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我换上了暖和的大衣,并在十点钟之前赶到了学校,给我的学生们上了第一堂课。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没有死了,看到你的时候我也没打算活着,因为我知道子文一定也通知了董军,可是董军一直都没过来,我就再也不存有希望了,那时候我就想我死了正好,以后董军清静了,可你非要告诉我你离婚了,叫我没办法安心的死掉。”

我笑着低下头说:“他出轨了,还有了孩子。”

李子文拉着我的手闭上了那双疲倦的眼睛,我的手被李子文拉到了嘴边,在我还来不及思考李子文是要亲吻我的手,还是要做其他的事情的时候,我右手的虎口传来了痛心的疼痛。

李子文的公司很忙,但是李子文那天一直没有离开我半步。

我累的不轻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李子文躺在一旁伸手扳住了我的下巴,“明天去复婚。”

然而,敲门的声音很快传进了耳中,李子文不抬头的压低了声音:“去开门。读看看小说网”

我知道李子文还爱着我,也知道我放不下李子文,然而,我就是没办法忘记李子文曾经背叛过我。

老阿妈说傻小子真的傻了,结果那天晚上李子文撕了我身上的袍子,扯开了藏红色的内衫,李子文说:“蒙古的男人都彪悍,蒙古的女人都热情。”

当时我正在感叹成吉思汗一生的轰轰烈烈,李子文就站在我的身后,李子文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即便是帝王也不该把女人丢掉,更不该抢夺他人的女人,对男人这是一种不耻的行为,即便是成吉思汗的那个年代盛行强抢女人的方式。”

“哪里都习惯。读看看小说网”确实如此,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或许是父母的原因,我在很多的时候都可以随风的飘荡,飘到了哪里就在哪里停下,就在那里生活,我不挑食,不畏严寒疾苦,所以很多的时候我都能快的适应周围的环境以及习性。

谷岳峰笑了笑,是那种看上去很儒雅的笑,很适合谷岳峰干净的脸。

我睡了一觉,是电话的声音吵醒了我,祖父出去还没有回来,我接了电话,是李子文打来的。

一路上我再也没有了声音,更多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和李子文相处了。

我看着李子文,李子文也看着我,李子文说:“答应和我交往。”

我是本能的做出了攻击的反应,结果却被李子文抓住了双手不肯放开。

我凑了过去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要是追上了那五千块就归我?”

李子文震惊了,震惊一句话说不出来,因为我哭了,而我在李子文抬起手的时候用力的打掉了李子文的那只手,突然的大吼着:“身为女人自己的男人出了轨我竟然还傻子一样自以为多幸福,自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拥有着最好男人的女人,我不是傻,是愚蠢,可恨的愚蠢!而你还在该死的跟我说什么解释,还该死的像一只苍蝇一样在我的世界里嗡嗡的叫唤,你难道不知道在你抱起那个女人疯跑出别墅的时候,就什么解释都晚了么?”

上飞机的时候我接到了李子文的电话,李子文叫我在家好好的等着,等他回家好好的收拾我。

结果李子文连夜赶去了秦皇陵,我还记得李子文当时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让我笑着险些留下眼泪,是心疼的眼泪。

连衣服都没有换下来,就坐着飞机赶过来见我了,我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宠爱,而这宠爱我曾引以为傲。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dukankan

当时李子文看到我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去了所在的酒店,就像是疯了一样的迫切。

看着李子文焦急的按着电梯的动作我一直忍不住的笑,进了电梯李子文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并利用男人有力的优势将我抵在了电梯的壁板上,李子文看着我气息开始急促,李子文那双眸子我至今不能忘记,盯着人就好像是一只饿狼盯着一块鲜美的肥肉一样,贪婪,饥饿。

可我还是很没良心的说:“会被人看到,这里有摄像头。”

而李子文却完全不理会我的话,而是趴在我的耳边说:“想你了。”

“嗯。”我答应了一声,怎么会不想?我们结婚两个月我就走,一走就是三个月,怎么会不想?

“我想听你说。”李子文咬了我的耳轮一口,接着向下咬了一口颈子,那时候我比现在还要羞涩,刚一被李子文触碰就忍不住全身的烫,结果李子文低沉的笑了。

“我想快点离开。”我说着双手搂住了李子文的腰,想要证明我也在想着他,然而李子文却非要听到我说他才肯甘心。

而最终我也没有说我想他,这让李子文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天一夜。

李子文睡着了还不忘拉着我的手腕,似乎是怕我在他睡着的时候跑了。

李子文曾经说过,这辈子遇上我这么个女人葬了他一辈子的情一辈子的爱。

李子文还问我,我的情都给了谁,我说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我记得当时李子文只说了一句话,李子文说:“虽然是敷衍可总好过连敷衍都没有的好。”

想起来,李子文给我的包容大过了天,而我却丢弃了这份大过天的包容。

李子文用他的情他的爱燃烧了我的心,燃烧了我的人,而我,只站在原地默默的接受着李子文的努力,所以我失去了李子文。

我知道很多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然而我的高傲与自尊却逼迫我放弃了这一切。

早上的时候我接到了周昕睿的电话,是叫我去内蒙古的电话,周昕睿说在内蒙古现了盗洞,陈教授已经过去两天了,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怀疑是契丹人的墓穴,应该有一千年那么久了,但至今没有挖到下面,叫我去就是为了确定到底下面有墓穴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放下了电话,马上订了机票去了机场,接电话到上飞机没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候我坐在了去内蒙古的飞机。

飞机在一个半小时后降落,接机的人我不认识,看上去很年轻,相互的认识一下,才知道接我的人叫蒙勒。

蒙勒有着一张属于蒙古人黝黑的脸庞,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憨厚老实的外表,只是身材并不魁梧,对我而言,蒙古人和我们其实没有太多的差异,无非是地域的不同,滋养了不一样的人罢了。

和蒙勒简单的聊了几句,蒙勒便带着我上了车。

蒙勒开着越野车直接带我去了现盗洞的地方,蒙勒说那里叫嘎子山。

嘎子山离我下飞机的地方车程是四个小时,虽然距离有些远,但路途并不难走,路上我和蒙勒聊了很多,多数是有关于蒙勒对嘎子山的了解。

四个小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沿途的风景我入眼的很多,却在一路的欢声笑语中都飘在了脑后。

其实我喜欢山野的风情,喜欢晴朗的天空,可我还是因为期待而把一切美丽的风景抛诸脑后了。

李子文说的没错,我爱他胜过生命,然而我爱考古远胜过生命。

下车的时候我感慨的低头咽下了喉咙中的酸涩,以后再也没人跟我抱怨了,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

“哎呀,闵静你怎才过来啊?”还来不及把背包背在身上,陈教授苍老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我抬起头却愣住了,这么多的人,怎么会有十几个人这么多。

只是晃了一下神,便背上了背包走了过去,并笑着说:“你们没通知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早就过来了?”

眼前的人都是我认识的人,所以没必要一一去握手,更多的是已经太熟悉了。

陈教授吴教授是和我一样在周昕睿的公司里打工的,其余的六个人都是陈教授和吴教授的学生。

寒暄几句我看向了拿主意的陈教书:“挖了多深了?”

陈教授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遮阳棚下,我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身边陈教授的学生马上把手套和口罩给了我,我说了声谢谢直接跟着陈教授走了过去,身后的人也跟了进来。

步入遮阳棚下不多远就看到了一个已经有一百多平方的大坑,灰黄色的土壤还在向上一篮子一篮子的翻倒,入目的工人都是一些有力气的壮劳力,这些人都是前期花钱雇佣的,到了后期细致的工作都要我们这些考古学家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