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先想出应对之策,才是正经。

“不必多礼,本宫要问你,皇上,是为何不能人道?”这奴才,到底是刘彻的幌子,还是这件事有蹊跷?阿娇坐正了身子。

“说,你愿意,说,你不会离开。”刘彻汗流浃背,心里欲念难耐,却故意不再动作,逼着阿娇,逼着阿娇说出。

反应过来,刘彻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紧致非常!怎么回事,自己不是不能人道了吗?怎么会,有这般的念头?

“皇上到底能不能恩准饶了小太监一命?”阿娇见着刘彻笑了半晌,终于有些急了。好端端的,笑什么?

“皇后所来何事?”刘彻微微喷出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窝火。

“这……”侍卫领迟疑了,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皇后,如何是好?

刘彻似笑非笑,静静地站着。

太医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刘彻抿了抿干涩的嘴,缓缓说道:“此事若是外传,朕,灭你九族。”

这下子沁莲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她睁着无神的眼,只求一死!看到玉佩被拿,眼里闪过一丝焦急。

鲜血缓缓流淌,带点黑色,刘彻嘴边扬起一丝阴冷的微笑:朕,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咯咯,阿娇就是阿娇,傻瓜。”一声娇嗔,和以往,和他们未有冷战前,一模一样!刘彻心里蓦地一动,克制住自己想深吻下去,要了她的念头,不问清楚,不弄清楚,他永不安心!

“不舒服……”阿娇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刘彻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让赵婴齐如此有把握,能被刘彻看上?众人心里,或多或少有了点好奇。

赵婴齐看着自己的位置,已在群臣之外,离他最近的臣子已是绕到了别桌,他那一桌只剩下了一个人。和别人,通通隔着距离。长长的距离就像银河,将苍穹分成了两半,他显然已是独身站在一半。再蠢,他都知道自己被排挤了,父王说过,来长安可不来享受的,若真是得罪了地头蛇,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

阿娇见着台下的人都如痴如醉,在划过最后一个音时,将琴弦狠狠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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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古琴来。”既然你们真想听,我怎么会不满足你们的愿望?王娡,你别高兴得太早!你绝对没想到,古琴是我最拿手的乐器!自己当初真是傻,瞒着那么多人苦苦练琴。只为取悦那无心之人。阿娇将手合拢,不顾刘彻阻拦的眼神,出了刘彻的背后,径自走到舞台的最高处。本是要叫歌姬来表演,不如,就让她,来弹上一回,彻彻底底告别,那天真愚昧的过去。

赵婴齐瞥了瞥最为貌美的兰殊,思虑了半天,支吾着开口:“你会古琴?和皇后娘娘相比,如何?”皇后娘娘如此美丽,自己却沾不上边,可叹啊!

阿娇凛了凛眸子:自己,再不是躲在别人身后的小女孩!她微微探头,目光不善地看向赵婴齐:人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人!你,我绝不放过。

外表看来最为甜蜜的帝后,实际上是刘彻一碰到阿娇的手,阿娇就毫不留情地用力拧了一下刘彻,刘彻吃痛,不由放开,两人交缠的手势仅由宽大的衣袖遮掩,虚假营造而出。

重生又如何,那曾经苦苦地追逐,曾经的痴狂,曾经的苦痛,曾经的等待,曾经的诬陷,谁能为她买单?

走着走着,越走越偏,她也不在意,嘴边带着闲适的微笑。眼见着远处有一团红火,正是桃花烂漫,阿娇起了兴致,准备走上前。

只是刘彻此刻,哪还有心思,他动了动唇,这真是平生的奇耻大辱,阿娇得不到,竟然日夜想要?还将别的女人,当做了阿娇?此事,只能深埋。

一把搂过眼前的‘阿娇’,唤得温柔缱绻,一代帝王,此刻有些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搂着。

刘彻抬起头,是卫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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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的拳头立马高肿了起来,通红一片,他剑眉紧紧皱起,眼睛恢复了清明,只是眸子里极快地划过一点哀意!薄唇失去了血色,面孔笼罩在柱子的阴影后,鲜血慢慢在凝聚,他不知疼痛地站定。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

宴会来了,刘彻终于要倒霉了。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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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屋子,祖母是不可能再提此事。阿娇清楚得很,身子依旧跪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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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王娡已是被拖下浑水,是她害了自己的主子!宏嬷嬷满是沧桑的眼里闪过一丝悔意,她轻轻地开口:“太后娘娘,是奴婢无知。是奴婢的错。如今连累了你,奴婢……”宏嬷嬷说不下去了。王娡眼里,也有一丝不豫:毕竟,宏嬷嬷一路陪着她!宏嬷嬷的死,她真的不愿见到!

“是吗?那你的侄女,你都管教不好?”阿娇的一句话,真的是震撼了众人。皇后不是不管后宫之事吗?什么时候,这么灵通?掌握的资料如此丰厚,要知道,这一点,他们都不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