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在颤抖,脸色变得苍白,口中的喘息逐渐粗重。

“我是……想要嫁给你的人。”她垂头承认,话一出口,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楼月一听,懵了,“这是什么道理?”

悄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他倒是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生过似的,镇定极了。

他声音微扬,完美的唇角漾起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轻蔑,可,就算说着恶毒的话,那神情和眼神却魅惑的令人移不开视线,依旧姿态翩翩,举止高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嘛!

“恒皇不悔……这是谁呀?他的名号吗?皇?什么意思?”

“小姑娘,你也走吧,这东西,咱真不敢要了。”老板对楼月双手作揖。

老板万分嫌弃地看着这玉簪,说道:

只见画上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大大的眼睛清澈明白,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

那一双深邃的眸子淡漠地睥睨周遭的一切。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手开始在她的xiong上游走,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啃咬着她细白精致的锁骨。

“嘟!”

他是怎么了?她明明在为他顺气,而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好,现在居然……有了这么强烈的反应。

满室的热,弥漫,灼人的窒息令人喘息困难。

楼月的视线一不小心瞥到他的某处,手顿了一下,脸蓦地红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也在意淫她?!原来大家彼此彼此啊!

“看什么?快点!”逐不悔看到了她的目光,他为了掩饰尴尬,不客气地吼道。

“你……你也是……还说我呢!”她加重了手下力道,故意捏的他痛了一下。

按了许久,他真的慢慢恢复了气色,厉楼月吁了口气,这手法是她的独门秘籍,没想到在他身上派到用场了。

逐不悔亦感觉到体内的郁气在消退,那种不适的感觉淡去了不少。

“好了。”

楼月翻身而下,逐不悔随手取了一件白色锦袍,当着楼月的面穿了起来。

他穿衣的动作很慢,眼神一直勾人地望着楼月。锦袍加身,一点一点的将他的遮起。烛火和月光的映衬下,他的侧脸有种妙不可言的风情。

“厉楼月……”衣服穿毕,他唤道,声音慵懒充满磁性,已全然没了方才的苦痛。

“嗯,在。”她搓了搓手。

这男人至于吗?不就是穿件衣服,用得着这么“艺术”吗?眼神还一勾一勾的,很容易让她这种纯情少女误会的,好不好?

“你是为了看朕的**才叫朕脱光的吧?”逐不悔穿好了衣袍,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迫她无所遁形。

“……哪有。”她的脸红了。

“给朕按摩顺气似乎用不着脱光。”他眼底有怒气。

囧,被识破了,楼月确实是为了灭一灭这家伙的威风,才在按摩顺气的时候“顺便”叫他脱光的,其实根本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