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啧,真是令人绝望的未来。”

颜凉子一愣:“我也是人类啊……而且你身边不是有霍豆吗?”

颜凉子手指一颤,笔杆滑落,掉在纸面上。

“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某一刻墨潋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几乎要撞开她的宫口,在那张夹含着他的小口绞动起来几欲哭泣时,他贯穿到深处捕捉到了花苞一般微微张阖的宫颈口,有力地研磨它周围像萼片那样重叠的肉壁,迷乱的水声被埋入小穴中,随着他的动作在相抵的肉体间细细地响着。

好难喝……

“你怀疑我?”

墨潋撩起水,再抚上她的后脑,温热的水流从他指间倾泻至姑娘软软的发缕。由他这个角度看去,小姑娘前身轻贴着浴缸壁,纤细的后背向前弓勾出一条起伏有致的曲线。从肩胛的隆起到后腰的下沉,过渡得相当柔和,以两片翘起的臀肉作为结尾。

小姑娘安静地缩在他怀里熟睡着,小巧的头颅靠在他胸膛上,指间抓着他的衣领,细软的短发像一小块墨渍那样铺开在床单的褶皱里。她穿着明显过大了的睡裙,圆形领口贴合着肩膀滑至蝴蝶骨,精巧的骨骼包裹着白皙皮肤大面积袒露。

“前天的会面……”男孩苦恼地说,“人类一方想讨要回十三区的裁判权作为技术引进方面的回报,姐姐为这事已经相当恼怒了……”

他身体靠近一点,立刻牵动了埋在凉子体内的性器,也牵动了她穴内贴在其上的软肉。颜凉子的身体软了,她的腰臀被托着轻轻抬起,下身隐隐从水抽离而出。股股的水流交汇成一条不安分的小舌头,在他们性器官咬合的接缝处来回舔弄。

浴室里的温度无形中升了不少,颜凉子的脑子被缭绕的热气浸泡得有些发昏。墨潋近在咫尺,他们的身体赤裸着在水中相贴,体温与呼出的气息在身体间相互缠绕,与浴池中的热气交织成股,勾动着某些说不出的欲念。

颜凉子迈步走进大殿。

“什,什么……?”

颜凉子犹犹豫豫地向四周张望,最后指了指天文馆。除此之外好像也别无去处。

她身上有种莫名的气场,笃定却不会使注视她的人心生被压迫感。

“凉子?”突然有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书架背后走出。

“很快的。”他这么说着,伸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玻璃上,一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颜凉子的胸部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他低头用舌抚弄尖端,用唇齿以那片白皙的皮肤为画板涂抹着妍丽的黄昏,再合着她的乳晕线轻咬下去。

墨潋的手指訇然用力,她的内衣被扯至胸部上方,脱去了束缚的乳房被衬衣柔软的布料贴和着,描摹出初春花苞那样诱人的线条。

“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原因吗?”林檩看着她,眼底湿漉漉的,有如湖水退下坦露出的潮湿沙砾,“来到这里确实是失去了人类社会的庇护,所有人都是。其他人都恨不得与自己同类缩在一起……毕竟这里危机四伏。”

“你又要做什么……?”颜凉子声音发颤,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因为这动作将墨潋的手更深地纳入腿间,穴口立刻被对方的手掌紧紧贴住,充血的阴蒂被似有似无碾磨过,她的身体顿时软了。

她的腿根似乎被一只手按住,手指按压着娇软皮肉下的大腿动脉与鼠蹊骨,全身最致命的那条血管在对方手下隔着一层皮肉不安地扭动。

“不要害怕。”他将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安慰。

“顶多会出现在人类的报纸上被哀悼一下,也许还会冠一个好听的名头,为国牺牲什么的。事情一结束大家就会忘了这些,新的人类孩子会被送过来,坐在我们曾经的位置。”

第二天是开课日,作业被收上去时颜凉子脑海中浮现出墨梨的脸,顿时有些心虚。盯着那一摞薄薄的纸张,她心中的不安蓦然扩大。

墨梨回来后不会杀了我吧……?

颜凉子捻了捻落在颈后衣领里的发丝,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有一丝难堪。

林檩在说那句话时嘴边似乎显出来一点笑――又似乎没有。她的黑发乖顺地逶在楠木桌子上,像是打翻了一瓶墨水,积起一滩来,鲜亮而又妍丽――是那样好看。她的视线紧跟着教授,边听还会轻轻点头。仿佛她刚才并没有说什么。

一片黑暗中她听到他这么说:

梦?她迷茫地眯起眼。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做过些奇怪的梦,让她描述的话,她早已记不清具体是什么。

墨潋落下这句话,他的背影如一团滴进水中的墨,被水稀释,转瞬间消失在了望台上。

“你算是把明天旷课的理由一并告诉我了?”

要命的是,这妖怪的皮肤太凉了。

他们才坐正身体。

关于自己的理智是在什么时候涣散的,墨梨已经没有具体印象了。回过神来他正不加节制地往颜凉子穴内冲撞,双腿间被她泄出的汩汩淫液浸得湿黏无比,先前的节奏早已紊乱。他们不再配合对方,钳住颜凉子的肩膀或腰用力带向自己怀中,针锋相对地争夺着她体内的温存。

某一刻他们同时抬起颜凉子的身体,前后翻转,调换了位置,再挤进去。姑娘无力合拢双腿,迎着两个硬挺的性器被压下去,穴口红肿鲜亮,情色至极。

墨梨感觉到颜凉子的脸埋在了他颈间。颜凉子叫不出声,但眼泪一直在淌,温温热热的液体滴在他颈部,那块皮肤之下就是颈动脉。再往下,数寸远,连着心脏。

那之后呢?

墨梨又有点记不清了,印象中他们似乎接连做了好几轮,停下来之后颜凉子已经失去意识了。他按了按她胀起的小腹,立刻有刚刚内射进去的精液溢了出来,血液被稀释得几乎看不到。他伸出了手,想治愈颜凉子损伤严重的部位。

“别治得太彻底。”墨潋当时是这么叮嘱他的,“我可不想她对自己的第一次毫无印象。”

风吹了进来,打断他的思绪。

墨梨看着颜凉子空荡荡的房间,皱起眉揉了揉太阳穴。

墨潋让颜凉子毫不知情地住在她曾被强奸的地方,这倒很符合他一贯的恶趣味。

墨梨不免有些烦躁,但想想自己也没比他好多少。

他走出房间,思索片刻后转身回书房。

他推开书房门,里面光线昏暗。墨潋坐在书桌边,将头靠在书架上闭目养神,双眼安然地阖上,光与暗的界线沿着高挺的鼻梁分布,半张脸晦暗不明。

“你该去救她了。”墨梨叫醒他。

墨潋轻轻睁开眼。

“别再让她受伤了。”墨梨补充了一句。

“嗯,好。”墨潋温和地笑着,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