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流云又何尝不是一样,早早的把自己洗梳了一下,然后在房间里换上干净漂亮的衣衫。

令狐瑾也就找来棋子,没事和她下下棋,解解闷。

控制,完全不由他。

长这么大,哪个打过她。

如果不罚,难以服从是一,其二,日后这些女子们岂不是一个个又要有恃无恐的多生事端了?

她身边的宫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吓得忙也紧跟出去。

“……”宜人对她有点忍无可忍,很想抽她一个巴掌,但终是忍了,只是一把推开了她,推她一个跄踉。

中宫前的门厅前,二个孺子正款款而行,小声议论着。

流云转了个身,又坐在了院子里的太师椅上养尊处优着。

是太子妃流云回来了,路过了东宫的门前。

一边进去的时候宜人也一边道:“今日就把日子订下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众人只叫太子妃来了,而不叫太子到了,可见,太子妃的名号在这韦城是在太子之上的。

“无耻。”流云觉得他的思想实在肮脏,也只有他满脑子里都是那些无耻的事情。

那时,她十岁,大师兄十四。

昭雪闻言微微怔然,随之摇头道:“我不是十九哥,我不能嫁给一个我不愿意嫁的人。”言下之意也是她十九哥娶了一个他不愿意娶的人。

公主怕是万没有想到才一个转身,就有圣旨传了过来,把她许给了西门玉将军。

流云见他的剑砍了过来,人疯似的要取她性命,她也不客气,飞起,一记秋飞扫落叶,就把他整个踢飞出去。

令狐瑜听了呵呵笑道:“阁下这话我还真不爱听。”

现在,虽然还只是个开始,可她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昭雪公主为了令狐师兄寻死觅活的样子,然后狠狠的甩了西门玉,最后,令狐师兄再狠狠的甩了她。

令狐瑜立刻掀了帐幔就上了床,然后扶起流云就一起面对而坐了起来,对她道句:“流云不怕,我给你疗伤,你会没事的。”

没事在这里练什么剑,不知道这样子会勾引到这些日夜思春的宫女吗?

他现在心里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子,流云气恼,他便看着她小脸上不断变化着的表情。

皇上这时已经摆驾大步离去了,皇后的步子微微顿足,问句:“你叫什么名字?”

果然,太子宜人嘴角轻启,在她唇边低语了句:“我在刚刚的汤里放了媚药。”

到了晚上之时,皇后便跑来找皇上了。

“人家可是有心上人的哦,你可不要拆散人家。”听这声音,是多么的为他人着想。

果然,那碎银击中了鹦鹉,它拍着翅膀就落了下来。

的确,令狐瑜住进了太子妃的殿,以相爷之名进了宫,以保护太子妃为名住了进来。

“贱人贱人。”鹦鹉又不甘寂寞的叫了几声。

流云继续逗着她的鹦鹉,教它几句骂人的话。

“怎么了?”宜人闻声立刻抬步跑来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但看了一眼流云,见她还是那么睡着,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

一旁的皇后脸色也阴沉着,再气,可如今也只能忍着。

“一时愤怒,我才打她落水,教训她一下,可并没有想过要伤她性命。”

这副光景,令朝堂之下瞬间就一片唏虚,有人不知道这是太子妃,因为这与想像中的差距太大了。

流云听了做出一副懒慵的样子道:“托某人之福,流云身子受了重伤,走不了路。”

一走进来太子宜人就看见她人躺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在的逗鸟玩呢,心里一股无名之这火腾的就窜了上来,杀了人她还能如此自在,他们东陵家真把这天下当成他们自己的了,所以也就目无法纪了。

圆房,这事不提也罢,提了流云就怒火由脑门往上窜。

猛然,他一鼓作气,硬生生的撞了进来了。

宜人扶着她坐了起来,用被子包好了她,接过明美倒来的酒喂到她的小嘴里,只是这般,她还是觉得不够。

还有力气来骂他,看来,刚刚出手还是太轻了。

“沾花惹草,明明是你自己。”她掂着脚尖伸手就差点指到他的鼻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