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楼月讶异的目光中,耶律凝露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上的身体瑟瑟抖——
不知为何,楼月总觉得,这樱花树下一定埋藏着一段凄美哀婉的故事,不然为何,她看着这些樱花的时候,会觉得有些悲伤呢。
“奴才小顺子。”
白皙细嫩的锁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她猛地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汗液,又梦见自己掉落的情形了。
他好像在说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女的,不听他的话,最后……死了。
“你又忘了,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他上前,勾住她的下巴,说道。
她定了定手,白嫩细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从心口一路抚摸至结实的小腹,替他顺气。
看着他难忍的样子,楼月忍不住建议道,要是在这夜里他死了,那她难辞其咎,非被砍头不可。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御林军纷纷跪倒在他的面前,等候召唤。
“干……干什么……”他笑起来是风情万种,甚至引人犯罪没错,但是,他的笑总是不怀好意的。
“啪!”厉楼月火了,她抬起脚,一个霹雳脚朝逐不悔踢过去,“你别以为你是皇帝,姑奶奶就不敢对你动手哦!”
逐不悔下巴抬了抬,示意楼月到屏风后面去,这一抬下巴又是无限的风情。
厉楼月狼狈无比地站在房间外等候那个男人的传唤,头凌乱,衣服破烂,浑身还散出异味,她自己鼻子嗅一嗅都觉得恶心了,莫说别人闻到了。
她猛地抓住秀才的肩膀,咆哮着摇晃他,不敢置信地追问。
楼月一边被推着往外走,一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楼月拿着玉簪作势要离开。
“是,皇上!”
他和名震天下的先帝逐尧皇模样如出一辙,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气质不尽相同,但都是人中翘楚,天下无双。
楼月蓦地睁大眼睛,那是还未有任何人开垦过的地方,她无比珍视。
深呼吸了一口,她开始往上攀爬,爬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下面——
“嗯,皇上为国事操劳,辛苦了,保重龙体。”楼月想了想,答了句中规中矩的话。
“朕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