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刁这下方才明白,原来这些枕头,铺被都被放了这种草,人躺在上面,药力慢慢渗出,萧遥没有抗性,估计早就被迷倒了,难怪刚刚没有反应。这种手法可算相当厉害,神不知鬼不觉。

萧遥此时身上除了水囊,背后还有覆了那把无双宝剑,一众行礼物品等等,一路上简直被刘小刁当成了随从使唤,但奇怪的是他除了平时多抱怨几句,倒也算任劳任怨,只是挨揍的时候多了,越变越皮滑。

李少卿转回目光,揽了刘小刁的腰身往回走,边走边为他解惑道:“那人名叫华萱,江州华府之主,华家乃江州世家,至今已有过百年的历史,几乎每一代的华家当主都是江南武林的盟主,他手上的那柄鉄锏专克刀兵,寻常刀剑击之即断,世人送了他个外号——‘霸王锏’。”

“哦,那么那个张须陀知道李童为什么起死回生么?”刘小刁顺势问道。

“停……啊嗯……”

宸风居然会被干的脱力,可见昨夜的何步尧心情是何等的不平静,刘小刁两手撑地,静静的等待着头顶上的裁决,静默的空气让他几欲窒息,他实在不愿意再这么待下去了,鼓起勇气唤了一声:“爷!”

“何宗主恕罪,这孩子是婉儿打算进献给魔君的,稍稍娇惯了些。”说着,双目如勾,散出一种诡异的压力。

“没干什么呀!吃饭,睡觉……”萧遥一脸懵懂,扳着手指一件件报告两天以来的生活状况。

李少卿这回彻底动容了,脸色也回归了严肃,如今倭国朝廷主要为源平两家把持,两家的争斗日益激烈,这在倭国的上层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连他们的天皇也无力制止,但这种事情就是倭国的一般百姓都无从知晓的,一个万里之遥的外国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魔欲宗也早就介入了倭人的纷争?

刘小刁这时候把头埋在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膝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理都没有理他。

李少卿十指如电,瞬息之间便封锁了刘小刁身上几处大穴,这一下刘小刁可谓羊入虎口,任人鱼肉了。

李夫人空出的地方,当天晚上便便宜了刘小刁与萧遥,他们俩随着李少卿一同搬了进来,高门大户家的下人一般都是极有眼色的,眼看回来的这位二公子前途远大,自然不敢怠慢,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至于二公子的朋友,那就更加不得了啦!年纪轻轻的铸刀大师,同样要用心伺候。

“我们俩的师傅?……”顺手接过信笺,口中仍然道:“你如今也成先生了,这‘先生’的日子不错吧,我看刚刚那个小厮长的还行啊……”

刘小刁拖着萧遥进了李大铁的地方,倭人则去了对面王铁砧的位置,进去以后刘小刁便吃了一惊——太干净了!整个铺子里几乎看不到什么灰尘,而铁匠铺专用的火炉竟然是半密封的,鼓风机上还包了厚厚一层帆布,炉子烧的是煤炭,进料口却在墙壁的另一边。细细一想他就明白了,古代打铁没有测量仪器,所以炼出的是不是好钢全凭经验感觉,而打造的时候,任何外物的污染都是致命的,古代的师傅们早就明白了这一点,看样子以前电视电影里那些脏兮兮的铁匠铺完全是导演编剧们以自己的无知误导广大群众。

裴楚一十分了解家中这位薛伯的厉害,赶忙用手轻轻安抚,小刁这才觉得好过了一些,抬起头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我看你是一时冲动。”

刘小刁捡来一看,只见封皮上写着《百兵谱集》。这本书在武林中十分有名,编纂者正是弥小雾的大师兄石守义,里面记述了数百种武器的外形,用途,制造方法等等内容,也正是因为这本书,石守义才在武林中得了个“活百兵谱”的绰号。

趁著李少卿低頭查看的功夫,劉小刁拔腳就走,可還沒走出幾步又被他攔了下來。並且被他用壹種極其認真的目光注視著。

李少卿都快要疯了,作为男人来说,像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无疑是最为痛苦的一件事,他觉得他上了一个大当,不该开始的时候手下留情,应该一出手就将他打晕,他错就错在以为事情总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被他那张脸给骗了。

