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小李子。”
走了几步,他又折了回来,伸出一只手在她头上乱摸一顿,将楼月一头秀弄乱了,弯腰,抬手将楼月襟前的扣子啪的解开。
“砰!”
“这就对了。厉楼月,不要试图对朕有任何反抗,所有反抗者最后都死了。”
“我?出去找地方睡啊,你好好歇着吧……”厉楼月挥了挥手。
那儿的锁骨,结实宽广的胸肌一览无余,下颚,脖颈,喉结,锁骨,胸膛,还有那……惹眼的两点……这男人不仅生得美,而且生得妖,这么躺着,丝随意散落,妖邪无比。
“不如,叫太医吧。”
逐不悔一声令下,房门顿时打开。
逐不悔不语,脸上露出笑容,这笑,好似窗外的樱花绽放。
“把你脑袋里那些脏东西脏画面通通忘掉!以后不准再响起!”他声音恼怒。
“到哪里清理?!”她没好气地问道。
她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自投罗网的王八。
“谁?!!”她脑震荡了!“你说是谁?!”
“哎……老板,老板,我便宜点,四千五百两,你就收了吧。”
“嘿!”厉楼月眼疾手快,一把将玉簪收了回来,“老板,你这就不对了,开门做生意,讲的是诚信。这玉簪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历史悠久,价值不菲,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如果不是急着用钱,根本就不会拿出来卖。算了,既然你不是诚心做生意,那我就不卖了,我找别家去。”
“备马,准备回宫!”他袍子一挥。
“啧啧啧,让我说你什么好?长成这样,男人也要动心的……”即便同为男人,却还是被逐不悔这副模样晃了心神,好似千万朵樱花绽于眼前,美得叫人心下骚动。
她娇。口今更一步刺激了男人的感官和神经,他的手顺着腰一直游(禾多)到她的大腿处……
厉楼月拍了拍挂在脖子上的香包,心中默默念道,“伙计,靠你了,保佑我啊。”
“什……什么意思?”背脊升起一股寒意,楼月现她无暇去欣赏他的皮囊了,因为和逐不悔在一起,时时刻刻要飞地转动脑筋,否则,根本抓不到他的思维。
“太监的衣裳果然适合你,以后……就这么穿着吧。”他抬手,弹了弹她的脑门。
“你!”
“来吧,有人要来找朕了,让你见识见识契丹的火热美人。”逐不悔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说道。
不知为何,听着他的声音,楼月觉得,天要变了。
一袭火红色契丹服侍的耶律凝露脸上侯在文华殿外,她一脸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惶恐的焦虑。
转头,只见那一袭龙袍的皇帝漫不经心地走过来,身后跟了个贼头贼脑的太监。
她望着他,顿时怔住了,好迷人的男子,比契丹任何一个勇士都要有魅力,不,契丹的男人在他面前,根本连头都抬不起来,她的心,似水一般融化了。
“公主这是看上朕了?”逐不悔淡淡揶揄道,语气里暗含着讽意。
楼月听了,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个男人,还真好意思啊。
而那耶律凝露听了,尴尬地收回了太过火热的视线——
低头叩道,“凝露见过天朝皇上,皇上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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