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手背已经布满了小洞洞,颤巍巍的使不上力气,砸了半晌刚刚可见里面肥大的栗子时,坐在一旁的画眉终于看不下去了。

花离离瞅向画眉的目光立马由哀怨变成凶狠。

哦,那还是死鬼这个叫法更贴切。邵饼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不放心邵饼啊!饮雪的人在你们离开那日居然偷袭了龙峰营的龙佑天将军,难保不会再对其他的五大门派下手,这一路走来看到你们妖山也被屠杀过了,你虽然不会伤害邵饼,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昱芸走上前拉过邵饼,虽是回答画眉的话,两眼却略有紧张的盯着邵饼瞧。

片刻后画眉也自内室中走了出来,看见了邵饼十分不雅观的吃相后,眼不见为净的向门外走去。

画眉目不斜视的望着门外黝黑的夜景,问道“你这次收魂,少了多少?”

这丫上辈子估计是冻死的。

邵饼闻言抬起头,支支吾吾了几句,大眼睛里满是慈爱的璀璨光芒。

邵饼也不自觉的抚了下自己头上那颗小了一号的蓝色珠子。

邵饼顿时瘫软在比武台上,已经骇到麻木了。

邵饼抬起头,双眸含着热泪,似乎很想推拒,但是那句‘不要勾搭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正准备离去的邵饼猛然顿住脚步,回头问道“谁跟谁的比试?”

台下的邵饼女侠忍不住啧啧出声,拉着凌冲的衣袖道“龙峰营的人正日提盾作甚?方才那一招的威力,扔个鞋底子过去就行。”

这白云观果真是呆不得,满眼满地都是,,……绿毛。

“啊,哦还可以。那个王八,哦,不对,灵还有多远啊?”

“邵饼,你且过来。”邵饼刚要去追昱芸,就听见莫言开口唤住了她。

凌冲一时有些怔忪,他是何时开始能跟邵饼好好谈话了?如此看来邵饼也不是个如洪水猛兽般的女娃。

“他说,愿引出毕生修为渡给你,暂保你无虞。

那是种甜蜜的味道,自由的味道,地瓜的味道……

“它不属于你。”凌珑冷声道。

是因为他看久了这副景象,还是这副景象被他选中?

众人在见到邵饼呲牙咧嘴的咬了法杖后俱黑了脸,纷纷摇头离去。

声音竟低哑的令人不禁轻颤,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那堪堪挂在他身上的白袍也随之碎裂成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在邵饼心中就如父亲一般。既然是亲人,有时候难免会忘记礼数……”

“难道今天又要坐鸟?!”邵饼一想起半年前乘坐凤凰的经历,早上刚吃下的几个新鲜韭菜小包子立马在胃里翻滚起来。

从此后,聪明伶俐的邵饼女侠乖了许多,每日跟在仙气飘飘的凌珑身后,寡言少语,老实巴交,用心学艺。

“听见了吗?凌冲师兄居然对只有八岁的小师妹出手,真是禽兽……”

此时的他犹自不觉,以往暴戾的脾性似乎柔和了许多,脸皮也……厚了许多。

邵饼干笑了一声,继续厚着脸皮蹭在凌珑书桌前,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它又在干吗?”

凌冲抬起头,面色诡异的望着犹自不觉的邵饼。

三丫——此刻的邵饼立马感激涕零的跪倒在地“谢师尊!”

三丫在凤凰起落间只觉晕的更狠,她抬头看了看满脸关怀的凌冲,一抬眼刚对上他的双眼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到了凌冲已经被蹭脏的白袍上。

最后那一声是众人都被惊得万籁俱寂之时,仍旧站在原地伸着手浑身焦黑,头顶冒烟儿的三丫身上出的烧鸡出炉般的动静。

三丫这厢却伶俐的听出了这个老神经病的画外音:她王三丫不是个聪明孩子。

可现在的三丫已然处于癫状态,一路擎着双手全身摇摆的跑了出去。

三丫好姑娘不乐意了,作为一只鸟是应该有鸟德的。鸟就是应该在树枝上唱唱歌啦,被弹弓打啦,悲催一点就是下锅啦。可这只诡异的大鸟倒好,堂而皇之的让她这个人类来伺候它洗澡。

准确的说,是被背了一天。

“抓好,我们走了。”凌冲提了提她,抬腿大步而去。

“妈的,给我敲晕她!”大孩子也急的满身是汗,不就为了几个馍吗!他可真是命苦。

“哦,这是我们二狗的童养媳,叫三丫。”二狗他娘答道。

偶尔有几只落到宾客头上,做了窝,下个蛋,屁股一抬加点料。

两人的膛微微磨蹭着,女子红着脸呻吟一声,却换来画眉揽的更紧。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画眉扯开薄唇,笑意愈发迷蒙。

女子无措的望着他无暇的冷峻面庞,心下一横,微微垂首面露赧色,忽然抬头吻上了画眉的双唇。

画眉喉中低咆一声,毫不客气的回敬于她。

那双大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女子的纤腰处慢慢向上抚,一路如蜻蜓点水般不经意,却又如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着。女子感受到了画眉的掠夺,顿时微颤不已,喉中发出不知是怕还是喜的声音。

一时间,厢房内满是一男一女的呻吟喘。

画眉莹白的指尖轻略过女子的双峰后,便在她的前细细摩挲着。

身下的女子忽然扭动起来,似乎是很想撤出两人交缠的唇舌,却不料画眉将她缠的紧紧的,长眸中满是促狭。

片刻后,女子终于一动不动,只是瞪大了眼瞅着双唇已经略微红肿的画眉。

画眉撑着胳膊从女子身上站了起来,一边将散乱不堪的长袍重新裹回身上,一边冷笑道“你若是又叫又喊的,岂不是会扰了邵饼睡觉。我想你也不希望邵饼知道,她嘴里的‘胡姐姐’是一只擅用媚术的狐狸吧?”

炕上全身赤裸肌肤蒸腾起粉色的女子闻言也不甘示弱的笑了起来“妖王既然看出我的身份,那肯定也知道,我九尾狐施展的媚术无人能解吧?”

“那又如何?”画眉伸手撩出了衣袍内的长发,闲闲的系着长袍的衣襟。

“这荒郊野外的别说女人了,连个人都没有,除非你去找那个傻里傻气的邵饼泻火,不然还是乖乖爬回我的床上吧!”

作者有话说:有戏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