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嘛!

这……这画像上的人分明就是她啊!

“小姑娘,你也走吧,这东西,咱真不敢要了。”老板对楼月双手作揖。

想着,她走了进去——

只见画上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大大的眼睛清澈明白,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

一袭华贵锦缎的男子便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手开始在她的xiong上游走,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啃咬着她细白精致的锁骨。

三十块……

他声音微扬,完美的唇角漾起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轻蔑,可,就算说着恶毒的话,那神情和眼神却魅惑的令人移不开视线,依旧姿态翩翩,举止高雅。

真气人!!

哼!

“到哪里清理?!”她没好气地问道。

逐不悔下巴抬了抬,示意楼月到屏风后面去,这一抬下巴又是无限的风情。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她一边往他指定的地方走过去,一边恨恨地骂道,明明是一个坏人,却给他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太不公平了。

她就在逐不悔的身边嘟嘟囔囔着走过去,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她还用力跺了一下脚,以示不满。

这一跺脚,逐不悔的心一凝,在他生命中,有个对他十分十分重要的女子生气的时候也是喜欢跺脚的。

他曾经说过,这会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但她……却说,等她杀了那个人,她再回来找他。

眼眸看向窗外一片樱花林,又是三月,朵朵樱花,寂寞绽放……

风吹,樱花飘落,他抬手,几朵飘入他手中,粉色的花瓣……

悲戚的神色,在他眼底悄然漾起。

一股孤寂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周围,他的身影,突然间落寞了几分。

“我的衣服呢?”

屏风后面那理所当然的声音蓦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来,眼眸朝屏风那边看去,只见一截细白如嫩藕的手,伸了出来,理所当然向他要衣服。

“没有。”

他收回思绪淡淡地说道。

“……”厉楼月听了他的话,顿时脚底一滑,后脑勺砰的一声砸在木桶上,痛的她直咂舌,“你说什么?你教我清理自己,又不给衣服给我穿,那我怎么出来啊,我……唔……”

正在她一张小嘴巴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的时候,一件袍子飞了过来,直直掉在她的头顶。

扯下来一看——

啊,是他穿在身上那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袍,这上面还带着他独特的气息呢。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他有这么好心?

“朕的时间有限。”

楼月正拿着他的袍子呆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她定了定神,用他的袍子包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因为她刚才将亵裤都扔到水里面去了,就没那个裤子穿了。

所以,那她现在身上就只有他的袍子包着,其余什么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