床榻桌椅皆用蓝田玉雕砌而成。”

林奇的面色开始变得红润,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光是想想,他便忍不住……

月澜沧懒懒的倚在榻上,宽大的袍服半敞,任由满头乌青丝不加束缚的泼墨而下,几缕梢卷翘,晕染在浅麦色的肌理上;他一手撑了头,一手漫不经心的搭在膝盖上,目光闲闲扫过面前跪着的人,俊美的面容显得如魅似妖。

……

而被人擒着才能站立的林奇,即使所有人都为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而惊得不可思议,他却依然平静无波。

“饿了?”碎玉般的冷清嗓音,带着丝丝说不清的温情味道。

……

他亲手做了一个布娃娃,每想起他一次,就扎他一次,真是讨厌啊!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这么难受呢?

房间里的情况也渐渐清晰展示在眼前。桌子的一角隐隐倚靠着一个人——他半靠于桌腿坐着,白色衬衣穿得整整齐齐,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起。此时正半阖了眸子,面无表情的休息。看起来,浑身平静的犹如古井深潭一般——不是林爵又能是谁?

几人面色极其不善,冷哼一声,转身准备开门离开——

林爵觉得今晚的林奇有些奇怪,以前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中不再有挣扎痛苦,像是一种终于做出了决定的死寂悲凉。

现在想起先前问话时林奇的迟疑,欲言又止,以及他的回答,此时听来分明就是另有隐情——

林奇平复了呼吸,看旁边人狼狈的模样,以手指抹了抹嘴唇,淡淡的道:“完疯了?”

……

“听说被周少看上的人,不出三天一定会成为周少的物品。我只是在想自己的魅力能有多大而已。”林奇笑着回应道。

林奇疑惑的颜色闪过,随后看着门边的人歉意的笑道:“抱歉,这位先生我们见过?”

-----------------------------------------

莫临一直将林奇看作弟弟,而越跟他相处,就越容易被他吸引,忍不住疼爱他。

……

“劳烦忠叔了,替我谢谢父亲。”林奇半靠在床上微微笑着道。

看着面前有些小心翼翼却并不像以前一样显得畏手畏脚的大儿子,林爵有了一秒的恍惚,随即冷了神色,吐出两个字道:“幼稚。”

现在,他跟林永白住在一个病房里。林爵不可能看不到他吧?

被林奇怨念射线直射的白乎乎蛋君默默滚到一边……射线还在!再滚……还在!!……呜呜呜,滚去做饭……

我为自己的想法窃喜不已。

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一杯接着一杯,一向嘲弄的眼神平静无波。但越是这样平静,就越让人担心。梅潇想起这似乎是自己第二次和他一起喝酒,但是两次——对方都是在想着另一个人。

“很好。”良久,林景天才平复了起伏的心绪。他缓缓的对林奇道:“阿七,你先出去,我想单独跟他谈谈。”

看着李立恒希冀的眼神,林奇迟疑的点了点头。

林奇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两步,目光闪烁的道:“……我们……不可能的!”

“阿七!”李立恒有些说不明情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林奇一愣,条件反射的就将想将手抽回来。奈何对方抓的太紧,一时间竟在手背上留下了几道红印。

这些天,林奇老是在家里闷闷不乐的;林父担心他闷坏了,所以,以视察酒楼为名让他出来散散心。

少年依然是那副眉目精致的模样,如猫儿般黑亮狡黠的眼眸,挺直精致的鼻梁,晶亮淡粉的薄唇,光滑到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那双眼正得意又嚣张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