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背朕回寝宫吧。”逐不悔伸长双手。

她惶恐地说道——

“皇上,不知……不知契丹做了何事得罪了您,可否让我知道……”

她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站起身来,走入樱花林中,仰起头闭上眼睛,那樱花落入她的间,衣襟上。

楼月瞥了两人一眼,是两个稚气未脱的小太监,脸白皮嫩。

“你干什么?”她连忙捂住身子,错愕地看着他。

“做噩梦了?”

“呵呵,不反抗,不反抗,皇上可否从我身上移开,这姿势对您的身心健康不利。”

“所以呢……”她回头。

哗,他皮肤手感真的出乎意料的好,有点留恋往返的感觉。

“不必!”逐不悔狠狠的瞪了楼月一眼,他不舒服,她一直这么幸灾乐祸?

为的那一个是个中年男子,一袭黑色的衣服,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刚才那个跟她嬉笑的男人倒是没了踪影。

逐不悔伸出一根手指,在因震惊而进入呆愣状态的厉楼月面前勾了勾,不愧是皇帝,他有种天生威力,楼月竟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朝他走近两步。

逐不悔倒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还不到他胸口位置的女人敢对他动手,他不及闪躲,楼月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她一边往他指定的地方走过去,一边恨恨地骂道,明明是一个坏人,却给他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太不公平了。

而那个一身玄衣的男子双手抱胸靠在她对面的墙上,唇角带着春风拂面的笑意,看着她,睫毛偶尔微眨。

“逐恒皇,当今圣上。”

“不行,你没听刚刚那位冷傲公子说的吗?谁收谁死,我们小本经营,姑娘就饶了我们吧。”

“哎哎哎,别走别走,小姑娘,有事好商量!嫌价格不够,咱们再谈就是了,这样好了,五十两!”老板连忙喊住了他,伸出五个手指。

门外候着的贴身侍卫宝镜堂,牵来了一匹白色骏马。

“逐斯年!!”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逐不悔的牙缝间挤出来的,他的眼底明明有怒意。

她下意识紧。紧。夹。住。双。月退,哀求着,“不要!”

天,好高啊……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呢?她再次疑惑了。

“不要爱上朕,朕没有心的。”不知道是梦话还是怎么,逐不悔突然说道。

楼月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走了出来,逐不悔整整睡了三个时辰,他睡觉的时候一动不动,总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她被迫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结果现在,浑身酸痛,肩膀也麻了。

逐不悔有那么多宫女太监不用,偏偏又叫她去御膳房传膳。

突然一阵红影闪过,楼月吓了一跳。

“厉公公,帮个忙……”

一锭黄橙橙的金子伸到了她的面前,抬头一看——耶律凝露?

“什么忙?”楼月这是第一次见到实打实的金子,好大一锭啊,这对于一个为了三十块钱去挑战恐高极限的吝啬鬼来说,这锭金子就是个巨大的诱惑呢,她伸出手去,手刚碰到那烫手的金子时,又将手收了回来——

“公主,无功不受禄,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事?”

“厉公公,不瞒你说,我想你……”不知楼月真实身份的耶律凝露附到她耳边说起了自己的意图。

“什么?你要我把你弄上皇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