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他微微点头,坐到了偏远一些的地方。

选亲的事真个不了了之,接连几日,扶曜都没有出门,他整日闷在自己屋内,怏怏的叶不知怎么了,扶夕夫妻对此很是担心,想着可能是和姚渺有关,便把她叫了来,扶曜对于她的事,对家里人是只字未提,姚渺听着话音更是不敢乱说,硬着头皮来见。

原本的决定有点动摇了,这天二人一起到西厢楼听戏,姚渺仍旧一副装成淡定的模样,不敢大声说话,扶曜有些不快,谁也不说话只在楼下坐着,高台上面是新来的角,谁也没注意,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这会儿,刚巧是扶颜被放出来的日子,她每日在府中摆弄那个火红的绣球,偶尔傻笑,不知笑何事,偶尔沉思,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啊?儿啊!”耶律筱雅急忙安抚:“那可使不得啊,自古以来一个抛绣球害了多少封建女嗯……男儿啊!”

玉竹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可他刚见了炎月,自然联想到了她腹中孩子,怎还有心情听她说别的,使劲摔了她的手,连话都懒得说,转身就走。

阮璃玉缓缓叩,看着地面不禁红了眼睛:“我对不起玉竹,我配不上他,可我也不想他再走,我不想和他分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玉竹叫这小厮带路,到了后面灶房,平日里小渲也是个人精,自然知道不好大意的出现在阮府,偷偷进了,就在灶房等着?,相熟的小厮主动说要去给找璃玉,这才忐忑地在一角和大家伙说起了此番离京的遭遇。

今朝和青君真是受教了,女儿阮之初终于过上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美满日子。

稳婆连忙驱逐了所有前来查看的人,她们指使着小厮去烧水,其中一个让青君坐在床头陪着今朝,解了她裙子给她检查,这次却不是虚惊,孩子真的要出生了……

他的指尖正是探入衣内,刚好流连在傲人双峰上,闻言两指一夹,非要疼上她一疼,不想她只皱了皱眉,伸手拍开他的手,不悦道:“怎么?提起我姐你就恼了?你想要的是什么?不是这后位这天下吗?”

“我不要你的歉意,我要的不是这个!”他腾地站起身来,两步就站到她面前:“我问你阮璃玉,你是不是已经烦了我?”

扶伊大婚在即,他叫人去回扶紫,只说对喜衣十分满意,穿在身上也非常合身,撇去这些又与几人坐在一处,这些日子以来玉竹一直是郁郁寡欢他都看在眼里,作为年纪最大的,实在不放心,问了他,他只说阮璃玉软硬不吃,还让人带了口信给他,说他想回阮家,除非君后赐婚。

扶曜也不多说,一夹马身就窜了出去,也不与她同去,却是朝容姒那边去了,

大雪过后女皇授意猎场开放,许多京外的小姐公子都远道而来,狩猎是名门贵女公子等人的消遣,今朝没什么兴趣,青君却很向往,他硬是将她拽了来,之后和扶伊扶曜三个人骑马狩猎去了。

安排了住处,宫中还有要事处理,她又叫来了姬寇只说招待好这位柔仪公主,带她四处走走,便放心的走了。

一般的?阮今朝还未想通一般的是什么样的,人已被他掀翻在床,青君侧身歪在她身侧,按住她要起的身体:“别动,我来。”

“好!”今朝一点也不饿,她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夫君,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那我陪你呆一会儿。”

扶伊不语,他走进书房,这里一如既往的干净,也还是上次他来过的模样,甚至,去年他翻看的书还在桌上,夹着书签,仿佛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而这位野性十足的表哥,也终于在大姐去后消停下来了。

“呵呵,”苏伊忍不住笑了:“阮二小姐,你别把我想得太坏嗯……我那真的是逗你玩,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你的秘密,”他指向火堆努唇道:“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柳言一直都在打量着云箬的脸色,听了今朝意有所指的话突然嘲讽地笑了:“其实云大哥现在再做打算也没关系,找不找如月都没有关系的。”

几个人坐在一处,云箬才说了原委,原来他年轻时候曾与人私奔,那时为着那女人与家中决裂,离家出走,那女人家境贫寒是一个秀才,平日里吟诗作画还有一副好相貌,他二人离开老家,以靠卖字画为生,日子久了免不了磕磕绊绊的吵闹。

阮今朝偷眼瞧着青君,他今日一反常态竟是穿上了白衣,果然和她心中想的一样,一点也不比扶曜差……她暗自掐了自己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胡思乱想!

他懒懒靠在床边坐着,回想她痛苦的眼神,质问他为什么的样子,为什么?还用问么?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她呀……她说得对,两个人一起长大,她从未拒绝过他的要求,他想要的任何一样东西,她从不吝啬,只要他开口。

容绯知道弟弟的心思,她拦住了要去开解的爹娘,反手关上房门将自己与他关在屋内,等门外面地人都离去之后,这才坐在他的旁边,挑眉问道:“就是换了扶敏也不行?嗯?三皇女变成了四皇女你也不愿意?”

阮今朝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她总归是要了,惦记着怕他风寒加重不敢多做纠缠,待他泄了一次就赶紧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可没等她处理好两个人的身体,青君又纠缠了过来,他疯了一般缠着她,一遍遍,直到泄不出来,迷迷糊糊地抱着她又哭又笑又大喊大叫,当时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身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下来,不仅如此出了一层薄汗,身体还凉凉的,这让今朝稍微心安一些,她哭笑不得的听着青君一遍一遍的讲着过去他二人之间生过的许多事,他总在说,那时她说什么了,他怎么了,一遍一遍,无非就是小些时候说的那些傻话……真真的叫人哭笑不得。

青君咬唇道:“给我挠挠背,有点痒。”

“不是嫌少,”今朝笑了:“一来呢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二来呢,怕给你带去不必要的麻烦,男儿家总要有这样那样的规范,真怕起一些不必要的流言,伤了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