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摇了摇手,不好意思地回答道:“老彭,哪里的话,这只是我的拙见,而且我还没有能力想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呢!”

我循声望去,小袁正站在马路对面的早点摊买早点,他朝我招了招手。我快地穿过了马路。来到小袁身边,心里才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正在吭馒头的小袁说话了:“要是你没有撒腿跑开,你身后的那个人也许就对你不利了!”

“你们不是都知道了……”

小袁有些沉重地告诉了我整个刑侦队最近的情况,我的心里也和他一样,显得格外沉重。一个多星期,我都忙碌于报社的工作当中,剩余的时间都花在了小说的撰写和家人的身上,我万万想不到,这段时间会让这群英雄们格外得疲惫。最后我和小袁在报社前的一块空地上道了别。

“小魏,你说如果这个Z字代表Z大学,那老丁遭袭该怎么解释?”他毫不含糊地提出了这个探讨性的问题。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这个很明显,我们二度造访Z大学的时候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老丁的遭遇只是个警告。”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的那一边传来了一个妇人哭泣的声音,原来是老丁的妻子,在张胤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她快步走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这时她的情绪更加激动了,眼泪不住地直流而下,她用颤抖的声音问彭警官:“彭队,老丁他,他现在怎么样?”

“小魏,这封匿名信我们得先留着,这可能是破案的关键。”彭警官的眼神像是在无尽的深渊里投过了一丝曙光,可是我却不解了。

切记,切记!

“哦?真少见啊,很少有女孩子不喜欢跳舞,你倒是个例外!”我有点吃惊,但这也印证了我对林怡的看法:她是个不同寻常的姑娘!

老彭看了看我,表情一脸严肃,但是眼里却透出一种哭笑不得的目光,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彭队长,这个凶手会不会有变态心理?”小袁追问道,“我在警校时,曾经看过一篇介绍美国连环杀手的文章,里面有说到一般的连环杀手本身心理上就具有某些缺陷或者疾病,杀人或者其他暴力犯罪只是他们泄的一个途径,虽然他们一般会按照一个固有的方式实施罪案,但是有时会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而改变他们的固有手法,目的是扰乱侦查。”

听到我说“刑侦处”三个字,她的眼睛突然一亮,但是这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因为哭过而非常红肿。突然她的语气有点激动,抓着我的胳膊哀求道:“小魏同志,那你一定要帮我,我是来这里想刑侦处的丁警官反映情况的,我家那口子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我一定要见到那位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帮帮我。”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涌了出来,带着满口的哭腔直刺我的心脏,一时间我也拿不定主意,我让她冷静些,放开她的手,走到李大伯跟前对他说:“李大伯,我也是来找彭队长的,您就通融一下吧,有什么事我会和彭队长说的,要不一会儿我让刑侦处的人开个证明下来您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工作证递给她。她翻看了一下,还给了我。

我站在他身后,透过他的肩膀望去,那家小餐馆的招牌便历历在目:佳人聚。

“嗨,别提了,可想而知他老婆知道了丈夫的死讯,哭得惊天动地,小张劝了好一阵她才平息下来,我们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多问,也就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情况,结果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和上午他们厂领导说的差别不大,至于钱宗仁的家里,我看经济条件一般,不过我倒是在邻居处打听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不然如何?哈哈,我想那个贼要是知道自己摸进了公安的房间,还不连滚带爬地逃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