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嬷嬷直言,看着皇上,似乎对娘娘也有意,娘娘,一个歌妓并不难对付,好收拾得很,娘娘不要再和皇上僵持下去了,和离万万不可啊。”嬷嬷想起刚刚生动人心魂的一幕,不由心惊胆战,开口劝道。若是被废,翁主还能去哪里?一个女子被抛弃,即便是和离,也是大耻啊!

在没有要失去前,他一直以为,他不会在乎!可是,明明说阿娇不似以往天真,不似以往单纯,明明说一个女人不必放在心上,不必在意她的改变,为什么知道她要离开,他就难以忍受?为什么每每在她面前都失去了理智?

思来想去,被休弃也罢,和离最好,只要能让你刘彻远远滚开,她都接受。至于该报还的人,她自是不会放过。只要没了这个身份的束缚,她自能更加随性而为。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臣妾参见皇上。”阿娇行礼。

窦太后之所以答应地这么爽快,是因为她担忧着自己大限将至,在妥善安排着后事!能于阿娇有利,于窦家有利,一举两得,即便权利全失,她也允了。大半截身子要没入黄土了,她才明白,再有权利,也逃脱不了死亡!所以,对于权利之心,她淡化了一点,而阿娇的话语,更是让她从迷梦中走出!纸醉金迷也罢,终究都是一抔黄土!她自己享受着权利,让窦家也得道升天,却没想清楚,权利来自何处!沉溺权利不自拔,差点忘了,这天下,是刘家的天下!

“娇娇为何会想起此事?突然就下跪为刘彻拿去权利?”窦太后的手在空中虚晃了两下,终准确找到了阿娇的长,轻轻地拂了拂。之前嫖儿屡屡进言,怂恿着自己动手,但自己却很是迟疑,毕竟刘彻还算乖巧,对于自己也很是孝顺。直到几日前那件事的生,自己才算是下了决心,收集了证据正要难,想威慑一番,让人看清,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太皇太后唾了一下。

祖母,你千万要等到我的归来,千万,不能行动!虽说她知道上一世的时间,但卫子夫流产一事,已是让她产生了疑虑,唯恐事情生变。这是一个关卡,一个有关大母,祖母安危的关卡。一丝一毫,都不能出差错!眼见着长乐宫越来越近,阿娇正襟危坐,敛去了笑容。

阿娇点了点头,软软道:“呈上来。”睡后声音绵绵,慵懒地像只晒太阳的猫。

阿娇点了点头,更让她痛快的是刘彻冰冷的眼光,哼!你最讨厌耍手段,最厌恶女子心计层层,我就偏偏要在你面前,做出这幅姿态!相见两厌,最好不过。如此,自己便不要再应付刘彻,刘彻,走得越远越好!眼不见,心不烦!

“本宫也正是这般觉得,这后宫,正如母后所说,该好好管理下了。既然母后您这般说了,阿娇定不负母后所愿!”阿娇接过王娡的话头,打蛇上棍,后宫,确实该好好清洗一番!之前,她从未在乎过这些虚的权利,可是,没了这些,谁能护住她在乎的人?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这是奴婢偷偷捡的,一时蒙昧纳为己有,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应该上交,以后奴婢不会了!”跪倒在地的宫女哭得梨花带雨,暗地里还看了刘彻一眼,可怜兮兮的模样,刘彻剑眉微微一皱!

“恕奴才无能,奴才未能看到有什么其他东西。”王娡安下心来,她高估了阿娇!

“母后教训的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心都伤了,这点口头上的讽刺算什么?阿娇笑着应了下来。她暗暗给了嬷嬷一个眼神,背过身做了一个猫的口型,嬷嬷会意,悄然退下。

趁着王娡引开刘彻和阿娇的注意,宏嬷嬷给小泠使了个眼色,指了指身后的柱子。

刘彻一言不,阿娇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王娡。王娡终于意识到了异常,她知道卫子夫流产了,可是阿娇和彻儿的模样,怎么感觉,怪罪着自己?难道,他们现了?

“朕当没生。”刘彻回道,两人对视一眼,浓浓的火药味。

阿娇想要推开,只是刘彻就像铜墙铁壁,她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

而她,必须破坏两人的关系,才能在,两座大山的夹缝里生存!否则,两人一同对付自己,自己必死无疑,而没有大母的女孩,在皇宫,下场可想而知。

见着卫子夫要下床来给他跪下,刘彻动容了:“不必下床,朕不希望,还有下次。太医,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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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阿娇深深地看了眼一直在哭泣的卫子夫……

片刻,有太医抱着药箱,匆匆赶到。这皇后娘娘的人来得匆忙,不会是娘娘旧病复吧?这可不得了!前日皇上还让自己多留神些,太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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