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现的不错。”良久,他开口道。
“哪有哪有?我哪腹黑了,我是个善良的小白兔,专门被逐不悔欺负的小白兔好不好?你看看……”她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明明是个萌妹子,一秒钟变太监!”
“这……”耶律凝露顿时有些语塞。
“那是皇上在惩罚她呢?”有个宫女说道。
这人,活着是以折磨别人为乐的吗?
耶律凝露说不出话来了,她听说过有关逐不悔的传说,宁可得罪阎王,也不可得罪逐不悔,谁让他不快,他会让人死得快!
“恶人总是将做过的恶轻易就忘记,你说是不是啊,小厉子?”
细碎的阳光透过树缝,落在她的脸上,肌肤愈剔透。
“是。”
然后转身,他的嘴角浮起一丝诡笑腹黑的笑。
“没有。”她擦了擦额头,复而又猛地抬起头,“干什么?”
他停了一会,才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皇上……不如……”
厉楼月,干什么啦?怎么可以在给他顺气的时候想些有的没的!她皱眉,嘴唇撅了撅,然后用力甩了甩头。
“按摩?”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出自何门何派?”
“皇上起驾回宫……”
“我叫……”
“臭皇帝!臭皇帝!!我脸红也要经过你批准吗?我脑袋里想什么又关你什么屁事啊!你没事追捕我干嘛?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要对我用强,被我成功打退了而已,你有什么权利追捕我啊!!我又没犯法……”
这一跺脚,逐不悔的心一凝,在他生命中,有个对他十分十分重要的女子生气的时候也是喜欢跺脚的。
“噗嗤……”逐斯年笑了,笑得漂亮而不羁,他双手放了下来,走到厉楼月的面前,弯腰,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说道,“有点意思。”
“皇上怎么粘贴你的画像啊?你和皇上认识吗?”秀才好奇地问道。
“姑娘,快走吧……”
“一百两!”
“对了,为兄我有个疑问,那个女人跑了,你最后是怎么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