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不悔走在前面,楼月手拿着没有吃完的糖葫芦跟在后面,一直走到北边一座宫殿里。

“又酸又甜的,吃了心情会很好啊。”

他们认识?!他是谁?

小鹤一听,连忙捂住了嘴巴,“您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楼月吓了一跳。

这就是楼月对曜京的第一印象。

“咳咳……”

楼月是这样的人,自己在乎的人她愿意迁就和付出,但若是面对想要欺负和侮辱她的人,她不会听之任之,她会反抗。

他的心突然如蝉翼般轻微一颤,脑海中便浮现那日在酒楼房间的情景来了。

“你不追问啦?”见逐斯年这么快就放弃了,楼月反而突然觉得很没劲。

“什么不洁?你听谁乱放屁?!她哪里不洁了?再说了,就算皇上娶了个不洁的女人,也轮不到你来安慰,我不会去安慰吗?”

好不容易将逐不悔背回了寝宫,将他放下来之后,双腿都虚脱了,她气喘吁吁地指着几步之遥的龙床,说道——

“肚子饿的男人脾气会很坏的。”逐不悔打了个呵欠,眼睛慢慢眨了眨,说道。

“公主啊,母债女偿吧。”

并不看耶律凝露,他抬起双手,把楼月头顶崴了的太监头饰扶正了,检查着楼月的穿着,悠悠说道——

楼月睁开了眼睛,那一张妖孽般祸害众生的脸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楼月走了过去,四处看了看,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

这个男人!太恶毒太腹黑了,不就是看了他的上半身吗?用得着这么报复吗?

开什么玩笑,册封?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众女共侍一夫,然后一个不小心又被打入冷宫,一辈子就耗在皇宫里了?那她不是白穿越了吗?

“好挤……”挑剔的男人话了。

“上……什么榻?”他的眼神闪烁……分明有鬼!

满室的热,弥漫,灼人的窒息令人喘息困难。

她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神情严肃。

一入宫门深似海,多少女人的青春和爱情都葬送给了皇宫?

“……”你也不必知道,楼月猜他会这么说。

她一丝不挂的摔了个四角朝天,顿时,那白嫩的身子,傲然的双峰,还有……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了逐不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