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顺着完美的脸颊落下,颊边的被汗水湿透,散着一种勾人摄魄的妖冶气息。

“身为堂堂公主,请你注意一下你言词,什么叫下贱的烂女人,你想法设法想要爬上皇帝的床,又算什么,你自己有不轨的想法,想要利用我,我粉碎你的阴谋,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如果你现在要我这么做,我还那样说!”

“嗯?”她有些迷糊的开口,好美,好惬意,她都不想爬起来了。

“什么?”逐斯年听到楼月奇怪的语言,眼中流露出少有的疑惑,“蒙……蒙梅子?一秒钟……你这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从没听过。”

“还有,公主,你觉得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他,有用吗?”

“就是,她是不贞洁的女人,活该!”有人附和道。

耶律凝露被他折磨的快失心疯了,这会又马不停蹄地来折磨她!

楼月现,在契丹公主说秦皇后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这句话的时候,逐不悔那道一直悠悠的目光突然间变得狠绝,充满了可怕可怖的浓浓杀气,但这杀气之中……似乎隐含着无限的悲伤,别人或许没有察觉,但是楼月感觉到了。

“呃……大约是这样的。”楼月斜眼看了看被插在脖子里的樱花枝,猛地点头。

“皇上……”宝镜堂开口。

两人退了下去。

楼月瘫倒在地,无暇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行为。

“朕在想,该册封你个什么头衔。”

厉楼月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既然朕已经舒服了,爱妃,我们不如就上榻歇着吧。”逐不悔说道。

她的表情和小动作尽数落入逐不悔的眼中。

“呃,何门何派?就是……出自少林。”她随便瞎掰了一个。

厉楼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逐不悔进宫当他的女人去了。

“朕不感兴趣。”

她想着,再度怒火攻心,又一记无影脚朝逐不悔踹过去。

他曾经说过,这会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但她……却说,等她杀了那个人,她再回来找他。

厉楼月后退了一点,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我这么狼狈,你这么开心干?太没良心了,你是那家伙什么人啊?站在他房外干嘛?”

完蛋了,她踢了皇帝的命根子了,完蛋了!她竟然得罪了皇帝!这不是死路一条吗?!!

“一千两……五百两……三百两……二百两……一百两……五十两……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