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哄他们的。”

“你对婚外情怎么看?”

所以我始终相信我是一条龙而不是虫子,一直有着这个念想。

“就因为我辱骂警察?”

“叔叔,我平常不喝酒,而且一喝就脸红。”

“说句不好听的那就叫‘贱’。”

“无业。”

“可我怎么办啊?让你家人知道我我头疼了呀。”

老兴儿和我一个班,分在了东风汽修厂,属交通局下属的集体性质的企业,情况要比我好点,他比较钻研,人也精明,现在也是厂里比较出名的修理工。没钱结婚便卖了市中心的一套房子,真够傻的,后来房价涨了个高又高,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去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之后一句关于工作的话也没了这时场面出现了一些尴尬,只见陈工一本正经的说道:“有这么一只公鸡无精打采的走着,两只母鸡见了,问道:‘你去干什么了?为什么没有精神?’公鸡答道:‘我去做了笔买卖’。‘做什么了?’母鸡问道。‘卖了点鸡精,’公鸡答。”

哦,是这样啊!原来不是接的一个人啊。

“真的没有啊,该找了啊。”我套着她的话,想要更多地去了解她。

“听说你去了好单位了?”她少有的主动和我搭讪,而且还面带笑容。

自此,我又漂浮

经常出入收费口,内部车不用交费,便和几个收费员熟了,其中一个很漂亮的收费员说她是征费局下面的一个征稽员,由于国家要改成费改税,她们这些人全下岗重新安排,便离了a市跑到高公路上做了一名收费员。她漂亮而白净富有气质,看得出被安排在这里心有不甘的样子。再后来我看到有一辆豪华越野车来接过她下班回a市。

逢年过节的我也很少去丈人家去,人家也不代理我我何必自找没趣,索性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今天他的出现的确让我吃惊。

于是我便更加尽心尽责地工作起来,根本不敢有半点马虎,生怕有一天有人会收拾我,就算你资格再老,没开业之前给市贡献的再多,在这个现实里,如果你工作能力社会交际差一点、甚至你稍微善良一点,你都会被无情地“收拾”。