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去本王的后院。”苒绝突然沉声道。

“好,够胆量。”苒绝盯的廖锦如差点窒息,才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

“住口!”苒绝的声音仿佛从地府下迸而出,阴戾。

“无非就是制定了一些条条款款,分配丫鬟们做事罢了。”苒绝不以为然,这样的招数闭着眼也能想的到,就看她敢不敢对夫人用。

“王爷放心,奴婢定不辱使命。”廖锦如福了福身,看着苒绝掉头离开,暗自好笑。

“小桃,先去茗春夫人那里吧。”正巧管家路过,替小桃解了围,“以后,你就留在茗春夫人房中。”

三年过去。

就这样两种性格的人,会是一对关系不错的朋友。

“奴才只是个领旨办事的,见到王爷,也好回去跟皇上交代了。奴才告辞。”刘公公恭敬的道。对于苒绝的神情他早习以为常,若是哪天听他讲话有了暖意,那才叫不正常了。

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在漆黑的屋子里不断的起起伏伏……

终于结束了,苒绝翻身从廖锦如身上坐起,摸索的探到自己的衣衫,套在了身上。还没扣紧,身子便受到一击,刚算定受击的方位,一条绳索已经勾住了自己的手腕,连着床脚,捆紧了。

廖锦如的小手来回的摸索着苒绝被彻底打开裸露出的前胸,即使性情再冰冷的苒绝也受不了这样的挑拨,体内渐渐燃起一团火焰,想要寻找浇灭的雨淋。

黑漆漆的屋内,窗户已经被封死,不透一丝光亮,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

音落,廖锦如随手将名单洒落,看着纷扬落下,铺满一地的纸片,闭上眼睛,蹲下,随便一摸,捡了起来,睁开眼一扫纸上写到的名字,“就他了。一年之内,我会生下他的孩子。”

“我不想做圣女。”廖锦如抿了抿唇,态度坚决的道,“凭什么婴孩时一个无意的举动就注定了我的一生?做为圣女确实可以继承天山族最高的法术,享受着最高的地位,可是我不稀罕,我想要的只是普通人的生活,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甚至可以去外面感受整个世界,而不是被圈在这片草原,被族人的意识禁锢。”

苒绝一副千年不化的冰脸,冷冷的瞟了眼廖锦如,转身朝琪落的房走去。

“祝王爷早得贵子啊!”廖锦如开心的暗自叫好,只要他肯踏进那个门,好事就完成了第一步。

苒绝双手不由的紧握,顿住脚步,阴厉的声音传到廖锦如耳中,“本王只是肯进夫人的屋门,得不得子是由你可以决定的吗?”

廖锦如在夜风中汗颜,看来生孩子真的成了苒绝的一个踏不过的坎儿,想那在战场上凶猛冷酷如地府阎罗的苒绝,竟然能被自己的一个绑架,弄的惧怕了这夫妻正常之事。自己真得努力弥补这个过失,才可以做到天山族的与人做事讲求公平的族训。

可是,眼下,似乎有些难,总不能再让自己绑着他上了夫人的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