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级:8o-89分

“我理解你,我并没有过分要求你什么,只是对你的爱还暂时放不开。”

“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他是谁了?”我所要问得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对方是谁。

最后还是郑亚军和金凤一个办公室,我和韩冰分在另一间办公室。等收拾完毕金凤突然跑过来跟我俩说为什么把我和主任分到一个办公室,我还想和你们一个办公室了。我们俩逗她:要不你也搬过来?让主任一个人在一个办公室,成独行大盗,哈哈哈。“不行,我得想办法搬过来,要不我别扭的不行,我还是看见你俩亲。”金凤甩下一句话出去了。我们俩当然亲了,都是司机出身,本身就没有什么架子。

四十个收费员由一辆大客车载着进入到环城高管理所院子里,一下车全部自觉得集中到一起排起队来,高低不平胖瘦不一,男女大致各半,全是二十岁左右八零后,也有个别和我差不多大的七零后,郑亚军笔直得带着极大的自信的脸,严肃着喊起队来:“少息。。。立正。。。。”

“这是分管养护的何青云副所长。”旁边一个五大三粗挺着将军肚子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站起来给大家鞠躬。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没有考一个好学校,没能够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而他们用他们昔日的努力换来的不仅仅是优越的生活,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对社会所做的贡献,是有用之才。我不知道我现在努力是否还来得及,是否还能通过努力来改变一下我的生活,关键是最终能成为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

“我敢保证,你爸妈这星期就要提和我家人见面了,你信不信?”这方面我完全有诸葛亮般的才能。

“别怕,小刀,咱们瞎乎(随便)叨些叨些(聊聊),你尽管说。”

这个念想在我上学的时候基本得到印证。

最为可气的是新上任的一个市长为了提高政绩,减少交通事故,把罚款最少上调为一百元,不管什么违章都至少要交一百元,苦坏了那帮子出租司机,一天挣得钱有时候因为一个小小违章全部上交财政。后来上升至二百元,参加婚礼上多少钱的礼,罚款就是多少,在他们眼里二百不是个钱,但在老百姓眼里,二百是半个月的生活费。有一次堵车,两个乘客等得不耐烦在十字路口下了车,让警察看见罚了二百元,出租司机辩解说我控制不了他们下车,车钱也没有付,强行下车了,可笑的警察说了句可笑的话:你就不能不让他们下车?难道出租司机要把两个大活人反锁在车里吗?陪着你在这儿堵车耗时间?那样合适吗?再说锁得住吗?

“脸红怕什么呀,今天高兴,破例喝点。”“新老丈人”边说边给我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