“源大人说的对,不过我更感兴趣的倒是那位传闻中的石先生,据说他能够一眼分辨出兵器的好坏,甚至于炼制的方法。”被称做安纲先生的人终于开口说道。

“侯爷错爱,在下怕承受不起呢,敢问倘若今日随了侯爷,我又算第几房妻妾呢?”刘小刁问的时候,声音凶猛阴寒,仿佛下一刻便会洞穿他的咽喉。

刘小刁是最厌烦被人这样盯着的,一甩臂将裴楚一挣脱开来,钱也懒得付了,一个翻身,竟从二楼直接跃下,惹得楼下一阵惊呼。

刘小刁反抗不及,被他利用身体优势压得不能动弹,正当裴楚一的双手解开里衣,准备做更进一步侵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来福慌慌张张的声音:“少主,少主,夫人回府了!”

刘小刁不敢再耽误,攥了攥汗湿的手,脱了鞋,伸手掀起了帐子,一屈膝爬了上去。待到看清楚床上的景象,他惊的差点把手掌的帐幔扯破。正前方龚家兄弟全身□,四唇相贴,交颈相缠,十指相绕,两人的头都好似混杂在一起,入眼皆是白里透红的皮肉,各自的双腿之间明显已经接合在一起,脸上都一般的智昏神迷,哥哥龚明成被他弟弟龚明秀压在下面,统统一副完全沉溺于欢乐中的样子,活脱脱一场近亲相=+奸秀。

青年满脸惊诧,丝毫顾不上满脸的茶水,两腿一弯,当即跪了下来,冲刘小刁吼道:“弥大侠饶命,小的名叫曾水牛,本是铸铁门弟子,只因家中父亲重病无钱买药,不得已才行此下策,求大侠饶了我这一回吧!”

“等等,堵了路还想走,赶紧让这帮人滚远点,省的搅了少爷我的雅兴!”高琪单臂一横,挡在了李少卿面前。

裴楚一三天前才真正得了手,此时正是心热,仿佛突然获得一件珍宝,无论怎么把玩都不嫌厌烦。心爱的人就在身旁,他是无论如何都把持不住的,于是一上马车,又是一阵动手动脚。

靠近铁链,刘小刁冲里面喊了声“sa-a-dee-krab!”这在泰语里面是“你好”的意思,果然那几个人都猛得回过头来,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然后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家伙跑到了铁链旁边,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并且一脸兴奋期待的样子。

刘小刁轻轻一哼,挣开他的手道:“谁是‘你的’了,坐了这么久的船我可累死了,你今晚休想再来折腾我。”

李少卿来的极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的落在船上,近处一看,他身材比裴楚一还高上几分,双腿粗长有力。鱼皮靴尖在船上一点,斗篷飘舞而起,那套贴身的银甲灿然生光,犹如武神从天而降。

“不行,小雾,大夫说你需要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

对于刘小刁的反应,老头先是有一些错愕,但同时也满意于他的礼数周到,摸了把胡须说道:“老朽黄廉,余杭城里都称我一声杏黄先生,弥公子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侯府的下人向来训练有素,来福二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听到呼唤,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了房内。

“大言不惭!”

“黑蝰蛇”金越飘然而出,刘小刁这才明白这家伙外号的由来,那鞭子直如黑蛇吐信,当真又快又狠,岳工被他抽的浑身颤抖,丝毫无还手之力。只见金越脚踩屋檐,背立双手,缓缓道:“岳门主,本座说过,倘若你不说出那个秘密,今天你门中上下一个都休想离开。”

午时过后,吃饱喝足,裴楚一让刘小刁先上了房间,自己故意落在后面,来福适时追上两步,轻声道:“做的不错!”说完之后见刘小刁回头望他,紧赶几步追上前去,大声道:“小雾你走这么快干嘛呀。”

“咦!我的剑?”中年人接到剑以后起初还有点不明所以,想明白之后立刻满脸骇然的望向裴楚一。

刘小刁一下便冲了出去,但随后现裴楚一居然还傻傻的待在原地,只是招架,眼看就要险象环生,他不得不又折了回去。

来福稍稍机灵一些,见他家主子如此烦躁便开口提议道:“庄主若是嫌城内繁杂,可以去城西的基础泉庄游玩,听说用哪里的泉水泡出的茶十分清冽爽口。”

彌小霧如受催眠,更無疑義,摟著他的纖腰便往上壹頂,巨物擠過了壹圈緊湊窄小的堅韌肉褶,滿滿插入壹只雞腸似的溫熱細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