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懒得理你们,你先回去吧,我再逛逛去。”
“是凌姑娘啊,好久不见了。”
看来,逐不悔这皇帝做的确实不错。
他另一只手握着拳头,额头汗珠越来越多,他似在极力隐忍着疼痛。
“你!”
“你表现的不错。”良久,他开口道。
“不问了,总有一天你会自己说出来的。”逐斯年见她眼底的失望,揶揄道。
“这……”耶律凝露顿时有些语塞。
“你……你自己上床睡觉吧,我……我累死了,歇一下。”
这人,活着是以折磨别人为乐的吗?
逐不悔淡淡地说道,转身离去,楼月连忙跟了上去。
“恶人总是将做过的恶轻易就忘记,你说是不是啊,小厉子?”
两人互相看着,他眼底是参不透的深沉,而她眼底则是赤1uo1uo裸的厌恶。
“是。”
正在这时候,宫女们进来收拾了,楼月站了起来,丝凌乱,衣襟半解,看起来就是一副刚和逐不悔翻云覆雨过一样。
“没有。”她擦了擦额头,复而又猛地抬起头,“干什么?”
“嗯。”她赞同地点了点头。
“……皇上……不如……”
楼月的视线一不小心瞥到他的某处,手顿了一下,脸蓦地红了。
“按摩?”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出自何门何派?”
楼月看着对面马车内闭着眼睛的男人,心情突然就低落了。
“我叫……”
她愣了,一下子忘了遮掩,而逐不悔也愣了,他没料到袍子滑落后,是这样一幅**裸的景象。
这一跺脚,逐不悔的心一凝,在他生命中,有个对他十分十分重要的女子生气的时候也是喜欢跺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