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的头!”逐不悔拿起书桌上的书啪的一把拍在她的脑袋上,别过视线,刻意不去看她那过于生动的表情。
逐不悔心情大好。
于人来人往之中站着,她这一抹白仿若红尘俗世外之物。
他一早就计划好,先把契丹拉下马,若契丹输了,他替他的母后报了当年的仇,若辛乌国输了,他替他姐姐报了仇。
“是你自己惹祸上身的……”他的唇,不由分说贴上了她的,舌头更是趁着她怔愣的瞬间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纠缠。
他……他裸着……身体抱着她!暧昧,香艳……
咳咳……喉咙痒的想用力咳嗽,逐不悔水下的拳头紧握,这个女人……
脸颊开始烫,她伸手摸了摸,好热……
她也不会去碰。
嗬,他疯了吗?自从流伶死去,他就没有心了,没有心的人,又怎么会爱?
柔软贴着坚硬,楼月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手叠交在他下巴处,气息**,暧昧至极。
凝神,仰头,他眼睛一眨也不眨,无辜地看着楼月,“抖的那么厉害,你冷啊?”
她吁了口气,对自己说道——
两人正聊着,这时候客栈房间的门响了。
“逐不悔啊,他比我们早一天到。”
只可惜,他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除了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不到五官。
“去哪里呀?”
他一边找楼月一边赶往辛乌国。
可是,一朝身世浮露,他挣扎,她彷惶,兜兜转转,停停留留。
“你认识朕二十年了,朕什么时候正经过?”
宝镜堂侯在一侧,小声唤道。
逐斯年迅拿过一旁的面具戴上,又换了个姿势坐着,掩盖了肩头的伤口。
亏得他,明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撑了四个时辰之久,而外人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耐力不是一般的强。
楼月惊恐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人,脑海中闪过两个字——刺客!
“不悔哥哥,我三哥无涯说你怕蜜蜂,原来是真的呀,咯咯咯……”
他的睡颜在烛光下泛起透明的玉光,白袍下的手,修长,干净,静静放在枕头上。唇白的近乎没有血色,唇角微微动了动,一丝苦涩浮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