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小的这就滚!”丫大概早就呆不下去了,一瞬间溜得比什么都快。

趁对方回过神之前,镜月未央迅蹲下身一把抓起他的小腿,猛地往上一提,直接将他整个人丢进了水池里,动作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死变态,去死吧!”

“哇,这地儿真了不得,连守卫都那么有气势……”镜月未央自认也是个见多识广,经历过大场面的娃,但自从一进到这个凤城之后,就莫名地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赶脚,总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你说,万一咱们不小心惹事了,会不会被人就地解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镜月未央咬了颗豆子,不屑地笑了笑:“真是我的好哥哥。”

镜月未央合了合眼,没再接话。

“三公主!三公主你没事吧?!”

看着平日里恨不得跟自己拉开十万八千里划河为界的某冰山美人此时此刻紧紧抱着自己的腰偎在自己怀里,镜月未央忽然有种十分奇特的赶脚,这个世界玄幻了。8&1t;o&『o』『小』[说]〖网〗

看着镜月未雪的脸色迅败了下去,镜月未央扬起嘴角春风得意,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死丫头能装到什么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表里不一装腔作势的女人了。有本事光明正大跟她干一架啊,暗地里使小绊子有意思么?真以为除了自己全天下都是傻子啊!

“哈?!输了你还这么高兴,别告诉我你是故意输的。”

镜月未央无语,人的脸皮果然是可以厚到无耻境界的,这货是在红果果的羞辱她!羞辱就羞辱了,居然还用她惯常的口吻,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顿好一只,还有另外一只乱吃飞醋的,镜月未央抬头看了眼皎洁的月亮,深深吸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总有一些是逃不掉的……

“什么人在外面?”

被镜月未央酷狠的煞气慑到,太子微一僵迟,一向以阴狠称道的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靠在坑壁上,借着微弱的火光,镜月未央一动不动地盯着微微颤抖有些痉挛的手掌看了半天,镇定的外表下,一颗心早已在风中无限凌乱了n久。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是第一次给男人打灰机,她的技术应该还算不错,不然彦音也不会露出那种又是难堪又是享受的表情——不对!这种洋洋得意的心情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是值得骄傲值得炫耀的东西?!

“汪汪!汪!汪汪汪!”

我趁乱拔出挂在墙上装饰的佩剑,穿过一片鬼哭狼嚎呼天抢地混战中的人群,砍断捆绑着彦音的身子,将他架在肩头:“音儿,我来救你了。”

我曾经想过自己的各种死法,老死,病死,被七十二码的富二代飙车撞死,被轻生跳楼的姐们从楼上飞下来砸死,被丧心病狂的变态先奸后杀或者是先杀后奸,被美国的杀人狂抓起来绑在游戏机上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然后强迫安柏辰一起出“ok”双双被绞死,甚至是在电影院里看了一场史上最恐怖的电影突然间心肌梗塞而死……可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穿越之后鱼肉了皇叔挑逗了美夫误惹了太监之后,竟然就会这么无厘头地死在一只畜生的嘴里!

“嗷呜——”

“没事……不要紧,熬夜上火而已……”

“哼,这还用说,早熬好了!”小银子下巴一扬,不理会死妖孽杀人般的目光,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溜得倒是比耗子还快。

“原来殿下早就打算好了!”小银子了然,随即又有些惆怅欣羡,“说的也是,像音公子那样风华绝代的美人,又有谁能真的狠下心舍得不要呢……”

“来人,去把音儿叫来,就说太子来了,让他好生打扮一番跳个舞助一助雅兴!”

“除了本殿,这件事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小银子眼睛斜斜侧开,颇有些无语:“殿下要是这么挂念慕容少爷,就自己去看看呗!这一天下来,都不知道问了几次了……”

慕容晏却固执地抚开我的手,满面愁容,搞得好像自己是全天下最不幸的那个人似的:“没有用的……事已至此,晏儿惟愿能在公主府求得一席容身之地。”

见我翻脸,彦音即刻又换上了泫然欲泣的悲戚模样,追过来想要拉住我:“殿下——”

“哈,杀人如麻屠尸千里的靖王爷,也会有救人的时候?”

大殿中的情势一波三折,一下子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听完柳浮玥等人的一番辩解,死妖孽也没上前反驳,可见确实是来得匆匆,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

“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北漠副使微微一愣,不想他会问这种问题,当即气极,“若我等出示的通牒不等证明我等的身份,你们又怎么会让我们进城进宫向陛下拜寿?!”

“你呀,哪回不是迟到的,朕早就习惯啦!”父皇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慈爱,对我确实宠溺。

几人七手八脚地将那大块头的人渣救上岸,一路只听得那人渣骂骂咧咧:“你、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什么三公主……我呸!什么礼仪之邦?我呸呸!连基本的礼教都没有……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呸呸呸!”一边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一边还不忘继续勾搭柳浮玥,“七皇子,哪一日你若实在受不了这恶女,大可投靠我北漠之主,吾皇定当助尔一臂之力!”

“母妃急着召我,也不知是为何事。”男人弯着嘴角眯着眼角,目光频频往我身侧瞟去,看的却是彦音。此刻彦音是女儿装扮,娇艳无双,比那池子里的红莲更胜三分颜色。这色魔……居然还是男女通吃?!

我得意地扬起眉角,挥手吩咐下去:“把罐子里的银子取出来称一称,看看有没有十一两重!”

我带人从那遍体鳞伤的太监身边走过,忽然被他猛然一拽,死死抱住了脚踝:“殿下救我!小人冤枉!”

闻言,彦音双眸微微一烁,继而自嘲似的扬起了嘴角,目光瞥向一边,看的正是那挂在床头的画像:“殿下心心念念的,不一直都是那个人吗?音儿不过是殿下的玩物,迟早都会玩腻,还谈什么舍得不舍得?”

见我面露不快,死妖孽却是噙着邪笑凑了过来,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怎么了?吃醋了?”

没等我收回视线,暗黑的夜幕中猛的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紧接着三枚银针就随之射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应声中招,肩头瞬间就被扎了三针,疼得我牙痒痒:“你妹的谁敢偷袭劳资!给我滚出来!”

“小的知罪!”被我这么一喝,小厮当下又颤了颤膝盖,身形一个不稳就又跪了下去,“是、是公子不让小的来找殿下的……”

掀开他那薄薄的牡丹花睡袍,我笑盈盈地看着他,指尖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挑逗着他的**。嗯哼,跟劳资斗,丫还嫩了点,那二十几年的饭我可不是白吃的。

白朗之说得果然没错,我的武功增进了!先前一直不得要领,才将信将疑,然而眼下这一招劈出去,如此威力说是神功盖世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