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般,他才能忍下心里的怒意。
看着对也很好吧,可有时候对她又心狠得要命,毫不怜香惜玉。
远远的,路上已经传来了欢声笑语声。
西门玉看见她就会想起自己的手,那日受了流云的打,到现在手上还包扎着一块布。
远远的,就听街道上有人在喊:太子妃来了,大家快让道。
原来,内心深处,竟然也真的渴望嫁给师兄的。
“那好吧,我嫁给你。”流云妥协了,妥协在他到时会娶个别的女人回来,不和她玩了。
流云抬眸看去,看公主果然是情真意切的。
既然是择日完婚,那就是择个良日就可能把婚事给办了。
流云听见风声忽地闪身,但同时也玉掌拍出,一掌迎上宜人打来的重掌。
西门玉怒视于他,猛然,拨出腰间佩剑,狠戾而道:“究竟是不是男人,以剑论输赢,你今日若能打败于我,雪儿,我就让给你了。”
“昭雪公主不是有西门玉这个心上人了吗?”流云笑过反问一句。
“皇后到。”外面传来了大声的通报声。
昭雪公主这刻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对这些正看得入了神的宫女低声喝斥一句:“你们都没事可做了吗?”
也是,他占了她天大的便宜,生气的当然应该是她流云。
果然,令狐瑜的神情微暗。
分明是刚刚他给她喂下的鹦鹉汤里有猫腻,不然她现在为何会浑身烫,而且,对他的这种爱扶竟然不能抗拒,内心里还隐隐有着渴望。
只是,一想到那个妖男在她那里,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临去之时还听流云在笑嘻嘻的天真又认真的问:“师兄,你是不是看上昭雪公主了?”
这对太子宜人来说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挑衅,正要去追去忽听一句:“宜人贱人来了……”
据说,他昨日进了太子妃的殿里后就没有出来过了。
的确,那红衣美男正是流云的二师兄令狐瑜。
流云也就随她去了,这丫头胆子虽然有点小,但对她也是尽心尽力的,所以还是比较得她心的。
年老的太医立刻连滚带爬的进去为太子妃诊断去了。
朝堂之上皇上微微吐口气,这丫头,似乎不好惹呀!
“这盒胭脂,在今天早上的小桥边,是粉妹送给我的,当时你也在场,对不对?”她拿出那盒胭脂问道。
那人儿果然是生得妙极,一身白段子的衣服穿在身上,往那太师椅里一缩,眼睛一闭,长长的睫毛也乖巧的合上,看那模样,完全就是一个玩累了的调皮孩子。
流云冷嘲的道:“你是没有杀人,你是看着一个活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的死去。”
却见太子宜人这刻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跟着他而来的还有一些他身边的侍卫随从,以及那紫萍。
果然,小姐这刻已经在找她了。
而这个时候,宜人便拉开了她,对着她小小的入口一点点的把自己早已经烧起来的火柱填了进去。
很快的,他把她抱了回去,伸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撕了。
“除了会伤女人,会偷袭人,你有什么能耐。”
她其实是很想把他这张破碎的嘴给撕烂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骂她贱人。
“不过,比起我,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一边说罢一边又踩着荷叶飞身而去了。
居然有这等事,他当真是闻所未闻过,对于相爷这个女儿,每次都是由西门玉的嘴里听说的,说她常年卧病在床是个疯殃子,再加上人所亦云的,他自然也就以为她是一个病得不能下床的丑八怪了。
她是一个病殃子,流星却有着极高的轻功,她们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他一把就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一个女子,忽然就逼到她的面前说了句:“你嘲笑什么?”
流云听了嘴角勾起,很义气的说了句:“跟着我混,我能让你吃亏吗?”
的确,这画中之人就是流云。
她得让他知道,这般招惹她东陵流云的后果很严重。
虽然她常年不在家,可小小的她心里也明白,在韦国,一直有二位皇帝,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姓韦的皇帝在明,当朝相爷自己的爹在暗。
可随着这位太子一道而来的还有八位身着红色喜袍的女子,是什么情况?
那日,喜鹊在相府的院子里由空中吱吱喳喳的飞过来飞过去。
次日,傍晚,流云还在院子里捣鼓几只花草,别小看了这花,加上些配料就是种毒药。
只见,尉迟寒香优雅端庄的走了进来,一身的绫罗绸缎,风采照人。
流云由太师椅上站起来,朝外就走。
流云要去,明美与令狐瑾也就忙跟着去了。
果然,来到绿枊的院子里时就见她这里好不热闹。
“太子妃驾到。”随着流云的出现立刻就有宫女前去通报了声。
乍一听说太子妃来了里面的孺子一个个立刻静了声,太子妃如此凶残,一个不高兴就毁了人的容,再上以前弄死过了个孺子了,现在哪个还敢在她面前大声。
“参见太子妃。”随着她的出现孺子们立刻恭敬迎上。
只有绿枊,有点趾高气扬的微微俯了个身。
太子妃又如何?明白人都能看得出来,太子根本不宠她。
所以,如今得了宠的绿枊是不太把她放在眼底的。
流云走了进来扫了一眼众人,只道:“都免礼了。”
再来到绿枊身边,看她有点傲慢的样子流云就道:“绿枊妹妹,知道你的脸受了伤,今儿个我特意让我师兄来为你看一看,他这有上好的药,涂摸上去,保证药到病除,不会留下一丝的疤痕。”
乍提到她的师兄时在场的孺子不由得一个个拿眼瞅向令狐瑾,这谪仙一样的男人,怎么都在太子妃的身边当差呢。
绿枊闻言慌忙道:“我这一点小伤,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