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凌皓温柔的审视着眼前羞涩的人,眸中温情更浓,故意调笑道:“十一喜欢,那大哥以后就只给十一一个人瞧。”

话才出口,嘴巴就被宽实的大掌捂住,男人低沉的声音戏谑地在身后响起,“妖也怕鬼?”

倪项见楚清的房间熄了灯烛,抓起酒壶,起身落寞的出了客栈,一个人坐在马棚的横栏上喝闷酒,看着楚清房间的窗子失神。

“那你就杀了我。”

“求求小公子,奴奴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要小公子将奴奴带到边关,奴奴便会自行离去。等奴奴寻得了爱郎,一定会报答小公子,为小公子贡奉长生牌位。”

“楚兄弟这副娇嗔模样真是好看,看的为兄心猿意马,楚兄弟可爱男子?觉得为兄如何?”倪凌皓故意做出挑逗的姿态,脸凑近楚清的眼前,深情款款的凝视。

楚清看着一脸漠然,直直站在灰尘里,灰头土脸的倪项,爽朗的大笑道:“哈哈哈,大花你太帅了,下次刨土的时候记得加点料。”

就在倪项等人试图靠向岩缝时,虚空中突然响起尖细的哨声,吐息间蝙蝠蛊向倪项等人起了攻击。

“我做什么不用你管。”楚清抽回手,转身继续脱衣服。

楚清嘲弄的看着倪项,幸灾乐祸道:“是呀,他就是咱们的皇帝,大夏的祁项帝。有冤的申冤,有怨的诉怨,可别跑了皇帝老儿,倒时候追悔莫及。”

吴淞立即叫人找来了吴二的遗孀吴二嫂,吴二嫂想了许久,也只是摇头表示不知。

楚清欲要离开,突闻几米外的警戒内传来争执声,于是好奇的踮起脚尖循声望去,就见城门内一群面黄肌瘦的镇民,正在于守城的官兵争执。

凤凰山庄的大公子,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在中了倪凌哲的虚招后,反身剑刺倪凌哲。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赤色的琉璃珠杀气气腾腾直飞眉宇,他立即收了攻势,退后一步后仰身躯,三束赤色流光刹那划过眉间,他挺身站定。“小子,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要帮这疯子?”

怜欢双眸烁烁有光,胸有成足道:“我要娶他。”

楚清松了口气,“啪”拍了自己的脸颊一巴掌,低低“嘶”了一声,借着月光看着掌心,嘟囔一句,“讨厌的蚊子。”又看向倒

怜欢呵呵轻笑两声,说道:“你怎么跑到扬州来了?听说你死了,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现在可是后悔死了,你得赔我的眼泪钱。”

白衣公子柳眉低垂,扶住额头,皱眉嗔斥道:“哪里冒出来的莽撞猴子,也不知看路,痛死我了。”

“嗖,嗖嗖……”

“皇上,您就醒醒吧,殿下是去了,三日前就去了。殿下的身子如今冷硬如冰,哪有活人会这般冰冷的?”福子撩起袍子跪下,“皇上,还是早日让殿下入土为安吧!放过殿下,也放过您自己吧!奴才求您了。”顿叩拜,福子伏在地面不起,恳求皇上施恩。

倪凌皓目露凛光,咬了咬唇,说道:“大哥这就带你走。”

倪项的脸上虽无表情,垂在袖子里的手,却已是指尖扣入掌肉,心中痛闷不可抑制。

等了半晌,那双盯着床顶失神的眸子,才缓缓的眨了两眨。

“不知好歹的东西。”倪项狠道。“来人呀!”

楚清的身子猛地一阵,僵在了原地。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这个鬼灵精呀!六年的时间也不短,你怎么还是这般莽撞,真是叫大哥不放心。”倪凌皓宠溺的笑言。

三个时辰后,天色渐渐变暗,落霞也褪了火红,各宫都掌起了灯,宫人们开始了入夜的准备。

苏美人的背撞上了雕花屏风,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晕死了过去。楚清蓦地愣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楚清暗暗偷笑,眉目一挑,“那就随小爷走吧。”

此时福子已经扶着墙面站了起来,两条白皙修直的腿合不拢的战颤,大腿内侧红白交融的液体沿着大腿根往下流,他掏出汗巾慢慢的擦拭,紧紧的咬着嘴唇,脸上退了红晕白的很难看。

倪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慵懒的梳理着楚清的长,“现在去已是来不及了,这个时辰他们已出了城了。”

楚清气恼的扭头。

怀来的小人儿出一声低低的呻yin,倪凌皓的身子突地一僵,抱着小人儿的手臂收的更紧,嘴上更用力的吸吮。鼻孔里飘进淡淡的竹香,唇下的肌肤如上等的璞玉般细嫩光滑,炽热的嘴唇渐渐有了下移的意图,即使已经吸出了蛇毒,他还是舍不得离开怀里香甜的身子。倪凌皓知道这是**,是要遭天谴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陷了下去,温玉香软的身子让他着魔。

楚清更是诧异的看向身边的倪凌皓,倪凌皓看着楚清的表情很温柔,让楚清不自觉的绯红了小脸,讪讪扭过头。

倪项面色沉了沉,唤道:“来人,把这只鸡给朕送去御膳房炖了。”

“放开我啦,我不要出去啦。”楚清双手抓着门框,死活也不肯放手,小太监抱着他的腰用力的往外拉。

楚清定住了,直挺挺的僵直着身子,脸上一阵抽搐,“你……你是什么意思?”

惊讶过后,楚清看向身后金闪闪的夜壶,金闪闪的马桶,双眼立刻大放光芒,“不会是金的吧?”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已经将夜壶举到了眼前,尿骚味猛地扑面,熏醒了神情痴迷的楚清。

慕容复抬手示意容妃不要再说,他定睛看着倪项说道:“臣认为此道可行。”

慕容复嘴角一阵抽搐,碍着房里还有其他人,不能随意作,黑着脸拱手施了君臣礼,“臣见过皇上。”

“吴爱卿在这宫里任职多久了?”倪项很自然的拢了拢袍子,露出了楚清青白的小脸。

桃红瞪了一眼柳绿,“绿柳别瞎说,吓到殿下了。”

“等等。”

“皇上,药好了。”

桃红扶着半醒半晕的柳绿在桌边坐下,记起该给小主子换额上的毛巾了,便走到水盆拧了块新的毛巾。弄好了毛巾,桃红又愁了,站在倪项身后踌躇。想吱声又怕得罪了皇上,刚刚倪项无情踩过柳绿的那一脚,她可还记忆犹新,想起来,这心里就突突。

倪项不作声,定定的注视着假山,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突然走向假山。

半晌,倪项眯眼问道:“你可知他是谁?这宫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