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楼月不说话,堆满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狂笑着的他,此时两个酒窝看起来格外甜美,甜美到让逐斯年打了个冷颤。
“她呀,应该在辛乌国吧。”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逐不悔把厉楼月这三个字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之后,开始关心大将军的感情生活。
“对!辛班!你说得对!厉楼月这个倒胃口的瘟神走了,皇上心情大好,所以胃口大开,才让御膳房添饭的!”
小白紧捂着肩头,目光变得凶狠,义无反顾。
他将楼月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
楼月将丝被轻轻盖上,然后走出了文华殿。
一向淡定的小皇帝顿时吓得变了脸色,他连忙躲闪着,但那蜜蜂却紧紧围绕着他,在他头顶嗡嗡嗡地盘旋着。
“厉楼月,我真的很快就会死了……”逐不悔的语气里带着丝丝从不在人前显现的疲倦。
“……哎……我……我在。”楼月被他阴沉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站直了身体。
叫她的名字?这可怪了……
借用黑衣人这一掌的力道,逐不悔一口淤积在心口多时的毒血猛地喷了出来,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星星点点的红,染上他的白袍,屋顶的青色瓦片上也沾染着腥臊的浓稠血液。
墨洒深处,便是让人无法看透的黑色,对面的男子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皇上……”
有竹的清雅,竹的高贵,竹的潇洒飘逸,风过处,扬起衣衫,那双眸,冷静,清澈,看穿世情。
她的世界,一直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跋扈地决定一切,而她甘愿一心追随;
“呃……”楼月吃多了,好不容易听小陈子说完,她一放松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嗝。
“……”
把他激怒到底,让他把她赶出宫去,就像逐斯年被派去西北做钦差一样,这其实才是楼月心里打的最后的算盘。
众人纷纷抱拳,附和道。
厉楼月一把挥开了他的手,说道,“哈,猪不会,我忘了告诉你,也还真巧了,我厉楼月也小心眼,爱记仇,人敬我一分,我还人十分,人若负我一分,我百倍千倍换回去!告诉你们,我小时候吧,我们隔壁邻居家一个小男孩骂了我一声胖子,后来他什么下场,你知道吗?我打探到他怕鬼,我就每天半夜不睡觉跑去他房间底下装鬼,直到他活生生吓得搬家了!”
“宝将军,去把厉楼月给朕找来!”踹了人还想高枕无忧,没那么简单!厉楼月,你死定了。
顿时,现场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人人都围着逐不悔团团转。
“耶律凝露!别以为我厉楼月是好欺负的主,哼!”
难怪,日曜王朝流传一句话——一见恒皇误终生。(逐不悔,称逐恒皇)
“末将在,请皇上吩咐。”宝镜堂上前,弯腰躬身道。
君流伶,住他心里的女人,已经死了?
“什么,耶律……咳咳咳……耶律凝露”楼月又一次被呛到了。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鸟语花香,她好不惬意。
“……”楼月顿时被气得无语,“你这个人没这么健忘吧!!上次要不是你多嘴一句说什么谁收谁死,我用得着沦落到做假太监被狗皇帝欺压的没有喘息之地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